如果是一直以來我所猜測的那些給我下套的人殺了林建明,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搶我爸爸的手機?可搶奪手機也不一定就要殺人滅口吧?可以在林建明受傷的時候扮成賊搶奪財物,這樣別人也無法知道他們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或者因為林建明知曉了手機里的內容,從而殺人滅口?如果是這樣,那他們干脆連我一起殺掉好了,因為我才是真正知道怎么回事的人,而且我也聽到了林建明讀手機里的內容。
從林建明讀的兩條短信來看,其中的內容涵義并沒有大到必須要殺人的價值,短信內容我猜無非就是約定了下斗的時間,或者對古董真假問題的認定。
如果是給我下圈套的黑手,認為手機的價值如此之大,他們不惜殺人,那又為什么不干脆做的干凈一,比如拋尸河道,偏偏要把人殺了以后就留在處于鬧市中心的案現場,這樣只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麻煩。毀尸滅跡的方法有很多種啊。
如果不是,又會是誰?他的目的又是為了什么?仍舊是為了搶手機?
不對,我來來回回的走動著。不可能是單純是為了搶手機。我把手機交給林建明已經整整過去兩個月了,林建明修好手機也一個多月了。如果我爸爸的手機真的如此之重要,那這一個多月期間,他們在干嘛,特別是這一個多月里我還不在市里,他們為什么早不搶,晚不搶,偏偏這個時候要來搶。
難道是借刀殺人?想通過林建明之死,然后栽贓給我,從而真正想弄死的人其實只是我?
不會,我邊走邊搖頭,如果要弄死我不需要這么復雜。而且這個弄死我的計劃并不是萬無一失的,因為很可能找不到證據變成一樁無頭案子。這么做有風險,而且不能確保百分之百警察就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我突然想到,木條上會有我的指紋!不定警察真的會查到我,我該怎么辦?
我原地轉了一個圈,想到昨天因為天冷,我出門的時候特意帶了較厚的毛線手套,木條上應該沒有我的指紋。
我坐回沙上,想到另一種可能,也許盯著我的人不止一撥呢?就是給我下套的人和殺林建明的人,不是同一撥的。如果真的是這樣,林建明之死極有可能生轉變!
好像嫌我的世界還不夠亂。
對于林建明的死去,我并未背上沉重的心理負擔,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我背負的道德的十字架越來越輕了。
昨天他要為了自己的那一卑鄙的謀劃而要取我的性命,就注定我不會為了他的死而難過分毫。這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他不是因為要誘殺我,他怎么會引我去那個偏僻的巷子呢,如果不去那個巷子他就不會被人殺死。
是這樣,可以我覺得一切的起因還是在我,是我讓他去修這個要命的手機的。如果不是我找他修手機,他現在一定還好好的活著,和李舒淑那個女人在計劃著怎么搶奪具氏的財產。
如果沒有那只破手機,林建明也許不會死。這倒霉的手機,我們拼死拼活把它從墓道里帶出來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得著,卻攤上了這樣的人命案子。
只是我隱隱感覺到打我主意的人太多了,更要命的是我完全看不見他們在哪里。我之所以還能好好活著,因為大約有我自己都想不清楚的重要價值。
電視機一直開著,但是我早就沒心思看了。地方臺新聞過后還是新聞,我心不在焉的調著臺,從一個臺到另一個臺。剛好放到在藍天白云下人們幸福的笑臉,我現無論怎么換臺內容都是一樣的,每一個畫面都相同。
“見鬼!”我罵了一句,這種時候居然電視機壞了。
我又換了一個臺內容還是一樣的,我猛然想起來了,原來到新聞聯播的時間了。
“靠。”我想得入了迷忘記還有這一茬了,害得我以為電視機壞了,放不出不一樣的圖像了。
我搖搖頭,癱坐在沙上。不止一次的想到如果齊雨箬在就好了。對齊雨箬的擔憂又一次啃噬我脆弱不堪的心靈。那些酸到窒息的別離。
我坐在沙上縮手縮腳,好像比之前更加怕冷了。連續好幾天都沒有好好睡覺,我疲憊的無以復加。就這么坐在沙上干熬著,熬到實在困得不行的時候我再去睡覺。我突然現窗戶是開著的,寒冷的北風從窗戶里吹了進來,鉆進我單薄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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