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志即不相信我,又不敢自己伸手去摸,只舉著槍,逼迫我再次把手放上去,這次要放久一。
我對墻里冰涼的手很是疑惑,正好準備再摸一次,于是很順從的把手放在墻壁上。
這一次墻壁依舊冰冰涼,卻沒有什么手來摸我。我的手在墻上按了一會兒,還是沒反應,我就把手收回來。
秦承志還是不信我,一把推開我,對著有黑影的壁畫“噼噼啪啪”放了一頓亂槍,依舊是這樣?雌饋,那些追我們的人面蜥蜴會穿墻術,已經穿墻了?
秦家父子無功而返,我們又回到后殿里。
原來的固態燃料爐子邊又加開一盞照明燈,光線沒有開很亮,卻抵得上一只十幾瓦的燈。一龍仍舊平躺在地上,上半身纏滿繃帶,似乎阿珞要把我們僅有的醫用綁帶全部纏在他的身上,又嫌不夠還包一層帆布條,大約是從一龍染血的外套上扯下來的。
阿珞這樣做是想扎住傷口,但是她的行為顯得徒勞無功。帆布表面已透出了大片的血跡,血跡穿透層層綁帶,再染紅帆布表面,這樣一個人到底要流出多少血?帆布上的斑斑血跡比傷口本身還要恐怖。
一龍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嘴唇和面頰都著不詳的灰白色。阿珞用雙手壓住斷臂上的傷口,希望可以止住一直往外涌個不停的血流。恐怕是徒勞的,血水還是在往外滲出,把阿珞的雙手也染紅。
四腳蛇有沒有毒,已經無從考證,單單是大量的出血,要不了多久就會要他的命。一龍被切去的手臂還落在地上,他和他的手臂都顯出一種枯萎的狀態。即便秦承志砍去他的手臂,想要讓手臂上的干枯不要蔓延至全身,還是無法保住他的性命。
和我一起進來的秦家父子都冷著臉看一龍,耗子盤腿坐在地上急的抓耳撓腮,也對一龍止不住的鮮血無計可施。
秦承志拿槍柱在地上,問阿珞:“他怎么樣?”
阿珞搖搖頭,:“他的脈搏已經很弱,再止不住血,我看怕是不行了。即便能止住血,他的傷口那么大,依照我們現在的條件也不行!
躺在冰冷地上的一龍自從被四腳蛇的舌頭卷到以后一直都是昏迷不醒。秦承志站在他邊上,居高臨下的望了一眼。阿珞的話也的很清楚,他恐怕是要死了,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除非有奇跡出現,他才能活過來。我們現在束手無策,似乎只能等待。
他躺在地上,呼吸已微弱到接近消失,但是還沒有死,眼皮在微微抖動。秦承志蹲下身,試探他的鼻息。然后他搖搖頭,拔出才放好的手槍,對準一龍的頭。
”你要干什么?“阿珞嚷道。
大家聽了阿珞的嚷嚷卻看著秦承志。他:“要干什么?不是明擺著,和被地縛靈咬傷的五個人一樣對待!
“不行!”阿珞:“上次沒有及時阻攔你,我已經后悔莫及。這次再怎么樣也不會讓你殺他了!”阿珞站起來,哆嗦著。她的哆嗦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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