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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越龍戶的臉色劇變!
因為楊毅說的對,他的傷要遠(yuǎn)遠(yuǎn)比表現(xiàn)出來的重的多,現(xiàn)在幾乎連刀都要拿不穩(wěn)了!
年紀(jì)帶來的,不僅僅是體力的衰退速度的變慢,更重要的是身體的抵抗能力,在急劇的下降,就像木頭變成了朽木,看起來似乎變化不大,卻已經(jīng)不堪雕琢了!
“我不會給你拖延時間的機(jī)會的!”
楊毅厲吼,猛撲了上去,雙拳如同鐵錘一般,狠狠揮出!
“該死的……”
船越龍戶悲憤的厲吼,他想說,要是自己再年輕十歲,你就絕不會是我的對手,要是再年輕十歲,現(xiàn)在死的就是你!
可他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說出這話了,楊毅的拳頭再次狠狠砸在了他受傷的那肩膀之上,手中的長刀脫手飛出,同時雙腿幾如被鐵棍狠狠抽中一般,整個人如同死魚一般被拍在了地板上!
“八格牙路,該死的支那豬,住手……”
“放開船越會長……”
無數(shù)的厲吼聲,無數(shù)雙劍道弟子的腳,出現(xiàn)在了摔倒在地的船越龍戶的耳朵里,眼睛里。
同時出現(xiàn)的,還有楊毅那張冰冷的臉,以及高高揮舞然后猛然砸下的鐵錘一般的拳頭!
“八嘎……”
船越龍戶只來得及罵出了這兩個字,便被一拳狠狠的砸在了臉上,在那鐵錘一般的怪力之下,他的整張臉都凹陷了進(jìn)去,眼珠在暴力的擠壓之下如同被狠狠捏爆的多汁葡萄一般,變成一團(tuán)黏糊糊的漿糊,和粘稠的血水一起,從眼眶,從口鼻耳朵里迸濺而出!
作為一個劍道大師,作為一個武士兼帝國諜報人員,船越龍戶無數(shù)次想過自己會不得好死。
他想過自己會死在戰(zhàn)場上,死于偷襲,甚至被自己人暗害,被槍打死被刀捅死被毒死撞死等各種各樣的死法。
但他從未想過自己被一個家伙用拳頭活活打死,甚至從頭至尾,幾乎連反抗之力都沒有!
那不是他船越龍戶該有的死法,他可是船越龍戶!
但他就是被這么活活打死了,連死不瞑目的機(jī)會都沒有!
“八嘎……”
在看到楊毅一拳將船越會長活活打死的那一剎那,厲吼著沖過來的那些劍道弟子們驚呆了,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可是鼎鼎大名的船越會長,劍道高手中的高手,就這么被人用拳頭活活給打死了!
而且還是被低賤的支那人給活活打死了!
所有人都在看著楊毅,瞪著一雙雙血紅的眼睛,如同一群餓狼,恨不得將楊毅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楊毅腳尖輕挑,船越龍戶的倭刀便已經(jīng)到了他的手中,長刀一指那些劍道弟子!
騰然殺氣,撲面而來!
那冰冷的眼神,染血的刀鋒,頓時讓那些幾欲瘋狂的劍道弟子們驚恐的向后一退,被仇恨所燒毀的理智在瞬間回歸!
那可是能赤手空拳將船越會長都活活打死的家伙,現(xiàn)在人家更有長刀在手,他們哪敢輕易上前
“早聽說你們的武士道精神,還以為你們真的不怕死,原來,不過如此!”
看到那些劍道弟子的眼神,楊毅不禁輕蔑一笑,揮刀猛然前撲,雖然面對數(shù)十人,但他的氣勢,依舊一往無前!
啊啊啊……
無數(shù)驚恐的尖叫從那些弟子們口中響起,不知道多少人在慌忙后退,也有不少人在厲吼著舉刀,試圖頑抗,這進(jìn)退之間,不知道多少弟子摔的人仰馬翻,亂成一團(tuán)!
可楊毅,卻并沒有真的沖進(jìn)人群之中搏殺,而是猛然停下腳步,沖著那些亂成一團(tuán)的弟子留下一個輕蔑的眼神,反身撞墻而出!
他可不是傻子,雖然有著高強(qiáng)的身手敏銳的感知,這些劍道弟子雖然身手可能都不怎么樣,但終究也不是泥捏的,蟻多咬死象的道理,他豈會不知
更別說,現(xiàn)在可不是和這些小嘍啰糾纏的時候,他必須要盡快離開這里,不然等日軍反應(yīng)過來,將這里一圍,到時候別說他只是身手較好有敏銳的感知,那時候怕是有三頭六臂,都逃不出去了!
再好的身手,在子彈面前,那都是個屁!
整個紅日道場,都是典型的日式房屋,墻壁之類幾乎全為木制,先前和船越龍戶的對戰(zhàn)之中,墻壁上早已多了許許多多刀痕。
楊毅如同狂奔的犀牛一般,狠狠撞在了這些墻壁之上,各種木塊在瞬間粉碎,下一秒,他便已經(jīng)撞穿墻壁,向著出口的方向狂奔而去。
“八嘎……”
“該死的支那豬,大大滴狡猾!”
“追啊,追呀……”
直到此時,那些摔倒一地的劍道弟子這才反應(yīng)過來,滿臉都是被戲弄羞辱的悲憤,哇哇怪叫著爬起身來,向著被撞穿房屋的方向狂追而去!
與此同時,紅日道場的門口。
那兩名劍道弟子聽著道場內(nèi)那此起彼伏的尖叫,厲吼,自然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問題。
現(xiàn)在二人正緊張的握著倭刀,警惕的戒備著,同時想到了楊毅,那個剛剛進(jìn)去沒一會兒的支那人,他們在想,這道場內(nèi)的混亂,是不是和楊毅有關(guān)。
“你說,這是那支那人干的嗎”
“不像啊,那支那豬看起來就是個唯唯諾諾的土包子,他哪里會有這么大的能耐!”
“可是,為什么他剛剛一進(jìn)去,道場里就大亂了”
兩名劍道弟子嘀咕著,也不知道是不想承認(rèn)還是真的覺得不像,但想起開始自己二人還想將那支那人一刀給劈了的情形,心頭便開始有些發(fā)涼。
然后,他們便看到了楊毅進(jìn)去之前被迫丟棄在墻角的步槍和包裹的被褥之類。
原本這些支那人的東西,他們是沒有任何興趣去看的,畢竟這些能毫無氣節(jié)的當(dāng)了皇協(xié)軍的家伙,包裹里能有什么好東西
但此刻,他們對望之間,便要準(zhǔn)備過去看個仔細(xì),心說道場亂成這樣要是真的和楊毅有關(guān)的話,這包裹里說不定能看到一些蛛絲馬跡。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卻疾風(fēng)般的從外面闖了進(jìn)來,不是青木洋橋還能是誰!
“青木大師,你怎么搞成這樣了”
兩名劍道弟子吃驚的問。
但青木洋橋明顯沒有心情回答這兩個弟子的問題,聽到道場內(nèi)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吶喊聲,心頭便是咯噔一聲厲聲喝問道:“八嘎,道場內(nèi)怎么回事,怎么亂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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