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膽量有限,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我拼命去搖晃阿珞,可卻她毫無反應(yīng)。我不敢大聲話,怕前殿的隊醫(yī)會聽到。
我只能聲:“阿珞你快醒醒,你快醒醒,隊醫(yī)是惡人,殺了秦子涵,在拷打秦承志。我該怎么辦?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快醒醒!”
藏,沒有地方藏:躲,無處可躲。但我不能坐以待斃,我再次背起阿珞,好歹要先躲一陣,不定等藥性過去了,能挨上一時半刻的阿珞自己就能醒。
我再次背起阿珞,卻無計可施。猶豫著不知道應(yīng)該往哪里走,在通道內(nèi)輾轉(zhuǎn)騰挪地跑成了“之”字形。十八泥黎圖上的人影像是在對我哂笑,嘲笑我的慌不擇路。
拐兩個彎就是前殿,眼看前方就要到了頭,我連忙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沒有扶手的樓梯上拐去。
我一路向上直奔,在上樓的時候因為太慌,一腳踏空,踉蹌的磕在地上,阿珞也從我的背上摔下來,毫無生氣的摔倒在樓梯上,差就從樓梯上翻下去。我跌在冷硬的臺階上,怕阿珞滾下去受傷而被驚出一身冷汗。
前殿的秦承志和隊醫(yī)大體上仍在談判。隊醫(yī)是什么來頭,連秦承志也不知道,似乎聽他的語氣,像是多年來臥底在秦承志的隊伍里。秦承志的隊伍干什么的,不就是倒斗嗎,居然還需要多年的臥底,難道秦承志在很多年前就決定要找到“蓮花胎”。
我一挺身,爬起來甩甩腦袋,站穩(wěn)了,又背上阿珞。阿珞她人不胖,但是非常沉,她又高我不少,我被她壓得喘不上氣來。只能盡量順著樓梯往上爬。落腳之處的臺階由平整變得坑坑洼洼,樓梯越是往上越是粗糙。這修成的塔,只怕是用來掩人耳目。掩誰的耳目?是掩追求圣地來到這里的人,還是為了掩盜墓賊的耳目?
我一口氣上了三層,實在爬不動。我把阿珞放在地上,使勁叫起來:“阿珞,你快醒醒!你快醒醒!我一個人對付不了隊醫(yī)。”我用手去掐阿珞的人中穴位希望喚醒她,可是她就是沒反應(yīng)。
對一直不醒的人,最好噴她一口涼水,不定阿珞被冷水一激就能醒轉(zhuǎn)。可是,我身邊沒有水,水只有在底層的背包里有,還有就是在上來后殿形似水井的地方有。
為了阿珞我只能下去冒險取水,但愿隊醫(yī)和秦承志還在前殿談判。
我順著樓梯下去,才下到二樓,就聽到秦承志一聲暴喝如同在耳邊,嚇得我從樓梯上出溜下去,一下從臺階滑到樓面上。
只聽秦承志聲音無比響亮,口齒卻很含糊,帶著巨大的悲切嚷道:“我的兒子啊!”
接著,他們吵了個天翻地覆。秦承志的牙齒被打落不少,本來就話不清楚,又是在爭吵。他們兩個人的聲音回蕩在安靜的塔墓中,帶著巨大的回聲,回聲和人聲響成一片,我一句都聽不清楚他們在什么。
我在樓上不敢下來,一切只能用聽來判斷。
他們在沖對方咆哮。然后,一陣打斗之聲。最后,一聲驚天動地的槍響結(jié)束了一切爭吵。
這一聲槍聲仿佛就生在我的心窩里,我的呼吸全亂了。這槍響,震天撼地直接對著我的心靈。他們剛才爭吵,一定在打斗奪槍,是秦承志打死了隊醫(yī),還是隊醫(yī)打死了秦承志?最后活下來的會是誰?我該怎么辦?
我屏息凝神,等待著下面再有出能分辨是何人在活動的動靜。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體內(nèi)緊張奔騰的血流沖擊的我耳膜嗡嗡直響。
然而下一秒鐘,隊醫(yī)的臉從樓梯的拐角處出現(xiàn),帶著冷酷的表情,他用手槍指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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