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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降頭草”,顧名思義分陰陽,其奇妙之處在于,不論是土中生長的陰陽草,還是被烘干后的標本,陰草與陽草也要竭力融合成一體!
這本是大自然的杰作,卻被降頭師所用,成為極其厲害的無解降頭。
一旦陰陽草或其粉末被下到人體內(nèi),就會暗中生長。一旦數(shù)量足夠,自然能引起巨變。而變化所帶來的最終后果?
可想而知,任何人看著自己體內(nèi)突然直直伸出無數(shù)稻草,生命力隨著血液從無數(shù)根中空稻草流逝一空的時候,該是何等的驚駭欲絕、卻又無力反抗!
除了在痛苦和恐懼中死成一具活生生的稻草人,中降者別無選擇。
不僅如此,在“藥降”中,“陰陽降頭草”不僅防不勝防——說不定腳下草叢中就有這么一株,而且極不顯眼,尤其那威力,一直屬于極難解救的那種——中降者基本就只有等死一途!
想想血肉豐盈的自己,正慢慢成為一具干枯的稻草人標本,那該是什么感覺……
而就是如此陰險狠毒且萬難防范的降頭草,也能被瓦拉里洛隨手而解。否則黎無垢最終只能扛著這群標本回國——這該如何向天門各派以及門主交代?
也正是因為陰陽降頭草被破去,才讓下降者第一時間發(fā)覺降頭失效、大敵到來。
隨后瓦拉里洛以降頭師秘法所發(fā)出的召喚,更是證明了這一點:
華夏修煉者的降頭為我所解,并在我的保護之下。要想滅了華夏人,保住你們的財富地位和前程,那就盡管來戰(zhàn)。
我就在原地,我等著你們!
一般來說,再兇狠的黑衣降頭師,也絕對不會向白衣降頭師挑戰(zhàn)。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對手,猶如野狗與虎狼之間的差別。
但若是白衣降要幫助對方斷了自己的財路、斷了自己錦衣玉食萬眾懾服的生活,甚至還極有可能就此斷了自己的生命?
所有受到威脅的黑衣降頭師聯(lián)起手來,便如一群群鬣狗,縱是雄獅猛虎這等草原之王,也未始沒有一戰(zhàn)之力!
這是受到召喚的黑衣降們共同的想法,也是素察唯一的選擇。
面對瓦拉里洛這種等級的對手,要想消滅那群該死的、想要消滅降頭師的華夏修煉者,就只能聯(lián)合所有降頭師,不計一切的與之一戰(zhàn)!
當初在發(fā)現(xiàn)這些華夏人并下了降頭的時候,并沒有爭取到瓦拉里洛的助力,現(xiàn)在卻成了對方的保護傘,這才是最大的失策吧!
素察長長嘆了口氣,將滿是怨恨的目光從夜色中收了回來,看著下面聚集在宮殿大廳里的弟子和前來助陣的降頭師們。
收到了最強者瓦拉里洛的戰(zhàn)書召喚,黑衣降們立刻從中南半島各地匯聚而來。因為和那最強的白衣降一樣,只有倚仗最強的黑衣大師素察,降頭師們才有可能在黑白降頭師的決戰(zhàn)中不被全部消滅。
盡管在心底里,這些降頭師也清楚瓦拉里洛是何等強大的存在,但為了財富、地位和生命,就是面對再強悍的對手,也不得不放手一搏!
“最偉大的瓦拉里洛已經(jīng)成了敵人的幫兇!”
素察一句話就給瓦拉里洛定了性:
“我承認他是有史以來最強大的白衣降頭師,但是!”素察猛然起身,看著鴉雀無聲的廳內(nèi)人群,彪悍之氣勃然爆發(fā),揮手間毒蟲遍地,大廳內(nèi)蚊蠅如云:
“就算再偉大的白衣降,也不能奪去本就應(yīng)該屬于我們的東西!為此,我素察發(fā)誓,哪怕被抽出靈魂炙烤而死,永遠沉浸在地獄巖漿內(nèi),我素察也絕不甘心投降!”
“諸位同道也都是黑衣降的大師,可愿與素察共同進退,與那瓦拉里洛與華夏人決一死戰(zhàn)?”
這些黑衣降既然來了,肯定就有著抱團取暖的心思。素察之所以還要多此一舉,也不過想名正言順的取得首領(lǐng)地位,從此號令所有黑衣降,成為真正的黑衣之王罷了。
權(quán)力,就代表著威嚴、地位,還有無盡的財富,素察能超脫在絲羅瓶境界之上,成為最成功的黑衣降,這份心思又豈能簡單?
戰(zhàn)或不戰(zhàn),戰(zhàn)果如何,對素察來說已是下一步的事情。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成為所有降頭師的王者,建立縱橫南亞的降頭王國!
素察本身就是所有黑衣降的倚仗,又有“共御外敵”這種高大上的理由,一眾黑衣降如何還能拒絕?因此短短時間之內(nèi),眾人便歃血為盟,公推了素察為萌主,帶領(lǐng)所有會盟降頭師,誓死與瓦拉里洛及華夏人一戰(zhàn)。
反正都快沒了錢財?shù)匚缓蜕藭r不戰(zhàn),又能怎樣?
但降頭師的血盟,卻并非華夏傳統(tǒng)一般。
滴血、宣誓、念咒、受盟,看似簡單,卻在念咒一節(jié)中,所有降頭師必須放開心防,任由盟主素察給自己下了血咒,從此永生不得背離,否則生不如死,而且難求一死!
這倒很像韓風創(chuàng)立風族時的手段,只不過一個是自愿,一個是無奈而已。但最終結(jié)果都是順昌逆亡,絕無選擇。
當然,瘋哥自認為還是很高尚滴!
其實話又說回來,對付降頭師——哪怕是最強的瓦拉里洛,最好的辦法,就是調(diào)用風族。
半人半神,飛天遁地,不死之身,紫光心核,這就是風族。
對上只能在人體肉身上發(fā)威的降頭師,簡直就是殺蟲劑至于小蚊子一般的簡單。
韓風神識遍地,自然清楚中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也清楚發(fā)展到了什么地步,更明白最好的對應(yīng)之法是什么,但瘋哥歷來偷懶,此時又剛從成吉思汗墓中跑到天庭,正在人家哪咤房里忙著嘿咻。
任誰剛得了一大筆黃金,又有兩位嬌妻玉體橫陳予取予求,而且天門眾人心高氣傲也該吃吃苦(咳咳,這明顯是某人借口),那便隨他去罷!
但隨后的月牙泉之行,在得到如來佛心之前,天山飛霞仙子最小的徒弟素音卻被祁連玄陰門所害,成為半死之身,韓風還不知道該如何寬慰飛霞呢,現(xiàn)在素音最合得來的師姐素文又被瓦拉里洛看中,死活要收之為徒,瘋哥就有點頭大了。
為何特么事情總是和天山派過不去?總是和飛霞的徒弟們過不去?難道這天山派真是遭了西王母詛咒不成?
去中南的那群人,本就沒幾個有謀略的,當然多半只會采取碾壓的政策——咳咳,本門主稱之為以德服人。但降頭術(shù)陰暗詭異,屬于難得的磨刀石,那就多磨磨?
反正老子現(xiàn)在身外化身用都用不完,又要成天忙著施肥耕種,真的沒空啊……那就隨便看著。
韓大門主一邊快速均勻的切著土豆絲,一邊想好了中南對策——除了偷懶,還有什么?
只是門主可以偷懶,屬下卻只能拼命。
…………
相對于根本未知的降頭術(shù)而言,黎無垢還是選擇相信了自己的傳承。
菩提心法。
作為鴻鈞親傳弟子,菩提既然能造就齊天大圣孫悟空這種怪胎,自然不會簡單。即便黎無垢因?qū)W識所限,只會看圖識意,但修煉達人就是修煉達人,居然也能領(lǐng)悟到菩提祖師兩成意境,也算妖孽了。
而現(xiàn)在這位妖孽,卻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敵情。
或許是夜太黑,或許是山雨欲來,或許是房價太高通風不好住得不爽,總之一隊螞蟻從洞里鉆了出來,浩浩蕩蕩開始搬遷。猶如大軍一般,托著種種材料,迤邐前行,而其行進的方向,卻正是天門營地!
幾只蚊子,盤旋在螞蟻大軍上方,而無數(shù)蒼蠅,已經(jīng)在森林中整裝待發(fā)。
藤蔓和野草,在夜霧下悄悄生長出了新的枝葉,隨著螞蟻們勤奮的身軀,默默前行。
高大的喬木不顧夜風的撩撥,努力發(fā)展著根支,繞過深埋的山石,在土中不斷開拓,最終要將那營地死死圍困。
濃厚的夜霧凝成露珠,懶懶的漂在低空,漸漸變成血紅之色,卻并不落下,就像搭在弓弦上的利箭,隨時等待擊發(fā)的瞬間。
風動霧濃,草木皆兵。更有無數(shù)動物如猿猴、老鼠、松鼠、狐貍等等,各自帶著不同的植物,悄悄向天門圍聚過來。
黎無垢與“瀾滄古道”師兄弟的警戒范圍確實很遠,達到了三十里外。但降頭師的傳承和能力,又豈會如此簡單?
若是能夠隨便被人察覺,就不叫修煉有成的降頭師了。
就連最失敗的絲羅瓶,也是不易被發(fā)現(xiàn)的存在,何況還是素察親自帶人出手?
昆侖玉清子只感到風停樹靜,林間沉寂,還以為這就是中南夜間常態(tài),不比昆侖山的活潑,心中過了一遍,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只是心緒不安,便起身凝神警戒。
天門巡邏弟子除了氣息有些壓抑,也不曾覺得天地元氣有何不妥,自然不以為意。
而靜坐營地中央的瓦拉里洛,卻在那一絲風中,嗅出了那道熟悉的味道,不由冷冷一笑。
難為素察如此小心,竟對我用上了所有藥降之法,難道就不怕被反噬?
淡淡一句“來了”,瓦拉里洛隨之起身,左手舉天,右掌按地,正待施法,卻聽一道好奇的嬌笑響起:
“老瓦,你也會伸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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