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是在說我趁你不在家,謀害你的女兒嗎?”
“母親!”
老夫人冷哼一聲,怒氣沖沖道:“她當(dāng)著無數(shù)人的面被流民劫持,失蹤許久被人找回,有辱門風(fēng),我替祖宗處置她,保護(hù)秦家的臉面,有錯(cuò)嗎?就是現(xiàn)在我也要說,這個(gè)丫頭留不得!”
“被流民劫持?”
何氏得到老夫人聲援,瞬間鎮(zhèn)靜許多,順著老夫人的語義道:“大伯你不知道,白天元娘去大相國寺上香,回來的時(shí)候遇到流民襲擊,被人找回來時(shí)衣衫不整、形容憔悴,許多人都看見了。uuk.la外面的傳言很不好......”
“咱們秦家何時(shí)出過這樣的丑事,家里還有姑娘,元娘擔(dān)了這樣的名聲,自己沒了出路,嫣兒和婷娘以后也難再找婆家了。老夫人也是為了秦家的名聲打算,這才下了決心。”
“不管如何,元娘是我的女兒,你們不能背著我要她的命!
老夫人掩淚道:“我難道不知道你會(huì)恨我?我就是不想讓你為難,所以才要瞞著你把事情解決了!
秦沇垮下肩膀,臉上是煎熬的痛苦。
秦娥望著秦沇,心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
“父親,襲擊我的人不是流民。”秦娥叫來灰文,“把東西拿給父親!
灰文小心的從懷里掏出一張疊了幾疊的紙方遞給秦沇。
“這是什么?”
“這是三嬸勾結(jié)山匪,讓他們?nèi)∥倚悦淖C據(jù)!
秦沇皺起眉頭,抬頭看向弟弟。秦渙拿過紙快速看了一眼,將東西扔到何氏臉上,“毒婦,你干的好事!”
“老爺,我天天呆在家里,去哪里見山匪?這上面說收了我三千兩,就說是我干的嗎?那我也寫一張字據(jù),上面寫上元娘的名字,是不是也可以說是她干的?”何氏嚶嚶哭道:“而且老爺你應(yīng)該知道,我哪有這么多錢?”
何氏揩了揩眼淚,怨毒的望向秦娥:“說起來我還要問一句,元娘你是從哪里弄來這個(gè)東西的?”
秦娥心里一跳,東西是孟景柯給她的,她當(dāng)然不能說出來。
“這是山匪襲擊我時(shí),從身上掉下來的。他逃跑后,被我撿了起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何氏譏諷道:“這也太巧了吧!”
“無巧不成書,我若不是正巧碰到惠安商行的少東家,今天這條命就如你所愿,交代在外面了。”
“不管怎樣,你不能憑這么個(gè)似是而非的東西就說我害你。”何氏大聲道:“我不服!”
孟景柯忽然道:“秦大人,我說有話要問老夫人和三夫人,就是問這個(gè)事。秦大小姐遇襲時(shí),我的一個(gè)叫十一的麒麟衛(wèi)正好在那處辦差,生擒了劫持大小姐的人。根據(jù)這人口供,是受貴府三夫人指使他這么干的。”
“他還交代,府上一個(gè)叫陳永才的奴才找的他,給了他們?nèi)摄y子,讓他們拿大小姐的性命。”
何氏臉色驀的煞白,秦渙問馮貴:“咱們府上有叫陳永才的人嗎?”
陳貴道:“有,是二管事,在帳房里做事。”
秦渙道:“把人給我?guī)н^來!
陳永才很快被押了上來,秦渙一腳踹翻他,“說,你有沒有幫三夫人勾結(jié)山匪,迫害大小姐?”
陳永才嚇的尿了褲子,“奴才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三夫人吩咐的。三夫人說,奴才若是不聽她的,她就要告訴您和大老爺,她在外放高利貸的事都是我的主意。奴才上有老下有小,不敢得罪三夫人啊!
何氏結(jié)巴道:“你胡說,是你和他們做扣陷害我!
秦渙冷哼,“你是說元娘連自個(gè)兒性命都不要,聯(lián)合別人陷害你?你覺得我們會(huì)信你嗎?現(xiàn)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可辯解的?”
“不,不,是他們陷害我?诠┮部赡茏骷伲麄冋f的都是假話!”
孟景柯笑起來,聲音很輕,“三夫人放心,迄今為止,還沒有人在我麒麟門上過刑,還能說假話!
滿屋的人靜的聽不見呼吸聲,何氏撲通跌倒在地上,渾身瑟瑟發(fā)抖,嘴上尤不承認(rèn),“不是我,不是我!
秦娥上前一步,掌心朝上,“三嬸可認(rèn)識(shí)這個(gè)?”
紅色的寶石鏈子一閃一閃。
何氏覺得有些眼熟,一時(shí)又想不起來。
“三嬸有一支小鳳釵,鳳嘴銜著三條金鏈,這就是其中之一!鼻囟鹗栈厥,“三嬸不好奇是從哪里撿到的嗎?是在母親故居門前撿到的!
何氏的瞳孔驟然一縮。
“看來三嬸想起來了,沒錯(cuò),就是你那次去母親的院子時(shí)落下的!
秦娥望向秦沇,“父親,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您,三嬸她偷盜母親的嫁妝。她以為我將這件事告訴了三叔,因而懷恨在心,想要取我性命,并意圖掩蓋罪行。”
秦沇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問何氏道:“元娘說的可是真的?”
秦娥舉高紅寶石鏈子,“這就是物證!三嬸最后一次戴那支釵,正好去了母親的院子。那一次她整整拿了一箱的東西,父親派人去庫房看看就知道我所言不假!
“母親的首飾都有標(biāo)記,三嬸讓喜鵲幾次變賣,只要去各大銀樓和當(dāng)鋪細(xì)細(xì)查問,一定可以查出來。”
秦娥俯視何氏,面露譏誚,“三嬸,你還要否認(rèn)嗎?”
何氏遭受連番打擊,信心和意志早已經(jīng)垮塌,見大勢已去,又被秦娥譏笑,徹底擊垮了精神,癲狂道:“是,我是拿了沈氏的嫁妝,怎樣?憑什么她的錢多到堆在倉庫里發(fā)霉,我卻窮的被人逼債上門?我不過是拿一用用,你們還有那么多,有什么不可以?”
秦沇氣得臉色通紅,“你竊取不義之財(cái),還有理了?”
秦渙走近何氏,“你怎么知道我知曉這事了?”
“你偷偷去了沈氏的院子,又派人去當(dāng)鋪詢問,我就知道你都曉得了!焙问蠎K然一笑,“你還寫了休書。”
“所以你就懷疑是元娘告訴我的?”
何氏冷笑,“不然呢?”
秦渙搖頭,“不是,元娘從未跟我透露過一絲一毫。”
何氏一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渙沉聲道:“是啞婆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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