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給她買煙，她還在后面嚷：“不用太好，軟中華就成。”

    “軟中華”煙還叫不用太好！她自己摸出來抽的煙，只是幾塊錢一包的“大前門”而已，明白就是想訛我。

    我快跑下去給她買完煙，再回來。等她悠哉游哉的上“軟中華”后才不緊不慢的回答我的問題。

    “你本末倒置啦。”

    “什么意思？”我不解。

    “你想想，你為什么要去找蓮花胎，為什么來聽我一個老婆子的多嘴？”

    “為了找我爸爸。”

    “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什么？”

    “還是為了找我爸爸。”

    “你吃苦受罪，上刀山下火海到底是為了什么？”

    “為了找我爸爸。”我第三次回答了她的問題，并且有些不耐煩，不明白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問我想要干什么。

    “那不就結了。你必須要明確自己的目標。你最重要的是找你爸爸，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你去下斗，去找墓，死了人也好，開機關也好為的都是找你爸爸的線索。這個世界太復雜，不是所有問題都應該有答案的。你管的了你那個情人做什么？”

    “柳昭不是我情人！”

    “嘿嘿，不見得。”張玨吐了個煙圈，干癟的嘴一咧：“倘若你有余力，你大可以去找柳昭問問他為什么騙你。但是，他這么做是為了保護你，他應該知道你在血池昏迷以后生的所有事情。從你的表述中，他是一個很有能耐而且目的性極其明確的人。但他和你要走的路不一樣，如果他就是不告訴你，你能奈何得了他？你也可以對著他死纏爛打，使盡渾身解數去找一個相對于找到鐘正凱來比較次要的答案。毫無疑問，你會花上更多時間，過多的精力去找這樣的答案。你花的了時間，你可想過你爸等的了嗎？。你前面的那些事情，其實都是為了找鐘正凱這子多出來的事情。”

    是啊，我的目標確實是去找我爸爸，至于那些古墓也是衍生出來的。是誰把我引上這條不明智的路？

    我問：“阿婆，你能確定柳昭知道真相，只是不愿意告訴我？”

    “真相？我從沒那么過。這世界，誰又全知全能，能知道所謂的真相？”

    “那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急著問。

    張玨用黃的手指夾煙，老練的吸上一口，再悠悠地吐出。“我沒他知道全部真相。我只，他不愿意告訴你，你昏迷以后生的事情，無非就是幾種可能：第一種，他們用了你的血，得到寶物想要獨吞，所以誆你，你出了車禍。不過要我，何必騙人，直接把你丟在無人區等死，不必費手腳救你回來。”張玨這話的時候，表情有些變化。

    我沒見過張玨年輕的時候是什么樣子，但是從她這話的表情看，也許她年輕時為人比較狠辣。

    她對自己手里的好煙，滿意地頭，起了第二種可能：“可能柳昭自己也失去記憶或者被人混淆記憶，他腦子里有種錯誤的認識，就是你確實是因為車禍才住院。不過這種可能性很。修改一個人的記憶無法想象。這是最的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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