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搞笑的成分居多,雖然人活著已經沒什么趣味,但是還是想要活著。
我也曾經想過,自己要是像伽陵這樣會怎么樣。只想了個開頭就不愿意再想下去了,因為變成個僵尸太丑了。又臭又惡心還很干癟,這么一想覺得現在這樣勉勉強強活著也還行。
我和張儀前后跳下。坑有一人來深,還是一個大土坑。安置落洞尸體的洞,應該也算的上是落花洞女的墓穴。到過不少金碧輝煌的大墓,覺得苗地的墓還真是夠簡陋的。坑里地是泥土地,空氣濕潤又溫暖,一個房間這么大的地方寸草不生,很奇怪。奇怪,也不奇怪里頭還有應該有其他東西。
張儀從未進過墓穴,所以很好奇,問伽陵:“這里面黑咕隆咚的,一看不出有落洞尸體的地方,真的好奇怪。這地方有沒有名字啊?”
伽陵看了她一眼:“無甚名字。”
張儀又問我:“你以前到過的墓地也是這么簡陋的?像這樣鉆山洞,過土坑?”
“怎么可能這么簡陋啊?要真這么簡陋,盜墓的倒啥?我算是明白了為什么盜墓的很少倒這里的墓了,值錢的東西沒有,鬼才到這里來。”
我一邊,一邊拿個手電對周圍照了一圈。土坑連著土坑。我最后在一個地方站住了,那里是一個洞,比狗洞也大不了多少。
我指指那個狗洞,問:“你別告訴我,我們又要從那個洞里面鉆過去?”
伽陵:“正是。”
我:“哇,感情這落花洞女是屬老鼠的,一個又一個洞。這地方又沒有名字,這山是什么山?石頭山。這洞子是什么洞子?石頭洞。”
張儀聽了哈哈一笑,想起以前看的西游記,孫悟空打發豬八戒去探路,豬八戒在路邊睡了一覺,回去回話的時候,就瞎編這是石頭山石頭洞,洞里有個石頭大王。
伽陵盡力白了我一眼,如果他那個死人眼珠還能翻白眼的話。他:“入內還有一段路程,你們先找補。”
張儀很是聽話,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如老鼠般“咯吱咯吱”的啃起餅干,又“咕嚕嚕”的喝水,估計剛才吐太多了,現在緩過勁來,她肚子餓了。
我先前沒有吐,加上肚子不餓,沒什么胃口。就和伽陵對坐著相看兩不厭,看著看著還是厭了。若是他魂飛魄散我要傷心很久,若是他一直這樣下去,我又要膩煩。
張儀吃夠了,也歇夠了,時間也過了大半個時。我們又上路了。
伽陵跪爬著過了這個狗洞,我們隨著他爬進狗洞。過這個洞子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鉆過這個洞,到底還要怎么走,什么時候才能到?”
伽陵再怎么也是男人,即便瘦削如干尸,身架子也比我們大。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極力縮了肩膀,想讓自己的身體收攏些。估計他以前過這個洞的時候不是這一副身材,因為要不是我和張儀在后面推著他,他險些要卡在洞里。
他縮著身子,勉強回答我:“洞盡頭復深坑。”
我聽在耳里,一時之間不知道什么好。千言萬語只能匯聚成一句:“他,媽,的。”
伽陵聽我在后面邊爬邊罵娘,補充了一句:“此坑與彼坑不同。”
我順著他問:“哪里不同?是有隨葬品,還是有危險。”
伽陵訕訕來了一句:“彼坑更大。”
這下子徹徹底底的把天給聊死了。
我們跟著伽陵一個坑爬過一個坑,危險沒有,就是累。而且在坑里爬來爬去臟不,還壓根就直不起腰來。洞中有些古怪,溫暖卻不長草木,還沒有昆蟲蛇類。為了以防萬一,伽陵給了我們一人一張黃符。法術和咒術雖然沒有了,但是好歹還能畫符呢。
我又有些樂觀,以前伽陵進洞是一個人,現在我們是三個人。有句古話得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人心齊泰山移。
我們跟著伽陵,爬行了近一個時才能放寬身體做大動作。又過了一段路途,我們跟著伽陵能一溜跑起來。張儀的體力開始不支,她雖身體壯實,但筋骨沒有像我一樣歷練過,我比她能熬多了。
跑著跑著伽陵的速度慢下來,倒不是要照顧張儀,而是眼前突然多了臺階。我們順著臺階往上走,臺階很整齊,是人口開鑿的。
上臺階的時候有些無聊,因為擠洞子的時候還能笑笑,上臺階就剩下喘了。張儀喘得比較厲害,我則留神空氣有沒有變化。土坑過完,就是石頭臺階。
這次在墓葬里行走算是最無聊的一次。原本的如同浸過油的土,現在逐漸減少,出現了石洞。我估計伽陵的落洞尸體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不過這一路上鉆了好幾個洞子,都怪太平的,難道是作祟的邪物之前沒討到便宜吃了虧,所以暫時罷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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