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前走了兩步,我想我不能后退,應該可以橫著走,當務之急是要靠邊,謹防隊醫再次對我展開偷襲。
剛才我下來的時候,霧氣還沒有升起這么高。它是從人下來的時候才升起那么高的。
我回憶起剛下來時的情景,我們從臺階上下來以后這里是一個谷底,谷底范圍大約有數千平方米,且谷底很平坦。我剛才一路走,加摔打,應該已經走到正中心,現在想要摸到邊上確實也不太容易。
孤軍奮戰,眼前都是濃霧,孤立無援,身后還有敵人。
我的處境真危險。我站了半天,隊醫又跟死了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整個世界又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覺得這里有蹊蹺,想著這個地方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如果能想通,那我就比隊醫多一層勝算。秦承志沒死的時候,反復提到要那我當祭品,可是現在我們走到這里,壓根就沒看見祭壇之類的東西。
古代人對于祭祀非常的看重,比對待自己的吃喝拉撒還要重要,要祭祀先就有祭壇,不會就這么隨隨便便的找塊地方祭祀。祭壇的規模、規格無疑不比照帝陵的規格,通常都非常宏大。北京的天壇就是祭祀用的祭壇。
祭壇是古代用來祭祀神明,祈求保佑的特殊建筑。先民們把自己的文化和對神的敬仰融入到祭壇的建設中。祭壇中的方位、陰陽、布局,無一不體現先民們想要通過祭祀和神進行溝通。這種溝通,通過儀器、禮樂、祭品達到人和神的感應。
在祭品中,中華的先民一直都比較文明,在脫離原始社會結束以后祭品多用三牲,即:豬、牛、羊。在奴隸制社會中,又改使用戰爭中捕獲的俘虜、被征服部落貢獻的青年或者兒童,所使用的人牲數目不等,一般為數人,數十人,甚至更多。
我國人牲比較多用的時代是在商代,在殷墟文字甲編中記載:商王武丁一次屠殺三十名羌人獻祭河神。
東周以后人牲逐漸被廢除,但是別的民族在最近一千年中,依舊喜歡用人牲,他們為了祭祀神、祖先而殺戮活人作為祭品。
我突然想到,這里會不會就是驅趕人牲獻祭的地方,所以來到這里的人不能往后走,只能往前走。
為什么只能往前走,不能后退?我想起一個故事:一個人每天都過的匆匆忙忙,總是在不停的做事,從來沒有一刻是停下的。別人問他為什么,他害怕停下會被死神追上。后來一個智者告訴他,死亡并不是在身后,而是在前面。每個人都是向死而生的,越往前走,那就離死亡越近。前面會有什么?是死亡。
不讓人往后退的寓意是如此隱晦,我不知自己這么猜測,究竟對還是不對。但是,對于每一個人來,死亡在前面,是毫無疑問的。只是對每個人來,不同在于死亡的距離和你還有多遠。
正愣,忽然我身邊的霧氣又是一陣的流動,氣流被攪起,想來是隊醫又沖了過來。這一次,他直直的朝我撲過來,而且還是正面襲擊我。這里的霧氣那么濃他大概憑借我頭上的頭燈光來判斷我的位置。
他正面撞向我差把我撞飛出去,就在我被他撞倒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準備和他拼個魚死網破的時候,隊醫又再一次鉆進濃霧中,消失不見。
被攪動的氣流又慢慢回復平靜,只剩我一個人站在這里,好像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生過。但我的手臂,被他撞到的地方還隱隱作痛。
我覺得蹊蹺,不是一的蹊蹺。兩次隊醫撞向我,都是撞完馬上就走了,他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他想襲擊我,甚至是殺掉我,那他手里有槍,沖來不用撞我,直接一槍就被打死我就行。他真想攻擊我,就不會這樣撞來撞去。有沒有可能是他手里的槍沒了,找不到了?所以他害怕我殺他,先下手為強?也不可能啊,他剛才明明已經撞倒了我,占據優勢,可是為什么又馬上鉆進霧氣里逃走了。他的那個樣子,似乎是我襲擊他,而不是他有預謀的襲擊我。
這隊醫的膽子也實在是夠大的,在這種情況下,還有閑心在濃霧里鉆進鉆出的襲擊我。
兩次撞我,整個過程他沒有一句話,我不相信他是那種會一聲不吭的人。他悄無聲息的來,又悄無聲息的走,兩次過程中,我僅能憑借他的身材判斷他是誰,他一直都是低著頭,我完全沒有看見他的臉。
難道,撞我的根本就不是隊醫?或者根本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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