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一個充滿殺意的聲音,帶著一道寒光,砍向楚平的脖子。等到楚平發現的時候,寒光距離楚平的脖子只剩下不到一尺的距離。
雖然猜到了會有在自己出現的瞬間,攻擊自己,但是沒想到居然來的這么快。自己剛剛掉下來,還沒有站穩,這個人就出現了。
楚平急切之間,只能順手將自己左手的長劍倒放在身后。擋在寒光與自己的脖子之間。同時腳下一踏,向著另一邊躲去。
“鏘!”寒光撞在劍鞘上,輕松的砍斷劍鞘,被里面的長劍擋住。
楚平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巨力襲來,腳下頓時一陣踉蹌。但長劍總算擋住了這一招,只在脖子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刀痕。
楚平連忙躲開,眼中充滿戒備的看著偷襲的人。
敵人是一個看起來十**歲的年輕人,一身淺綠色的衣服,居然很是巧妙的和周圍的樹木融合在一起。看起來就好像隱身一樣。
眉清目秀,但是眼睛卻像是毒蛇一樣,看得人心里發寒。手中拿著一柄奇形長刀,普通刀的外形,但是刀刃卻是跟毒蛇爬行一樣的彎曲。
楚平脖子上的淺淺傷口,就是被這彎曲的刀刃傷到的。當時楚平擋住的刀刃,處于彎曲的內部,凸出來的刀刃剛好砍中了楚平的脖子。如果不是楚平反應快,順勢往前踏了幾步,恐怕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毒蛇一樣的年輕人對于自己這一刀沒有殺死楚平,顯得很是不滿。眼中的殺意更重,奇形怪刀一甩,再次朝著楚平沖了過來。
這個時候,楚平剛剛站穩身體。見狀,腳下一踏,身形拔地而起,跳到一棵大樹上。伸手抓過數百片樹葉,看似隨意的往身后甩去。
一陣爆炸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數十道金鐵交擊的聲音。
楚平右手握著自己的長劍,左手拿著一把樹葉,冷冷的看著身上滿是傷口的毒蛇年輕人。
花落的落葉封鎖這一招,早在開始追隨楚平的時候,就教給楚平了。
楚平雖然對這一招不足為慮,但是其他人,可沒有陰陽二氣磨盤這東西。落葉封鎖這一招對他們還是很有效果的,而且因為招數新奇,防不勝防,其他人可沒有誰有把握擋得住。
剛才這個毒蛇年輕人,就是因為沒有防備楚平的落葉封鎖,只當成是普通的捻葉為鏢,直接用玄力鼓蕩防御。結果被落葉表面附帶的玄力直接撞破了防御,落在他身上產生了一陣爆炸。
之后的金鐵交擊的聲音,是毒蛇年輕人用奇形怪刀砍碎周圍的落葉,被落葉表面的玄力爆炸沖擊兵器而產生撞擊的聲音。
楚平將左手中的落葉扔了下去,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
傷口不深,只是刺破了表皮。現在已經被干涸的血液粘住了。手掌摸上去有一種淡淡的刺痛感,還有一陣黏黏的感覺。這是一些沒有干的血液粘在了手上。
楚平冷哼了一聲,看著在下面有些費力解決落葉的毒蛇年輕人,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意。
剛才如果不是自己躲得及時,恐怕自己已經死在了他手上。而且之后的手段都是招招朝著要害去的,即便是天上有造物境界的強者監視。也會因為來不及救援,被受到致命的傷害。
即便是試練,也不應該用這么歹毒的手段。
“看來,在這種地方,還真是不能留情啊。否則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楚平喃喃自語,腳下一蹬,身形如破空之劍,沖向毒蛇年輕人。
楚平這一招用的乃是流星劍訣的第一式,本就快速的身形,更是快的不像話。眨眼之間,已經出現在了毒蛇年輕人的身前。手中的長劍刺向他的心臟。
既然你出手不留情,我也不必在乎什么了。
毒蛇年輕人剛剛應付完楚平的落葉封鎖,見到楚平居然有這么快的速度,心中吃了一驚,手中的奇形怪刀一橫,用刀面擋住楚平的這一刺。隨后右腳飛揚,踢向楚平的胸口檀中穴。
這是人體的死穴,這一腳只要是擊中,即便是天空中的高手下來救援,也來不及。
楚平心中一橫,左手突然伸出來,在毒蛇年輕人的刀面上一拍。右手長劍急轉直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刺穿了毒蛇年輕人抬起來的大腿。
毒蛇年輕人發出一聲慘叫,楚平并沒有留情,長劍一擰,只聽一聲“咔嚓”的脆響。毒蛇年輕人的大腿生生的被楚平的長劍擰斷。那一聲脆響,就是他大腿骨斷裂的聲音。
借著左手的沖擊力,楚平迅速的后退。落在地上,右腳一踏,身形一個旋轉,流星第二式順勢展出。手中長劍帶了一縷破空生,砍在毒蛇年輕人的腰上。
“嗯?”
楚平的這一劍剛剛砍進毒蛇年輕人的腰間,就被一股海綿一般柔軟的力量擋住。而后長劍立刻被彈出來,鮮血順著長劍的缺口就流了出來。一個黑臉黑衣老者出現在毒蛇年輕人的身邊,不悅的看著楚平。
黑臉老者伸手在毒蛇年輕人的身上拍了幾下,鮮血立刻被止住了。不過那一條斷腿卻是沒辦法接好了。
黑臉老者不悅的看著楚平,說道:“小子出手忒是歹毒,同為試練弟子,何必出手如此狠辣。”
黑臉老者應該就是上面監視的造物境界強者,而且看起來,應該和這個毒蛇年輕人同一個門派。
楚平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回稟前輩,弟子只不過做出最正常的反應而已,何來狠辣一說。”
“怎么,你覺得你砍斷他大腿,又想要將他一分兩半還不叫狠辣。”黑臉老者冷哼道。
楚平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黑臉老者,一句話不說,但是這種笑容卻讓老者心中涌起一股無名之火。
看了許久,等到黑臉老者快要惱怒的時候,楚平才冷笑道:“前輩,剛才小子要不是手下留情,沒有把最后一招對準他的脖子,他早就死了,哪里還等的及前輩出現救治。”
“剛才他出手對付晚輩的時候,可是招招不利要害。不說其他,單是晚輩脖子上的這一個傷口。如果他的利刃再進入半分,晚輩就要血流不止而死。到時候,不知道是前輩及時出來救命,還是任由晚輩棄尸荒野啊?”
“你……”黑臉老者大怒一聲,剛要開口,天空傳來一陣朗笑。
一個白胡子的消瘦老者落了下來,站到楚平的身前,笑道:“堂堂玄軍派的外門長老,居然要出手對付一個晚輩,黑皮,這可不像你的為人啊。”
楚平恍然大悟,難怪這個黑臉老頭這么訓斥自己,感情這老家伙是玄軍派的人。
七大派各分為幾個陣營,彼此之間多有摩擦。其中玄心派和玄軍派摩擦最為嚴重,幾乎是每年都要打幾場。不過大多是先天弟子和破竅境界弟子出手,造物境界的作為壓陣,幾乎不出手。更像是用戰斗磨練弟子。
這個老頭這么說話,肯定是因為自己是玄心派的候選弟子。看到自己這么出手,想要以權謀私。
黑臉老者一甩袖,道:“哼,老夫只是看他出手狠辣,想要訓斥幾句而已。怎么,青陽老頭,你舍不得。”
青陽老者扶著胡子大笑,道:“當然舍不得,他要是真錯了,我們早就出手懲戒了,還用得著你出手。”
言外之意,你黑皮居然如此不要臉皮,沒事找事出手教訓我們門派的弟子。
黑臉老者的一張黑臉變得更黑了,留下一聲怒哼,帶著那個還在痛苦慘叫的毒蛇年輕人消失在這里。原地留下一塊青色的拇指大小的令牌。
青陽老者伸手一招,令牌飛到他手中。轉過身子,看了楚平一眼,贊許的點點頭,道:“做的很好,你們都是候選弟子,下手之間不需要留情。即便是殺死其他門派的候選弟子,也沒有人會怪罪你。在這個試練當中,無論你殺了多少外派的弟子,都沒有人會懲罰你,反而門派會更加重視你。
這是那個小子的令牌,拿好。”
青陽老者將令牌扔了過來,身形消失在楚平面前。
楚平一把將青色令牌抓在手里,翻過另一面,上面果然寫著玄軍兩個字。
“果然,這個黑皮老頭和那個毒蛇一樣的家伙是一個門派的,難怪這么向著他。”楚平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看樣子,天空中的監視者并不是只有一個。怕是每一個區域都是七個門派聯手監視的,為的就是防止黑皮老者這樣的人。”
楚平將青色令牌收起,看準了中心的方向,腳下一踏,身形飛身而起,向著山谷的中央奔去。
在試練的最后階段,就是在中央高臺上進行決戰。所以,無論其他人抱著什么樣的想法,最后肯定要到中央高臺附近聚集。而中央高臺附近,也是得到令牌最好的位置。
與此同時,在山谷的其他地區也正在上演著和楚平剛剛差不多的情景。凡是勝利的人,最后都向著中心前進。他們的目標也都一樣,既然是淘汰其他的人,那么只要占據了中心位置,不讓其他人通過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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