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儀忍著惡心扶著腦滿腸肥的客戶上了電梯,來到了房間門口,這時,那個該死的客戶居然順勢要把張儀拉進房間里。張儀的客戶喝高了,所以人也東倒西歪,張儀比較容易的就掙脫了那個客戶。再回頭她自己的老板時,那老板顯然是默許的。
張儀這時候才明白他們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好東西。當下就甩開老板和客戶打算自己走人。那個中年福、雞賊又肥膩的男人就開始嘴里不干不凈的罵了起來,拽著張儀不讓她走。張儀的老板也勸阻張儀別走,生意談到這里就差臨門一腳,如果此刻放棄,前面的努力就功虧一簣了。
聽到這里,張儀毫不猶豫,對著老板就叫他滾蛋,又對拽著自己的客戶踹了幾腳,然后揚長而去。
當時是解恨了,可張儀剛回到出租屋里便接到了公司人事的電話,通知她明天來辭職,以后也不用來了。
張儀也很干脆,今天一大清早就進公司辭職。完了就去我家找我,沒找到我,想著我可能會來老周這里,就來了。
聽了她這一番話,我打心里恨透了這幫猥瑣的男人,把那個客戶和張儀的老板從頭至尾深入徹底的罵了一遍。像張儀的老板和她客戶這種人必然斷子絕孫,以后破產,沒有善終。
罵完他們后,我打算借機和張儀道別,可張儀不依,一定要我先答應去找落洞尸體的時候一定帶上她,或者以后去盜墓都要帶上她。我當然是拒絕,可她不依不饒,我沒有辦法只能甩開她,自己先跑了。
跑回家以后,我就關了手機,讓張儀找不到我。第二天一早,就在我還沒睡醒的時候,門鈴響了。
我睡眼惺忪去開門,眼見張儀拖著一大堆行李來了。她的房子是月租的,現在她沒了工作,再負擔一份房租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肘,能省一是一。她想著我現在是一個人住的,就打算搬過來和我住一段時間。
張儀我是知道的,她斷不會為了這便宜就死皮賴臉纏著我。若是她真的沒錢,也不會這么爽快的辭去工作。上大學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家境很好,不愁沒有錢花,只不過她不管有錢沒錢都很節約,我也一向不怎么注意這些。
張儀如今對我起了十二萬分的好奇心,一定要窺探我的秘密,同時也因為擔心我的安危,才找了這么一個落難的理由,求我收留她。
我不能將她拒之門外,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不讓她和我住在一起。只能讓她住在我家里,以后我的事情想要瞞她更是難上加難。如果她不是我認識多年的最好的朋友,我真的會懷疑這一切來得太過巧合。
可我對張儀是知根知底的,連她父母姓甚名誰,家住哪里,雙親在什么地方工作,早幾年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實在找不出懷疑張儀的理由和動機。
頭幾天我沒有和柳昭他們聯系,張儀像是比我還要著急,一直反復問我什么時候可以去。天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去,我還沒把張儀住在我家里,并且也想去找落洞尸體的事情告訴柳昭。
張儀和我住在一起的感覺很微妙。她對我的照顧簡直就是情人般的無微不至。
自從她來了,我就吃不慣外面的外賣,她天天做飯給我吃,還給我打掃房間。張儀比我勤快很多,我要不是特殊情況,真想一輩子和她住在一起。每天還和我去看望老周,我們兩個形影不離,就像連體嬰兒一般。
終于,我乘著張儀去買菜的空檔給柳昭打去電話。
我問他,和伽陵商議的怎么樣,有沒有討論出落洞尸體的具體位置,或者去哪里才能找到落洞尸體。而他卻告訴我,他現在還沒空搞這件事,今天要出去可能短時間之內都不會回來,讓我有事直接去他家找伽陵。我問他,去哪里,他不愿告訴我。不過,他卻來拜托我,他不在的時候,讓我抽空看一下抈,有時間要推她出去多曬曬太陽。
我感覺給老周找藥這事,柳昭雖然受我所托,但并不很熱衷幫忙,大約他和老周的交情并不深厚,或者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問他,同不同意張儀也跟我一塊去找落洞尸體。柳昭只回答了我四個字:腦子有坑。
我不知道他是我這么提出是腦子有坑,還是張儀的所作所為腦子有坑,再或者是我們腦子都有坑。總之,他反對。我不必問柳昭也知道他反對,我只是順口一提,想要和柳昭多兩句。不過電話那頭的伽陵顯得有些煩躁,也不知道他明天要去哪里,去干什么。我想,柳昭至于我,是不是等同我至于張儀呢?我們都想了解對方的事情,但不論是柳昭還是我都用,“為了你好”,來打掉彼此的關心。
我們在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兒。柳昭還是告訴我,他去找代表“死”的那一半的眉目去了。老周的事情他愛莫能助,畢竟我們自己的時間也很寶貴,雙方都在爭分奪秒。我們三個人不能同時只做一件事情,那樣太浪費時間。大家必須分頭行動,老周不能不去救,但自己身上的印記更加不能不管。伽陵告訴他,有落洞尸體的地方不是特別危險,有些落洞的尸體僅僅只是放在一些山洞里,而且這些山洞離下面的苗寨不是很遠,并不十分危險。不過具體的一些情況還要去當地看才清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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