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扇門都微微泛青色,看材質(zhì)可能是鐵質(zhì),每扇門從外觀上看都是一模一樣。
每扇門最右的中間處有一個門環(huán),拉著這個門環(huán)向左側(cè)就能開啟。沒有鑰匙,也不難開啟。
我望著這些一人多高的大鐵門,:“既然伽陵這么靈,怎么不叫他推斷一下到底哪一扇門后面是通往極樂凈土?如果有些門只能開一次或者開啟之后進(jìn)去的人出不來,那要怎么辦?”
“皮夾克”笑著拉開了,之前探測過的最左邊的一號門,:“他也不是萬能的。”
秦子涵莫名補充了一句:“沒有他也是萬萬不能的。”
打開了一號門以后,缺氧的感覺暫時緩解了,可是門里沒有一絲一毫的風(fēng)吹來。也許真的如同六足蜘蛛探測器帶回的情報一樣,后面是封死的。
柳昭望著黑漆漆的一號門,道:“不需要人再探探嗎?”
秦子涵掃了他一眼,嗆柳昭道:“不需要,比起你,我更相信探測器。老程今天已經(jīng)在一號門后面忙活一天了,還輪不到你探。我們現(xiàn)在要去的是二號門。”完指指邊上的那一扇門。
“皮夾克”走了上去,開始拿撬棍撬門,卻聽柳昭:“慢著。”
柳昭走近二號鐵門,用手指輕輕敲了敲鐵門后,門“哐哐哐”響,顯然門后有很大的空間。
余下的人都望著他,不知道要干什么,只聽他突然:“這般找起來未免太費時間,而且若是如鐘淳所,有些門如果只能開一次或者開啟之后只能進(jìn)不能出,那我們貿(mào)然進(jìn)去,就會非常危險。”
我們之中秦子涵最不待見的就是柳昭,他只能耐著性子問:“那你又有什么好方法呢?沒有的話就閉嘴!”
柳昭不理會他的態(tài)度,“這些門,既然是用來實驗后人是否與香巴拉是否有緣,那么錯誤的門里面少不得會有機關(guān)。照壁畫上所描述,那么正確的那扇門曾經(jīng),一定走過許多人。”
“原來是這個意思。”我笑著明白了。
阿珞放下抱在胸前的雙手,一臉疑惑。其他人也是非常茫然,不明白我們在什么。
我補充道:“凡有人經(jīng)過,必然留下痕跡,走的人越多,那么痕跡就越明顯。當(dāng)年魯巴的族長率領(lǐng)全部族人經(jīng)過鐵門,雖然歷時已經(jīng)數(shù)百年,但是這么多人走過同扇門,它還會和后來為了混淆視聽所建造的門一樣嗎?”
啞巴提的是一個比較快可行的方法,他倒握著手電筒將光源匯聚在地上,觀察石室各門口地面的磨損痕跡。
其他人明白以后也開始在地面上尋找蜘絲馬跡。半個時的功夫,我們就現(xiàn)了幾處異常。
三號門、六號門、七號門、八號門、十號門,十一號門附近地面上都有明顯的摩擦痕跡。似乎地上面微微凹陷的部分是因為走過的人太多了。
而二號門、三號門、六號門、七號門的門上都有古老的劃痕。仔細(xì)看這些門,它們以前應(yīng)該經(jīng)常開闔,否則不會有這么多的縫隙。
不過最近幾百年應(yīng)該沒人來過這里,畢竟時間越久遺留的痕跡可信度就越低。
“你們看七號門上。”啞巴那手電筒指著斑駁銹跡的門,我們順著手電筒的光束看去,門上有三道非常清晰的刮痕,倒像是動物的抓痕。
“咳咳咳。”秦子涵在彎腰觀察鐵門的人背后咳嗽一聲,這么靜的石室突然傳來他故意大聲的咳嗽聲,無異于是一記霹靂,嚇了眾人一跳。
他捋了捋頭,傲慢地:“這個方法不可信,萬一弄錯了,怎么辦?還是按照原先制定的計劃,逐個排查,一個一個開啟。”
“皮夾克”程哥用自己的手撓了撓自己很多天沒刮胡子的下巴,他的下巴上支棱著長出許多胡渣,看起來頗為滄桑。他用心翼翼地口吻:“可以按照啞巴的方法行事,如果不成功再排查剩下的。”
“不行。”秦子涵粗暴地,搶過“皮夾克”手里的撬棍,三兩下撬開了二號鐵門。剛才“皮夾克”為了打開這個門費了不少的力氣,在即將開未開之時被叫停。
秦子涵毫不費力的打開了鐵門,“走。”他命令我們。
阿珞坐著沒動,我因為腿傷也不想起來,吳牧之見阿珞不動更加不會動。
秦子涵見狀非常的惱怒,立即拂袖進(jìn)了二號門,“皮夾克”見狀立即快步跟上。啞巴回頭看看我們,也跟上了。
看著他們都走進(jìn)了幽黑的鐵門后面,我突然有些后悔沒去,不過以我一瘸一拐的度怕也跟不上他們。
本來以為要等上一天半天的,萬萬沒想到他們不到兩個時就出來了。
看著秦子涵有些喪氣的臉色,不用問也知道結(jié)果,后面顯然什么都沒有,此路不通。
“皮夾克”不置可否的一笑,告訴我們二號門的后面是一條很長的甬道,他們?nèi)艘宦放苎刂雷吡撕苓h(yuǎn),什么都沒遇到。
末了,甬道一拐彎,甬道里道路變寬了,而且還很平坦。兩側(cè)的路邊每隔半米就立著一座一人多高的佛像。佛像緊緊地靠在甬道壁上,都很精致而且千姿百態(tài)。顏色分明,猛然一看就像一大隊活人在對他們夾道歡迎。
這些佛像和漢地的佛像不一樣,沒有一張臉是胖乎乎、慈眉善目的,基本都是面目猙獰,神情冷酷。
他們跑了大半個時以后就跑到了盡頭,除了甬道沒別的東西。秦子涵還要不信,他們又在甬道里打探了一會,仍舊沒瞧出端倪,只好先回來。
秦子涵心里很不痛快,回來的路上就隨手用突擊步槍打爛了一尊大嘴大眼的,如同鬼怪般的佛像,也沒有生任何異常的事情。
聽完“皮夾克”的話,吳牧之一臉的訕笑,仿佛在,你丫沒本事還充大。
他們?nèi)藙倓偦貋恚B口氣都沒有喘勻,就又聽秦子涵:“所有人都聽好了,進(jìn)三號門!”
這家伙又出什么幺蛾子?
就是在作死。
這次連我也不例外,都要進(jìn)三號門。阿珞不滿地:“鐘淳腿受傷,吳祛蠱沒多久,不如讓他們兩個先回去,我陪你們進(jìn)三號門。”
柳昭附和:“鐘淳的腿腳不方便,萬一遇到危險,很難脫身。”
秦子涵道:“遇到危險難脫身?你們手里拿的家伙是燒火棍嗎?鐘淳不能走不也來了?讓吳牧之背她進(jìn)去!”
吳牧之不滿地瞪著秦子涵。秦子涵指著他:“看什么看?!快背!”
秦子涵是借我受傷的由頭想給吳牧之一苦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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