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已過,起夜上廁所的費夕從室友房前路過,心里暗覺奇怪,房門開著,燈還亮著,這是在忙什么呢?
上完廁所之后,好奇的費夕揉著迷糊的眼睛,挺著胖肚子探向門內(nèi),只見室友坐在電腦前面,顯示器的熒光將他的臉照的慘白慘白的。uuk.la他一會兒看看屏幕,一會兒在面前的筆記本上寫寫畫畫,好不忙碌。
“扣扣!”費夕在門上敲了兩下,問道:“觀虎,這么晚還不睡,在忙什么?”
那人聞言停筆轉(zhuǎn)過身來,眼中精光閃閃,看著費夕,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我有一個好想法,你想聽聽么?”
“什么想法,說說看,”費夕倚靠在門框上,不在意的回道,見室友招呼他過去,一邊走一猜道:“你不會是從那個聚會上得到的啟吧!”
“算是被你說中了!”費夕的室友正是楊遠(yuǎn)至,他說:“你先看看,這個網(wǎng)站你知道么?”
楊遠(yuǎn)至的電腦上打開的網(wǎng)頁正是無限之屋,費夕看了一眼之后,哦了一聲,說到:“無限之屋呀,我知道,很有用的導(dǎo)航網(wǎng)站。怎么,你也想建一個?”
楊遠(yuǎn)至搖搖頭,說:“你說對了一半,我確實想要建一個網(wǎng)站,但不是這個!
“就是你剛剛說的新想法?”費夕來了興趣,“現(xiàn)在我好奇了,你說說看!”
“在此之前,我先給你說說我偶然聽來的一個推論,你聽聽有沒有道理!睏钸h(yuǎn)至先賣了個關(guān)子,給他講起了在聚仙閣的收獲。
幾分鐘之后,坐在床上的費夕一拍大腿,說到:“這人真有見識,說得太對了。”
見到費夕這副反應(yīng),楊遠(yuǎn)至說道:“可不是,當(dāng)時聽完,我就有如醍醐灌頂一般,茅塞頓開。回來就想著我能在這個大潮中做些什么,好久都沒有頭緒,看了無限之屋之后,我的靈感來了!
看著費夕一副快說的表情,他拿過桌上的筆記本,遞了過去,口中問道:“想要加入嗎?”
“當(dāng)然!”費夕想都沒想,一把搶過筆記本,翻看起來。
當(dāng)晚,燈光一直亮著,直到天明。
七月二十一日,天氣有些陰沉,鄭善起了個大早,一番詳談之后,被鄭常駕車送回了國子監(jiān)。到的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鄭善走的急急忙忙,總算趕在上課鈴響之前抵達(dá)了教室。掃視一圈后,只見吉姆高舉著手示意身邊有位置,鄭善于是往他那走去坐了下來。
課一上就是兩個小時,不少人聽得是昏昏欲睡,讓臺上的師范直翻白眼。鈴聲一響,師范板著臉說完下課之后,眾人開始收拾書本。這時,吉姆將他的書包往鄭善手上一扔,說道:“長元,替我拿著,我去去就來。”
鄭善以為他是去上廁所,也就沒有說什么。背著一個提著一個趕向下一個教室。出乎意料的是,直到下課鈴聲再次響起,吉姆也沒有回來。沒有辦法,鄭善只能背著兩個書包先回了公寓,還是不見人影,他就打電話約了張如真一起去吃午飯。
比起歷史系來,張如真的藝術(shù)系可是輕松多了。
去往餐廳的路上,鄭善看到專門劃出來給商業(yè)機(jī)構(gòu)宣傳的地方人滿為患,也想去湊個熱鬧,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燥動的好奇心。即使這樣,到餐廳的時候還是收獲了兩位少女的埋怨。
“給我簽名我就原諒你!”不只一次和兩人一起吃飯的南雪這樣說道,同時拍了拍手中的。
總覺得上京之后,我和如真都很容易認(rèn)識開朗的人,無論男女。
鄭善心里嘀咕著,笑著答應(yīng)了南雪。當(dāng)三人打好飯菜,齊齊坐下之后,眼見旁邊沒有其它人,鄭善無言的接過了南雪遞過來的書和筆。翻開書面,鄭善看到“似真人”三個字已經(jīng)在上面了,笑了笑,提筆龍飛鳳舞的寫道:“給友人:茶好喝!尚真飛仙,贈!”
南雪看過之后,嬌俏著說:“寫的都是些什么呀!”
“不喜歡就把書還給如真!”鄭善沒好氣的說道。
南雪表情驚訝的問:“你怎么知道不是我買的?”
鄭善翻著白眼說:“我給的書,你說我怎么知道的!
“好吧!”南雪一臉拜服的樣子,說:“總聽如真說你過目不忘,現(xiàn)在可算是知道你的厲害了!
“好了,吃飯吧!”
安靜的吃完飯,鄭善問張如真:“剛剛我看到摩詰通信又來宣傳新手機(jī)了,要一起去看一下嗎?”
“手機(jī)?那個黑漆漆的磚頭一樣的東西?”南雪疑問道:“用不了幾個小時就要充電,能有什么用?”
“你說的那是老黃歷了,現(xiàn)在的手機(jī)比巴掌也大不了多少,電池也耐用不少!编嵣坡牭侥涎┠遣盍藥兹f里的說法,解釋到,“你都是從什么地方來的認(rèn)知,差太多了!”
“哦!是嗎?”南雪自知失言,捂了一下小嘴后解釋說:“好幾年沒有看電視了,有些脫節(jié)了。既然這樣,我也要去看看!
鄭善和張如真聞言面面相覷,知道其中有隱情,但是沒有追問。聽到南雪的要求,兩人一齊頭,鄭善說:“那就走吧!”
摩詰通信專門搭建了一個小型的展示區(qū),因為人潮洶涌,主辦方定下規(guī)矩,人們只能排著隊依次前行參觀和限定時間試用。
不多時,隊列中張如真和南雪來到展臺前,看著那銀色小巧的機(jī)身透著無與倫比的時尚感和未來感,和其他人一樣出驚嘆的聲音。和她倆不同的是,鄭善只是看了一眼手機(jī)之后就將注意力放到了關(guān)于手機(jī)的技術(shù)說明之上了。
趁著空當(dāng),鄭善向宣傳人員問到:“請問這支手機(jī)的價格和資費是怎么樣的?”
那人一愣,在校園里很少見到這樣問的學(xué)生,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回答說:“裸機(jī)價格是十二貫,通信資費的話太平洋通訊是有從一百文到八百八十文不等的套餐,聯(lián)合通信和萬象通信的也差不多是這個價格。您是有現(xiàn)在買的意向么,我可以給你推廣優(yōu)惠的!
一旁的南雪聞言,驚道:“好貴!”
不知道她說的是手機(jī),還是通信資費。
鄭善想了想,問道:“你們宣傳幾天?”
“一直到月底。”
“那我們下次再來!
“這樣!”那人聽后,面上一喜,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鄭善說:“下次還可以來找我,優(yōu)惠照舊!
鄭善接過名片,三人在人家熱情的歡送之下走出了展示區(qū)。看鄭善一直盯著名片,張如真好奇之下從他手中搶了過來。只見上面寫著:“摩詰通信銷售經(jīng)理:秦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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