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虛,張儀沒等我開口就猜中我接下來要什么。
我就問:“你現在很懂我喲?怎么我不開口你就知道我要什么。”
她沒有笑,“吃飯的時候,我看你猶猶豫豫的,一直在笑,你通常不大愛笑,突然這么愛笑肯定有些什么事情要告訴我。你呀,瞞不住我的。”
我順著她往下:“你理解了真好。其實,我們在這里耽擱太久,我怕再耽擱下去老周要堅持不住了。你的腿傷在半個月里好的非常緩慢,如果按照這種的恢復度,即便是再有半個月,我們也沒法出啊。現在是秋天還不要緊,到了冬天,山里下雪,路就更加不好走了。”
張儀想了一下,:“那沒事,我們明天就走。”
我連忙制止:“你的傷還沒有好透呢,怎么能現在就走呢。現在有個辦法既不耽誤你養傷,也不耽誤我們進山。你留下好好養傷,等我們從山里回來,你的傷也好了,我們的任務也完成了,到時候你再做菜給我們吃,那不是皆大歡喜嗎?”
“你是有意拖到我做完飯以后再的吧?”張儀鼓起了臉,“要不是擔心我不能自己下床吃飯,你大概前幾天就提出要走了吧。”
“聽話啊。你腿腳不方便,我帶著你反而是累贅,我和伽陵兩個人去回,事情辦妥了,我們還來這里找你哈。”我。
不料,伽陵卻:“我應承你?”
伽陵這么,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又在情理中。伽陵都這么了,我馬上準備出的這件事情只能暫時擱下。可我心里慌得要長草了,生怕張儀真和伽陵一條心起來。
張儀見不走了,居然歡快起來,頓頓飯都要自己做。我們三個人雖然是一條船上的,畢竟心情都不一樣。
張儀受了這么大的驚嚇,雖然嘴上沒什么,心里應該也有些不想往下走,但她又不好明,碰巧她腿傷不能走,只能拖得一時是一時。
此后,我一天無數次去看張儀的腿,她的腿沒什么起色。我決定問一問伽陵是怎么回事。
有了張儀做飯以后,我的時間空出不少。張儀的好飯菜讓伽陵很滿意,但我之前肩膀受傷還在做飯,卻沒有從伽陵那里撈到一句好話。他總是毫無顧忌的挑三揀四,仿佛他之前吃的全是宮廷御膳。
伽陵像個鬼魅,之前沒有話要和他的時候,他時常會躥出來,可現在我有話要對他,他卻不見蹤影。
我在門口等他,從上午等到下午,最后在太陽快要落下時,伽陵才慢悠悠地出現。
我打算質問伽陵一番,誰知伽陵的表現很異常。從我打眼看見他一直笑到眼前,不知道他笑得是哪一出。我看了他喜滋滋的樣子,心里暗自猜測,他不會出門的時候撿到死人骨頭才這么樂吧。
我話在口中還沒有,便聽伽陵自語,他的寶貝不用挨餓。伽陵掀開竹簍,我向里面偷瞄了一眼,一眼就讓我十分后悔,里面密密麻麻的蟲子看得我頭皮都炸了。
我攔住要進屋的他,問張儀的傷情到底怎么才能快好,他只答我順其自然。氣得我差沒有七竅生煙。
進了屋子,沒想到張儀也在等伽陵。張儀剛能下地就給自己找事情做。她很愿意把他改頭換面的清潔一番,因為張儀總對伽陵有好奇,想和他湊近相處,只是伽陵身上散的味道越來越不能讓張儀忍受。
張儀曾經拉過伽陵一把,只摸到他身上膩滑的油脂。她便鐵了心一定要給伽陵清理清理。
張儀了萬千好話,聽的我下一秒就以為張儀要從嘴里吐出蓮花。然而張儀要吐出蓮花來,也只不過哄得伽陵敞開了自己的胸口。
伽陵曾經告訴過我,洗澡會傷害他的元氣,我今天就想看看伽陵這元氣是怎么被張儀傷的。
張儀用熱水過了一遍濕毛巾,那熱水夠熱,張儀搓毛巾的手都被燙的通紅。
她一手托著濕毛巾,一手按著伽陵。伽陵的胸口很白,看不出臟來,鎖骨突出,生的格外漂亮。我時常覺得伽陵是極不和諧的,即長得好看,又很惡心。
伽陵身上好多毒蟲,我在邊上看了張儀的行為,不由得提心吊膽起來。萬一伽陵傷了張儀怎么辦。
張儀倒是沒有和我一樣的顧慮,因為她從來沒看見過伽陵傷人。張儀立即用濕毛巾在他的胸口擦了擦,伽陵渾身直打哆嗦,好像剛才張儀不是用熱熱的濕毛巾給他擦身,而是用刀子捅了他的胸口。
伽陵立即把領口的扣子扣上,:“不要。涼。”
張儀把濕毛巾貼上自己的面頰,濕毛巾還在散熱氣,她:“一都不涼啊,水溫很燙。”
面對伽陵非常堅持的拒絕,張儀也沒能力強迫他,只能不甘心的由他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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