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拖進(jìn)門,就被柳昭按倒,到現(xiàn)在我還沒有好好的看過周圍。此地不足二十平方米,只能算是一個房間。房間四四方方。但我不覺得它就是一個房間這么簡單,里面一定生過許多驚天動地的大事件。在這個神秘的地下室里,卻出現(xiàn)了一間如此普通的房間,反而顯得極為不尋常。
雖然,這是在我家樓下,可是我對這里生的一切事情,一無所知。我突然有好奇看著四周。我先是查看了墻壁,這個房間的四面都貼著墻紙,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人家用墻紙,房間造成的時間比我想象的要久遠(yuǎn),單就這些墻紙便遠(yuǎn)遠(yuǎn)的過了十年,恐怕要二十年左右。我記得曾經(jīng)屬于我家的別墅建成最多也就十五、六年,難道是先有的地下室再在上面蓋的別墅?
墻壁上至今還釘著塑料荷花頭的壁燈,就像現(xiàn)在鄉(xiāng)村鎮(zhèn)的kTV包房。塑料燈罩上都被灰塵覆蓋。靠門邊的墻壁上還用大頭釘釘著一條插著衣鉤的木棍,那是用來掛衣服的地方。
這里的一切都看上去像是人住的地方。實在太尋常了。再邊上的墻面上,就只有掛在上面的電線,不過電線早已不能用了。
我仔細(xì)看了看寫字臺上東西,無非就是一些本子和紙張,還有我看不清楚的東西和報紙。本子和紙張上面沒有灰塵,顯然先進(jìn)來的柳昭已經(jīng)處理過了。柳昭在我邊上也在翻找東西,而伽陵貼墻坐著臉色不好,他腹部的衣服被鮮血浸染,想來是被“我”戳的。我心里閃過一絲懷疑,既然是我們六識創(chuàng)造出來的人物,為什么能傷害到我們本體呢。伽陵一直用手捂著傷口,我也不知道他的傷勢有多重,不過看他剛才威脅我的樣子,應(yīng)當(dāng)沒有傷及性命。
我收回目光,現(xiàn)寫字臺邊的地上已經(jīng)被整理出一部分像是本子和書碼的整整齊齊的堆在地上,一看就知道是柳昭弄得。他大約把自己認(rèn)為有價值的東西先挑出來,然后再分揀。我看著寫字臺上的紙,紙上的內(nèi)容很多,猜不出寫這些到底是干什么的,有數(shù)學(xué)題目的演算紙,也有短句子看著像是詩歌,不過具體內(nèi)容已經(jīng)完全糊掉,很多東西都是一灘,只能看見幾個字比如:千,百等等毫無意義的詞匯。
那些字紙雖然已經(jīng)被柳昭做過簡單的處理,早被拂去不少的灰塵,但是一動還是揚起足以遮蔽手電筒光線的灰塵。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揚起更多的灰塵。角落里的伽陵出一聲:“嘖。”
我揮手掃開這些灰塵,一張張鋪開那些紙張,有些紙上面已經(jīng)嘔爛了。這些紙看樣子已經(jīng)廢棄多年,上面的字模糊不清,可見沒多少價值。柳昭也沒去管那些放在桌面上的紙,而是埋頭整理架子上的一盒一盒的東西。我不知道那些一盒一盒的東西是什么,但是好像不是書。
我看到那些東西也很好奇,不知這個神秘又看似普通的地方存放著的到底是什么,我一直看著柳昭東翻西找的,把這里翻了一個遍,除了一盒盒的東西,還有滿地落灰的紙頭,根本沒有其他東西。費了這么大的勁道又加持這樣罕見的法咒,費盡心機迷惑進(jìn)來的人,難道就是為了保護(hù)這一地的廢紙?
我有理由深深的懷疑此時此刻我仍舊身處幻境,只是我還不自知。可柳昭和伽陵的辭似乎有沒問題,我現(xiàn)在真的不敢斷定任何事情。
這些的經(jīng)歷出我的想象。以前在斗下的時候還沒有這種感覺,因為很多危險比如粽子,怪物都是在意料之中,它們擁有實體能夠被毀滅。表面上血腥和殺戮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殺人于無形,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死了。而在這里我們的對手并無實體,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會有經(jīng)驗告訴我,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完全就是靠我一個人,用自己的智慧和反應(yīng)去做出判斷,也許下一步在直覺帶領(lǐng)下是生,也許下一步就是死。
我收回了自己的心神,去看周圍還有什么值得去搜尋的東西,我始終不相信這間地下室會像表面上那樣簡單,讓人一眼就看穿這里只有一個桌子、兩個柜子和幾把椅子。
其實我完全不用去操心這些東西的,因為柳昭翻得比我通透的多,他把抽屜都整個倒過來,柜子也仔細(xì)搜過有沒有夾層,椅子的每一個邊角都不放過。根本沒有我動手的必要,我一開始還插手翻找,后來覺柳昭更加仔細(xì),所以我就在邊上看看。一本被柳昭丟棄在一邊的畫冊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其實嚴(yán)格來并算不上是一本畫冊,只是一本沒人寫的文稿紙上的涂鴉。這種文稿紙只在我學(xué)的時候用過,現(xiàn)在早就不流行寫這種東西。那種一格一格的正方形格子,一頁四百格,我可是寫了五年的作文在這上面。
文稿紙吸引我的是上面畫了一個怪物。我看了好幾分鐘才現(xiàn)這是一副古代人物圖,圖中畫了一個人長著昆蟲的頭顱。畫中那人穿著對襟衣裳,下身著裙子,看身形和比例應(yīng)該是個男人無疑。畫中的妖怪男人寬袍大袖不知什么身份,也真是奇了怪了,妖怪居然穿上了人的衣服,裝模作樣學(xué)起了人,而且看它頭上的冠高聳,地位不低。
我一頁一頁翻過去,柳昭還在我身邊翻找。我一連翻了好幾頁都是這些奇怪的畫,沒有一文字明,而且畫的圖都是不著邊際的東西,難怪柳昭會覺得它沒用。
畫中:有馬頭人身的妖怪在吞食一個女人,正吞到一半,那女人的表情格外滲人。也有蜘蛛不斷的從一個面目模糊的人身體里鉆出來。
我大致看了幾幅就覺得渾身皮膚起雞皮疙瘩,惡心反胃。我勉強翻到最后一頁,還是沒看出任何頭緒,只覺得一陣顫,如果這些東西真的存在那才叫惡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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