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聚樓。
“白素侄女,我與宋兄弟原也只是點小誤會,都怪張某大驚小怪,竟還勞累得你親自跑這一趟,張某在這里給你賠禮道歉了!”
不過盞茶工夫,張黑子也已經(jīng)到場了。
“我這位宋兄弟年少英雄,實在是當(dāng)世人杰,對于金錢幫加入我九幫十八會聯(lián)盟,張某是舉雙手贊成的,但此事畢竟干系重大,就勞煩侄女向白老大先行通報一番了。”
白素神容冷漠,雙眸沒去看張黑子哪怕一眼,一直盯著宋明鏡,淡淡道:“不錯!是該通知父親一聲,宋幫主,白素告辭!”
宋明鏡笑道:“我送一送白小姐?”
“這就不必了!”白素淡聲道,朝兩名青幫高手招了招手,拂袖而去。
張黑子前腳寫信給白老大求援,才過了一晝夜,就言之鑿鑿的說只是一點小誤會,騙鬼去吧!
且瞧今日張黑子的態(tài)度,隱隱透出以宋明鏡馬首是瞻,白素大概就有了些猜測,只怕在這一夜之間地龍會已盡入宋明鏡鼓掌之中,便是張黑子這位龍頭都成了對方的傀儡。
只是,對方究竟是靠什么控制住張黑子的呢?
已經(jīng)走到樓梯口的白素不禁回頭望去,卻見宋明鏡也是笑瞇瞇看著她,不知怎的白素心中又添了一分凝重。
對方加入九幫十八會的目的絕不簡單,若欲打算對九幫十八會又或白家人不利,那絕對是一個極其難纏而可怕的對手。
直到白素三人腳步聲遠去,張黑子干咳一聲,一張黑臉上顯露出幾分諂媚:“宋兄弟……咳咳!宋先生,那個我身上的毒是不是……。”
他偷偷觀察著宋明鏡臉上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說道。
宋明鏡抿了口茶水,自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拋向了張黑子,后者大喜過望,慌忙接了過來。
又聽宋明鏡輕笑道:“這瓶子里有蝕心毒的三枚解藥,每當(dāng)毒發(fā)之時服食一枚,足可保你一年無憂,若你在這一年之內(nèi)乖乖聽令行事,我自會給你徹底解毒,倘若陽奉陰違,呵!”
張黑子喜色一滯,連聲道:“不敢!不敢!”
他是真的怕了!
別說現(xiàn)在吞下了對方的毒藥,身家性命都操之于他人之手,哪怕沒這回事,張黑子也得考慮下背叛的成本。
以一敵百,還殺得遍地死尸,刀劈子彈的絕世猛人,他一輩子也就遇上這么一次,早已讓他心膽俱寒。
白老大可怕嗎?
對于尋常幫會中人而言,白老大無疑是個傳奇,是頭頂?shù)睦咸鞝敚珡埡谧禹敹嘀皇羌蓱劙桌洗蠖眩瑓s還談不上畏懼,白老大固然是九幫十八會的總瓢把子,實則也管不到他頭上。
而且,白老大畢竟是個極講規(guī)矩的人!反之眼前這位爺一言不合,拔刀殺人,偏偏他還真有那等潑天的本領(lǐng)。
宋明鏡揮了揮手,打發(fā)他離開。
用毒的手段學(xué)自于多情,這種一旦中毒還能操控毒發(fā)間隔的手段一看就屬于武俠風(fēng),宋明鏡也搞不清楚其中原理,但這沒關(guān)系,他只需會用就行了。
當(dāng)然蝕心毒是無藥可救的,那三枚解藥只是延緩了毒發(fā)時間,待得一年半載后發(fā)作起來,無論什么神醫(yī)圣手出馬也是還魂無術(shù)了。
天津道上的三幫四會,漕幫,川幫,洪門會等幫會話事人之所以會支持他,那是因為他昨夜鎮(zhèn)壓了地龍會后,迫問出這些幫會的巢穴與布置,又客串了一回古之劍仙空空兒,精精兒的手段,孤身潛入龍?zhí)痘⒀ǎ舭l(fā)留書。
剪發(fā)是威逼,留書則是利誘,在書中他提及關(guān)于地龍會的地盤產(chǎn)業(yè),他只保留下十之一、二用以養(yǎng)活金錢幫弟子,其余盡數(shù)奉送。
當(dāng)然不僅僅只是天津除青幫,地龍會之外的兩幫三會,九幫十八會之中其余地區(qū)的幫會也能分潤到其中一份利益。
看起來只為了加入九幫十八會,就把吞下去的利益幾乎都吐出來,半年經(jīng)營付諸流水,似乎是大虧特虧的買賣?
但只要想想九幫十八會遍及七省,麾下百萬之眾的龐大勢力,這點利益連百分之一都算不上。
現(xiàn)在送出去,不過是為了得到更多。
片刻后,宋明鏡下了福聚樓,轉(zhuǎn)入人流如織的大街,見著又沿街售賣的報童,便取來了一份報紙,一則新聞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國民革命軍第十二軍師長孫飛虎進駐天津,將于近期于冀東一帶大舉剿匪。
知曉劇情脈絡(luò)的宋明鏡立即明白,這個劇情世界第一篇章“古墓魅影”終于要開啟了。
孫飛虎以剿匪為名掩人耳目,實則是盯上了位于薊縣區(qū)域的滿清皇陵,準備挖開皇陵,盜取其中的金山銀海,珍珠寶石等海量陪葬品。
而這個劇情世界的主人公衛(wèi)斯理,他的師父沐天恩卻是滿清皇陵的守陵人。
除了孫飛虎盯上了皇陵,白家人也想要打開皇陵。
只是前者是為了那數(shù)之不清的寶藏,白家人卻是為了一具遺體。
白老大的妻子,白素的母親,多年前去世之時,白老大將之安放進了一架外星飛行器內(nèi),也不知經(jīng)歷了什么變故,最后竟被當(dāng)作奇珍一并被藏入了滿清皇陵。
多年來,白家人一直都想打開皇陵,帶出遺體重新安葬,而不是作為誰的陪葬品。
為此白家人不惜代價,耗費了極大心力打探皇陵建造圖紙。
現(xiàn)在那份圖紙該是已經(jīng)落到了桑秋雨手上,不久后會被他獻給孫飛虎,桑秋雨作為白素的未婚夫,卻也不是與白家一條心,他早和孫飛虎有著勾結(jié),除了寶藏,他更想謀奪的是那架外星飛行器。
“沒記錯的話,飛行器是大喬,小喬遺落下來的。”
宋明鏡暗自思忖,略微有些愣神,忽覺有道身影與他錯身而過,他幾乎是本能般伸手一探,如同尖銳的鷹爪瞬間就拿住了這人臂膀。
嗤啦!
一聲布帛撕裂的碎響,這人臂膀處衣衫破碎,人卻如泥鰍般朝后一滑,就要溜出他的掌心。
宋明鏡冷哼一聲,手掌一擒一旋,這人便整個人被甩了起來,于空中翻騰了一圈,重重摔倒在地,發(fā)出吃痛的呼聲。
宋明鏡凝目瞧去,是個約莫二十六、七歲,身段婀娜多姿,容貌妖艷的女子,手中撒出一個原本屬于他的錢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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