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告訴張儀,這瓶子的東西是由非常珍貴的香料煉制,商家已經斷貨了,再想要可就難了。
我眼珠一轉騙張儀,油膏每日擦在人中下,雖然可以讓自己避蟲,只是這里有麝香。麝香在中藥材里是大涼之物,適當用一沒關系,用多了對自己身體不好。只要在看老周之前抹一就好。張儀以前很喜歡看《甄嬛傳》,我把電視劇里那一套辭搬給她。我一她就信了,她信了也糟了,因為她不敢再問我要油膏用。幸好,我已經回來,老周似乎也有好轉,也不用時時照顧,她不用來看老周,也就沒必要用油膏。
柳昭和伽陵還在三和村沒有回來。我回來后,一直在等他們的消息。
仔細算來,我連頭帶尾巴不上班已有16天,阿姨那邊沒有來催我,我心里有些忐忑。忐忑不算什么,我擔心的是后腰上的印記,那塊青黑,如今那塊印記占據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時常做噩夢,夢見那塊青黑不可控制的變大,逐漸將我吞噬。夢到此處,我每每都要從噩夢中驚醒,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鏡子看后腰上的那塊東西。有時夜里睡著會突然覺得后腰上刺癢難忍,醒來以后又沒有感覺。每日每夜都過得分外煎熬。
伽陵和柳昭出去的這幾天里,我還擔心,如果他們現了救治老周的方法要去找辦法,我們的事情和老周的事情到底要如何取舍。如果在給老周找救治方法的時候,我后腰上的那顆“炸彈”爆炸了怎么辦。現在對于“死”的那一半,只有一個很模糊的范圍,如果找到具體地,我們在外面出事死了,沒有一個人活著回來,老周又有誰照顧,張儀那邊要怎么交代。不要覺得這種想法不吉利,死亡是隨時可能生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是明天還是意外先來臨。
沒等多少天,柳昭和伽陵的動作很快。當柳昭的名字在我的手機上亮起,我心里一緊,也許這又是一次命運的分水嶺。
“喂。”我。
“你在哪兒?”。
“我在家里,你和伽陵回來了?”
“有些眉目了,見面詳談。”
我們約了老周待著的旅館里見面,伽陵也會過來和我詳細明他們在三和村現了哪些事情,以及老周的這個蠱毒到底應該怎么解。
等我趕過去的時候,伽陵和柳昭已經在旅館的房間里等我。
我們最近經常約在旅館有些怪異,難怪我急匆匆進去時,門口登記的妹看我的眼神有些怪。
這里確實不是一個好去處。我托張儀照顧老周的那段時間里,張儀在旅館里遇到一個醉漢,齜牙咧嘴的,脖子和頭因為喝得過多漲成雞冠紅,攔住張儀和她拉拉扯扯。幸好當時大白天,來來往往的人多才沒有出禍事。旅館里三教九流都有,老往那里去也不是一個事兒,我打算等老周情況再轉好些就給老周換一個好的環境。地下室常年不見陽光,一些家具上都是霉斑,對人的健康很不利。
我推門進去,柳昭和伽陵已經在里面候著。老周坐在地上啃一個油膩膩的雞腿,他現在很愛吃烤雞腿。他們偶爾過來也會給老周帶一些吃的,接觸久了,他們又照拂過老周,老周現在沒開始時那么怕伽陵。
老周挺可憐的,他好的時候怕過誰啊,現在整個一智障,除去吃和睡的其他什么事情都不懂。
“過來。”柳昭在桌邊招呼我。他和伽陵已經在桌邊安坐,看來今天是要開一個圓桌會議。
“怎么樣?你們去那里查到什么線索沒有?確定是哪種蠱術,知道怎么破解了嗎?”我剛一落座就劈頭蓋臉的對伽陵問了一大堆問題。伽陵對我“哼哼”算是給我回話了。
這時。柳昭問我:“你對蠱毒有多少了解?”
“哎?問我?我不是很了解,可能連一皮毛都不知道吧。”我答。
蠱術也常和巫術并稱,古代常有巫蠱連稱。其實巫是巫,蠱是蠱。蠱也叫“欺”。早在周代就有蠱術的記載,蠱術非常古老比成文的墓葬制度還要早。《周禮秋官》記載:“庶氏掌除蠱毒,以嘉草攻之。”《左傳宣公二年》:“晉里克有蠱疾。”
到了西漢武帝時期,蠱術已經常見于廟堂、庭院,漢武帝晚年著名的“巫蠱之禍”,株連皇室公卿上千人。
而漢唐以降、巫蠱之日益風行。到宋代,蠱術甚至風靡到了福建沿海。到明代又傳,西南各地區盛行蠱術。譬如,清代的地方志中《乾州廳志》:“苗婦能巫蠱殺人,名曰:‘放草鬼’。”解放以后,這種技能逐漸消失,可卻越來越神秘莫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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