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覺醒來,現自己在床上。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所以才起來晚了。
頭昏腦脹,難道是生病了?
眼前的房間看起來很奇怪,頭是白的刺眼的天花板,床架是冰涼的金屬。我繼續在床上躺著,右側耀眼的陽光透過單調的藍色窗簾曬進來,屋子里很暖和,沒有冬天的味道。難道現在已經不是冬天了?
我還是覺得很累,繼續在床上躺著,看著地上斑駁的陽光。鼻子里凈是消毒水的味道。
“這里是哪里?我在哪里?現在是什么時間了?”我對著白的刺眼的天花板問道。
“你在醫院里,現在是早上九多。”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現在是四月一日上午九二十八分。”
我奮力的抬起頭,看到一個年輕女人,準確的是一個年輕的女護士在調整輸液的滴度。
“我。”我瞪著雙眼,依舊看著天花板,但是明顯和剛才不一樣。我好像有什么遺漏了。
“你醒了?”年輕的護士俯身看我,她的模樣不過二十五歲。我以為她俯身是查看我的臉色,誰想她伸手向我的床頭。
我心里一驚,沒想到她只是按下床頭的按鈴。這個按鈴是呼叫醫生過來的。
我坐起身,環顧四周,這里確實是醫院,床邊的顯示屏顯示了我的心跳率,還有血壓等等我不知道的測量內容。我身上插了好幾根管子,都是輸液管。
我經歷了什么?
護士站在我的床邊問我:“你叫什么?”
我愣了愣,因為大腦在思考其他的問題,所以沒有馬上回答她,我為自己莫名其妙就到了這樣一個環境而驚呆。
護士用緩慢的語,響亮的聲音又問了我一遍,像是怕我聽不到一樣:“還記得自己叫什么嗎?”
我再不回答她,她大概會把我當成腦部受損傷的病人了。我清晰的回答她:“鐘淳,我叫鐘淳。”
她滿意地頭,又繼續問我第二個問題:“還記得自己是怎么受傷的嗎?”
我瞪著她,才現這樣的場景是何其的熟悉。張玨那個老太婆在精神病醫院的時候就是被醫生用這種態度和語氣詢問的。
不過,她的這個問題怕是問住我了,我沒法回答她,我是因為去盜墓被自己人坑了以后放血導致的失血過多,從而昏迷不醒。想到這里,我下意識摸了摸被柳昭用刀割傷的右手,出人意料的是,我受傷的右手,我被刀嚴重割傷,甚至都要割到手筋的右手皮膚摸上去意外的光滑。我趕緊低頭看自己的右手,仔細一看大吃一驚。我的右手一傷疤都沒有!
我暗想,難道我昏迷了很久,有多久,兩個月?三個月?久到我手上的傷口早就已經愈合了?
我摸著自己手腕上細膩的紋路,這里的皮膚看上去和其他地方沒有受傷的皮膚一樣光滑平整。
不會,這么深的刀傷,當時被柳昭一刀劃下的時候,皮肉嚴重朝外翻起,血流如注。這么嚴重的傷口即便愈合,別在三個月內,即便在半年內都不可能愈合的和沒受傷一樣。
現在手腕上的皮膚就像完全沒有受過傷一樣,怎么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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