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水般流逝,不可阻擋,在無數人知情或者不知情的見證之下,一場大戲就此落幕。uuk.la
九月十五日,鄭善照例出現在了清河里家,做了一天的義工,他主要的工作就是代替他的老師楊降處理一些基本的公務。
老師?
你沒有看錯,經過一段時間的互相‘考察’,鄭善到底還是拜在了楊降的門下。
促使鄭善做出決定的原因有很多,大抵離不開諸如老師能力強、有背景、待人也和藹可親等世俗性的考量,也和他在楊降的身上看到了從小照顧他的鄭七爺的影子有關。
當然,也有可能和經常來里家陪楊降下棋的秦姓老頭在初八那天突然之間去世,從此里長爺爺沒了一個臭味相投的棋友,還因此消沉了好幾天,有些關系。
不過,在那天鄭善突然改口叫楊降老師之后,他老人家確實是高興了不少。
鄭善的工作就像是一個秘書,只需要整理文件,外加簡單處理一些數據之類的,需要里長親自看親自回復的東西,他也不能越俎代庖。事情簡單而且數量不多,因此鄭善每次只要一個小時就可以搞定,剩下的時間基本上都‘浪費’在了棋牌室里。
下午五,鄭善來到和往常一樣熱鬧的棋牌室。
“嗯…這個劫解的不錯!”
“嘻嘻!謝謝您的夸獎!”
圍棋桌上,對弈的雙方變成了一老一少。老的那位自然是鄭善的老師楊降,少的那一位卻是青春靚麗的美女大學生虞藍。
看到這一幕的鄭善暗暗笑,只會下五子棋的虞藍終于被‘頑固’的老頭‘拉下水’了。
楊里長平常愛好不多,唯獨喜歡手談。然而現在這個時代,下圍棋的人不能說少(至少圍棋聯賽的受眾還是挺多的),但分散在天朝各地,就顯得很稀疏了。即使是在五京之,國子監旁邊,楊降也難得遇上幾個棋友。為此,教身邊人下棋也成為了他不多的愛好之一。
要不是教育法有規定,鄭善甚至覺得整個清河里家的孩子們都逃不開老師的‘魔掌’。當然,楊降本人還是相當冷靜克制的,要不然每次回來的從清河里家走出去的孩子不少,但其中能陪他下棋的也不會只有小貓三兩只了。
“老師!”
鄭善朝楊降打了個招呼,同時也向虞藍頭致意:“文件我都弄好了,我還有事,馬上就要走了。”
楊降抬頭看了他一眼,不滿的說:“走就走吧,特意來說什么?”
正在的冥思苦想的虞藍聞言,吃驚的同時有些失望的道:“啊?這么早就走了,我還等你回來把我替下去呢?”
“這不正好,你可以好好的和我老師學習下棋了,不是嗎?”
“啊?…”虞藍出半句悲鳴就被楊里長一個瞪眼給止住了。
“怎么,不想和我學棋?”
聽出楊里長話中的不滿,虞藍趕緊將視線放到棋盤上,嘴上討好的說道:“哪有!您給說說,我這樣下好嗎?”
“老師,那我先走了!青初,你加油吧!”
打過招呼之后,鄭善出了里家的大院。他坐到駕駛位,剛要啟動車子,身上的手機鈴聲就響了。
“你好!千行哥啊!”
鄭善接通電話,聽聲音認出了對方。
“長元啊,你到哪兒了?”電話里,時遷的聲音很輕快,透著高興的味道。
鄭善回:“剛出來,在車上,馬上就過來了。千行哥,找我找的這么急,有什么高興的事嗎?”
“過來了就好,至于什么事,你來了就知道了。”
“既然這樣…那我掛了,最多二十分鐘就到了。”
說完,鄭善掛斷電話,車子也滿滿啟動,駛離了里家。
鄭善一邊開著車,一邊想會是什么好事能讓時遷這么興奮。
另一邊,原屬于通信小組現改名叫無限通信技術公司研部的辦公室里,時遷合上電話,看著一旁的得力伙伴歐聞說:“長元馬上就到,最多二十分鐘。”
“那就好,我再去實驗室準備準備。”歐聞明白時遷的意思,主動提議說。
“好!”時遷先是頭同意,當歐聞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又叫住了他,問道:“聯合通信的人走了嗎?”
歐聞答:“走了。”
時遷摸摸額頭說:“噢,謝天謝地,這些煩人的家伙總算肯走了。”
歐聞笑道:“要不是你親自承諾明天正式談判,他們才不會這么爽快離開的。”
時遷很認同他的說法,有些諷刺的道:“就像鄭善說的,看到我們希望代替摩詰通信,這會兒是眼巴巴的纏著我們了。”
“還不是因為我們有不可替代的價值嘛!”
“你說的對!”時遷又想起一件事,問道:“信立電子的代表明天能到嗎?”
“不太清楚,應該能到吧?”歐聞遲疑著回答說。
“你看我,這也不是你聯系的,我怎么問到你頭上了。”時遷反應過來自己問錯人了,向歐聞揮了揮手說:“你先忙去吧!”
歐聞這才能夠離開辦公室。
時遷揉了揉太陽穴,緩解一下長時間加班帶來的疲勞。
從中秋那天起,得到鄭善建議的他們在原本就有些捉襟見肘的人手中抽出了幾個骨干,專攻這個鄭善命名為“短信”的系統。按照時遷他們的判斷,這個功能價值巨大,而且和通信的制式沒有關系,這意味著它也能用在現在快要商用的“時分址制式”上。一旦它開成功,不僅能夠給無限通信帶來巨額收入,而且能夠打入到被摩詰通信和太平洋通訊(現在還在拆分作業當中,未來其地位應該由太平洋移動繼承)把持的時分址聯盟,從此無限通信受到的阻力將會大大的減少。
今天,時遷突然將鄭善叫來,就是因為經過加班加的工作后,總算是進行到最后一步的全系統實測了,想讓他也來見證這個喜人的時刻。
就在今天,擋在無限通信前面的障礙就要去掉大半了。想到這一,時遷身上的勞累頓時消失了,干勁滿滿。他看了看時間,覺得鄭善應該快到了,準備出門去接人。臨走之前,時遷看了一眼辦公桌上被他特意留下來的十三日的報紙,冷笑著說:
“太平洋通訊,你們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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