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好辦了,陳霖的師傅可是一個長老。只有煉元境界的存在,才有資格在門派中擔任長老的職位。陳霖憑借著自己的師傅這個長老的什么,想要查查關(guān)于他的消息,估計還真的沒有什么是查不到的。
楚平也想過去找執(zhí)法隊,不過想想就算了。執(zhí)法隊執(zhí)法的還是弟子,管不著長老的事情。或許有執(zhí)法者可以懲戒長老,不過那樣的執(zhí)法者,自己有怎么找得到呢。
楚平嘆了一口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眼下趕快把周禮他們幾個找到,然后幫助他們完成這次的任務(wù)。
楚平將地上的那一枚,魏伯陽的**珠撿起來收好。轉(zhuǎn)身將魏俊的首級割下來,同樣火化收起**珠。看準了方向,腳下邁起九天踏云訣。整個人化為一道隨風吹拂的流云,向著周禮他們逃跑的方向追去。
周禮他們?nèi)齻跑了沒有多遠,大約也就是百十多里的距離,就因為氣力不足,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而白凱他們也跟在后面追了上去,雙方都是氣喘吁吁。甚至白凱幾個人因為拼了命的追趕,氣息更是不暢。即便如此,幾個人還是斗成了一團。
無論是周禮還是白凱,他們都明白,雙方只能有一方活著。任何一方活著,對另一方都是必死的結(jié)局。
楚平來的時候,雙方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入了白熱化。周禮三人身上已經(jīng)是遍體鱗傷,但仍然頑強的抵抗著。нéíуапGě醉心章、節(jié)億梗新
楚平仗劍出手,絲毫沒有留情。腳踩九天踏云訣,流星劍訣第一式順手施展出來。
外門弟子是沒有資格學(xué)習(xí)門派的三等以上級別的武學(xué),他們平時施展的也就是普通的二等武學(xué)。
楚平的流星劍訣一出,配合著三等武學(xué)的九天踏云訣,當真是快若流星。一劍刺破一個毫無防備,灰衣消瘦青年的心臟。身形一扭,第二式順手使出。將一個正在和沈凌打的難解難分的外門執(zhí)事,攔腰劈成兩段。而后第三式,清平劍劍身消失,再次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在楊雄的對手身上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血口。
最后,就是正在和周禮打斗個不停的白凱。
楚平并沒有動他,眼看著白凱被周禮一點點的打壓。
周禮和自己不一樣,他本身底子不如自己,只有通過不斷的戰(zhàn)斗,才能勝任正式弟子的身份。如果周禮真的想要成為正式弟子,那么就必須獨自一人,解決了這個早他幾年的外門執(zhí)事。
楚平仗著突然的攻擊,一下子將戰(zhàn)局反轉(zhuǎn)過來。
這下,除了周禮還在和白凱交戰(zhàn),其他倆人楊雄和沈凌和,已經(jīng)在對付準備逃走的流金山六個盜匪。
周禮見到楚平的出現(xiàn),精神一振,手上的招數(shù)仿佛來了力氣,將本來就岌岌可危的白凱,更是打壓的喘不過氣來。
反觀白凱,因為楚平的突然出現(xiàn),和迅若雷霆的手段,手上的招式不由的一慢。被周禮抓住了機會,一劍點在了喉嚨上。
這下場中只剩下流金山的六個人,還在楚平和楊雄幾個人的包圍之內(nèi)。
周禮有些氣喘吁吁的對楚平道:“你把他們兩個趕跑了?”
楚平一笑:“沒有。”
周禮神色有些擔憂。
“都殺了。”楚平笑道。
“嗯!”周禮吃了一驚,不過臉上卻帶著笑容,呵呵一笑,說道:“那挺好,把他們幾個解決了,我們就也是正是弟子了。”
楊雄和沈凌臉上也帶著笑容,疲憊之色一掃而空。
楚平從周禮手中拿過留影水晶,將里面的留影抹去。而后重新打開,道:“你們把他們殺了,首級帶回去,這個任務(wù)就完成了。”
周禮和沈凌兩人雖然有些不明白楚平的做法,不過眼下也顧不了這么多了。成為正式弟子的誘惑,可是在前面吸引著他們。
剩下的幾個人都是普通的先天玄者,境界最高的一個才不過先天中期。面對現(xiàn)在周禮三人,根本就如同三只待宰的羔羊,等著引頸就戮。
六人一番突圍,沒跑多遠,就被周禮三人圍住。那三個后天的玄者,最先被周禮三人殺死。而后,三個先天玄者盜匪,周禮三人一人對付一個,三招兩式,被殺了一個干干凈凈。
楚平手持留影水晶,看著三人的行動。等到最后一個盜匪被殺死,楚平握住留影水晶,不再留影。
周禮三人將這六人的首級砍下來,楚平又將魏俊的首級交給他們。至此,流金山七個盜匪全都剿首。
楚平伸手拿出一個**珠,交給周禮說道:“這是魏俊的**珠,你們把里面的東西分了吧。在場的這些人的**珠也歸你們,我就不要了。”
“這怎么行。”周禮還沒說話,楊雄先不樂意的道:“楚平師兄分明是沒拿我們當自己人。這流金山盜匪,要不是楚師兄把為首的魏俊殺了,我們想要殺死這伙盜匪還不知道需要多少的力氣。
至于白凱他們幾個,要不是楚師兄出手,我們也許還要命喪在這里。難不成師兄還想要跟我們要救命錢?”
玄者只見,以達者為長。楊雄一口一個楚師兄,在沈凌和周禮看來,并沒有什么不對。
楚平啞然失笑“也罷,那么我就不客氣了。這個魏俊的**珠我留下。至于其他幾個人的**珠都是你們的。不過我要你們把他們**珠當中的藥材和礦石都拿出來,我要挑一些有用的。”
周禮一聽,不用楊雄說話,他先滿口答應(yīng)下來。
楚平要藥材和礦石干什么,還不是用來釀酒和煉器。周禮可是知道楚平的手藝達到了什么地步,到時候如果能跟楚平要過一兩壇美酒過來,拿出來待客的時候可是倍有面子的事情。
他周禮為什么能跟外門長老關(guān)系那么好,打聽一些消息的時候,長老都不忌諱。全靠這跟楚平那里討來的美酒,把這些老頭子伺候的舒舒服服。
周禮一臉貪婪的跟楚平笑道:“我的楚師弟,你要這些礦石我不管,你要的這些藥材,到時候能不能分我一點成品?”
成品是什么,周禮自然就不好意思說了。
楚平?jīng)]好氣的道:“你平時拿的還少?”
楚平這三年來,釀制的美酒,不少都被周禮拿走了。不過一些比較珍貴的美酒,楚平很少拿出來。像是上次拿來招待典籍院青楓長老和呂云師姐的醉魂香,楚平就沒在周禮面前拿出來過。
不是他舍不得,而是醉魂香實在太過稀少。要不是楚平有求于青楓長老,他才不會拿出來。
楊雄和沈凌有些好奇的看著周禮,問道:“什么成品,難道楚師兄還是一個煉丹師?”
楚平打了一個哈哈,笑道:“我自然不是什么煉丹師,不過我有用罷了。”至于具體什么用,楚平卻閉口不言。
楊雄還想問,被周禮打斷道:“好了好了,不要問了,到時候我討來好處,少不了你的。”
沈凌知趣,轉(zhuǎn)移話題問道:“楚師兄,剛才你為什么要把之前的留影抹去,那不是我們用來告發(fā)陳霖的罪證嗎?”
楚平嘆了一口氣,解釋道:“告不了的,陳霖的師傅是一位長老,而且權(quán)利頗大。我們即便告發(fā)成了,最多也就是讓陳霖推出一個替死鬼。而我們卻要面臨陳霖的報復(fù),得不償失。”
沈凌聞言,神色有些黯然。
周禮有些恨恨的道:“一個長老的弟子就可以這么胡作非為,看來這個長老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哼,咱們也不用理會他,等咱們成了正式弟子,只要進入了破竅境界,咱們也可以拜長老為師。到時候,誰也不用怕。”
楚平一愣問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周禮有些燦燦的一笑,道:“我從長老那里打聽來的,只要進入了破竅的境界,就可以在門派內(nèi)找一位長老拜師。當然,長老愿不愿意收另說。這個消息每一位正式弟子在達到破竅境界的時候,都會有門派的修士提醒。”
周禮不好意思的原因,是因為打聽出這個消息,是他用從楚平那里討來的美酒換來了的。
楚平點點頭,想了想,道:“好了,咱們趕緊收拾收拾,準備回去吧。我想,你們也等不及要成為正式弟子了。”
周禮三人同時大叫一聲,開始在周圍的尸體身上取出**珠,然后將里面的東西擺出來,讓楚平隨意的挑選。
楚平挑了一些藥材和比較稀少的煉器材料,然后讓他們將剩余的收好。順便揮手打出幾道火苗,將地上的尸首火化。
幾人做完這些,略微休息了一會兒。而后腳下生風,向著門派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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