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那幾個有敵意的對手,涂千山眼珠一轉,卻是看向了楚平這邊。
楚平還沒什么表現,周禮就先不樂意了。
別看涂千山那一手的高級武學很是厲害,但是周禮覺得,主要還是那一柄鬼頭大刀威力大。只要有能抵擋的住的兵器,未必不能跟他好好打一場。
周禮自從得了楚平給他煉制的軟劍,就從來沒有在兵器上吃過虧。而且他的軟劍走的還是以柔克剛的路子,涂千山的那一柄鬼頭大刀只要不能一下子砍斷他的軟劍。那么他要面對的,就是周禮橡皮膏一樣的粘性了。
看到涂千山把充滿侵略的目光看向他們這里,周禮把眼一瞪,直接瞪了回去。
涂千山根本沒想過有人敢瞪他,出生到現在,敢瞪他的,還沒超過五個人。在這里居然碰上一個,涂千山立馬來了興趣。
手中的鬼頭大刀還淌著鮮血,刀柄上的鬼頭的嘴巴似乎都張開了。一步一步的靠近周禮,涂千山冷笑道:“就是你打傷了我門派的弟子?你叫什么名字?”
周禮把頭一揚,“大爺我叫周禮,就是我打傷的他們,你有什么建議么?”
涂千山嘿嘿的冷笑,道:“承認就好,按照規矩,既然打傷了他們,你們就把自己的令牌叫出來吧。”
“對不起,這規矩大爺沒聽說過。”周禮大刺刺的坐在那里,一點也沒有擔心的意思。至于楚平,現在手上還在被狴犴撓著癢癢,撫著順毛呢。нéíуапGě醉心章、節億梗新
等到周禮說完的時候,涂千山已經走到了楚平兩人身前三丈的距離。在這個距離下,剛好是可攻可守。
涂千山也從其他人嘴里知道這兩個人聯起手來不好惹,所以才提前收拾了其他幾個人。為的就是讓楚平兩個人孤立無援。旁邊有其他的幾個門派弟子牽制住一個人,剩下的一個還是任由他涂千山打殺。
周禮雙手叉腰,目視著涂千山。只聽涂千山說道:“只要打廢了你,你自然就聽說過這個規矩了。”
涂千山說完,手中的鬼頭大刀一揚,就開始對著楚平攻擊。
涂千山這一手雖然突然,不過在他剛剛過來的時候,楚平就有所防備了。眼下涂千山的攻擊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不過也不是沒有應對的辦法。而且旁邊還有周禮,楚平也沒打算動手。
周禮看涂千山和自己說著話,突然對著別人動手。臉上頓時就怒了,手在腰帶上一抽,就拿出自己的兵器。當然,周禮拿出的自己的軟劍,而不是腰帶。
軟劍這東西其實比鞭子硬了不了多少,周禮這一抽出來,軟劍就好像毒蛇一般,攻擊涂千山的脖子。
只要涂千山繼續攻擊楚平,楚平死不死不知道,他的脖子肯定要周禮被刺一個對穿。
涂千山雖然好打,但是這種以傷換傷的事他是不會做的。不過他本來也不是對著楚平去的,手中的鬼頭大刀勢頭一轉,就沖著周禮去了。
鬼頭大刀的刀刃首先把周禮的軟劍砍偏,其實就是兩個兵器相交,周禮的軟劍順勢彎了一下。
不過周禮對于操控這柄軟劍已經到了得心應手的地步,面對著柄鬼頭大刀,軟劍居然勢頭不斷的依然對準涂千山的脖子。只是接觸到鬼頭大刀的地方,變得彎曲,就好像一道波紋不斷的向劍柄蔓延。
涂千山很少和這種兵器對決,面對這一招,手中的鬼頭大刀也放棄了攻擊周禮,而是直接將軟劍整個打偏。這樣,周禮雖然能控制軟劍,但是長度擺在那里,是傷不到涂千山的。
鬼頭大刀雖然偏了,但是涂千山和周禮的距離卻被拉近了。涂千山伸手拍出一掌,掌心帶有一股土黃色的氣息。
這一掌應該是蘊含了大地的氣息,勢大力沉。乃是一種高級武學撼山掌,練到高深處連山都能撼動。
周禮怪叫一聲,此時他還是坐在木樁上,,見到這一招來了,身體順勢向后一躺,躲過這一掌。右腳抬起,踹在涂千山的腰上。
涂千山不屑的笑了一聲,身體絲毫未動,手掌也順著周禮的身子轉為往下一拍。這下周禮可就沒有可以躲得地方了,他現在還是半躺著,一邊是火堆,另一邊已經被涂千山的掌風籠罩了。
除非他選擇向火堆的那一邊躲去,才能躲開這一掌。不過身上肯定也要被弄得一身煤灰,還有一堆炭火不知道能烙下多大的疤。這種情況下,周禮是寧可受了這一掌,也不可能向著火堆那邊躲。
沒辦法,周禮只能將左手擋在身前,勉強撐著這一掌。眼睛卻朝著楚平猛眨,意思就是:幫忙啊。
楚平一笑,正在撫順狴犴毛發的那一只手掌抬起,掌中玄力一吸。周禮的身形陡然向著涂千山的腳下滑去,這一掌又被化解了。
不過也不算完全化解,因為這一掌最后,是打在了周禮背后的土地上。一股泥土炸開,濺了周禮一頭。
“啊呸!”
周禮一陣惡心,吃土了。
涂千山腳下猛地踢向周禮的下三路,腳還沒到,那腳風就讓周禮下三路的敏感位置一陣發寒。
“臥槽,大哥,不用這么絕吧。”周禮兩腿夾住涂千山的大腿,用絞殺的方法,試圖將涂千山絆倒。
不過涂千山下盤功夫不錯,身體只是一搖晃。腳下放棄攻擊周禮,用力一掙,就掙脫了周禮的絞殺。腳下一點,離開了周禮的身邊。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周圍的人還沒有看清怎么回事,戰斗就結束了。不過看樣子,是涂千山占了上風。
七賢派一方的人自然是一陣歡欣鼓舞,周禮就有點慘了。頭上全都是泥土,還有一些黑灰。
原來剛才那一張濺起的泥土也卷起了一部分的炭灰,有一些炭灰就跟著泥土一起落在了周禮的頭上。
周禮嘴里吐著泥土渣滓,一邊整理自己的儀容。嘴里罵罵咧咧,不過主要說的,還是對涂千山的忌憚。
雖然交手很少,但是涂千山的本事還是能摸出七七八八。他們兩個交手,本來就是充滿試探。這一下,周禮就感覺的到,這個涂千山自己絕對不是對手。楚平或許可以勉強的,但是不能以硬碰硬。
涂千山走的是剛猛霸道的路子,無論是招式還是氣勢,都不是隨隨便便可以硬抗的。而且涂千山還是先天中期的境界,在這一點上,他們兩個誰也不如。
周禮這邊將自己的體會,隱秘的告訴給楚平。那邊,涂千山手中鬼頭大刀一橫,眼光開始打量起楚平來。
剛才楚平并沒有直接動手,僅憑著玄力的吸引,就讓自己的一招,差之毫厘的落空。單憑這一手,就讓涂千山對楚平的看法提高了幾分。
更何況,到現在為止,楚平始終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只是在危急的時候出手,這份從容就讓涂千山不敢小視。
他不是沒有想過楚平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不過在開打之前,那些人就曾勸說他,這兩個人不是好惹的,尤其是這個年輕的,一手的劍術非比尋常。他們那些人身上的傷口有不少,都是這個這個年紀小的給傷的。
縱然他比這兩人都要高出一點的修為,但是先天境界之間的差別本來就不是很大。對于一些天才來說,根本沒有差別。這個小子既然小小年紀就有這等的本事,估計也是某個長老的子嗣吧。
涂千山向來是獅子搏兔,亦使全力。沒有絕對的把握,他不會貿然動全力。手中鬼頭大刀一擺,砍向楚平的面門。
這一下也是試探,試探一下,這個小子究竟有什么本事。
涂千山的攻擊剛剛來到近前,楚平就要拿出兵器抵擋。不過還沒動手,懷里的狴犴尾巴突然伸長數尺。抽打在涂千山的胸口,而后迅速的收了回去。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涂千山就怎么來的,怎么回去了。
仿佛時光倒退,涂千山的腳步不斷的往后踏。他的眼睛瞪大,充滿了不可置信。手中的鬼頭大刀還是保持著向前沖的姿勢,身體卻不斷的向后退去。
涂千山想要控制自己停下來,但他的理智告訴他,如果強行停下來,一條腿肯定因為承受不住而斷裂。
這是怎么回事,這只寵物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量。這是作弊,這是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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