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追上來的這些追兵,楚平轉身向著小玉離開的方向跑去。清平劍一揚,身形跳起,踩在清平劍上,快速的離開這里。
就在楚平離開這里不過半個時辰,一個同樣一身白衣的家伙來到這個戰(zhàn)場上。
感受到這戰(zhàn)場上散發(fā)的氣息,這個白衣人眉頭一皺,疑惑道:“這里明明發(fā)生過戰(zhàn)斗,并且血氣還在彌漫,怎么到現在都沒有人回來稟告。”
“嘶!”
白衣人猛地吸進一口氣,張口噴出一口血霧。
血霧出現的瞬間,就化作一條巴掌大的小人,向著一個方向撲去。
地面上,一道鮮血形成的人形痕跡逐漸浮現。而后同樣凝聚出一道小人,升到半空,和白衣人噴出來的血霧凝聚的小人合二為一。
白衣人呆呆的看著地上的血痕,口中噴出一道血箭,血絲充滿了眼睛,忍不住捂住胸口,痛苦道:“弟弟,你,你竟然……。”
看著地面上,分成兩截的血色印痕,白衣人心如刀絞。
“怎么會這樣,你不是跟我說出來追殺一個刺客嗎?刺客怎么可能會有人可以殺了你。我教你的本事,都是刺客中最為高深的功夫,你怎么會死在這里?”
“怎么會這樣。”白衣人一聲大吼,一陣暴風以白衣人為中心,向著四周爆發(fā)。地面還沒有化掉的殘雪被這股暴風吹起,重新非常天空,化作一場暴雪緩慢的飄落。
白衣人張開手掌,一陣劇烈的玄力如同蛛網一般吐出,覆蓋到地上的血痕當中。
血痕滲透下去的鮮血,仿佛被人推著一般,從地面上擠出來,離開地面,在半空中形成一顆拳頭大的血珠。
白衣人伸手一招,這個血珠向他飛了過來。落到他的手里。
一片寒冰迅速的在白衣人的手邊凝聚,在血珠的外表覆蓋了一層晶瑩剔透的寒冰。
白衣人有些心痛的把血珠收起來,喃喃道:“弟弟,你放心,哥哥你一定會給你報仇的。雖然不知道刺客是誰,但是既然他是為了救楚國才來的。那么我就幫著蔡琴,把楚國徹底顛覆。楚家的腦袋,全都會送到你的墳前,為你祭奠。”
看著地面還有其他的痕跡,白衣人心中沒有半點懼怕。他弟弟的本事不算什么,能殺了他弟弟,并不能說有多厲害。只要找到殺他弟弟的人,他有把握,讓那個人血債血償。
白衣人帶著悲痛離開了。
在前方三百里外,楚平追上了小玉的腳步,讓它停了下來。
楚平的母親一看到楚平出現,掙扎的身子,就要沖過來。楚平連忙扶住她,小心的把她送到地面上。
父母他們都中了一種奇怪的毒,這種毒性并不會傷害到他們的性命,但卻會死死的附著在他們的血脈中,隨著血脈不斷的流動。這種毒性會拖慢血脈流動的速度,表現出來的情況,就是有氣無力,玄力施展不出來。
但是這種毒性也有自己的局限性,那就是無法持久。按照二哥說的,這種毒性,只能延遲三天的時間。三天時間內,如果不能繼續(xù)下毒,那么渾身的血脈就會重新變得純凈。
在來之前,楚平已經知道了怎么解去這種毒。從身上拿出三顆綠色的菜團,放到父母的鼻尖聞了一下。
楚云聞了一下這個菜團,有些好奇的道:“平兒,這不過是普通的薄荷葉子,有什么用處?”
楚平微笑道:“父皇,你仔細感受一下體內的玄力,是不是感覺有些輕松了。”
楚云依言,運轉了一下玄力。手掌心中,一股淡淡的藍紫色玄力飄蕩起來。楚平驚喜的道:“的確,玄力的確有些松動了。這怎么可能,區(qū)區(qū)一個薄荷葉,居然能解去我身上的毒性。這種毒,連我已經達到了破竅境界的玄力都抵抗不住。”
楚平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父皇,既然你們都沒事了,我就送你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
楚云作為一國之君,玩過的心眼不知道有多少。他一聽就知道兒子有什么東西瞞著他,心中更加好奇,道:“平兒,這薄荷葉是怎么解開我和你娘身上的毒的?”
楚平有些猶豫,又有些忍住笑容,臉色古怪的道:“父皇,這件事以后再說。”
這眼看就知道了,兒子這表情也不像是真的不想說的樣子。楚云怎么可能不好奇、怎么可能不想知道。他這幾個月來,每天都想著要解去身上的毒性。既然這毒,兒子不是不能說,自然要問道底。
“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不能說的。”楚云說道。
“好吧,既然父皇想要知道,那可就怪不得兒子我了。”楚平有些好笑,手指輕輕用力,這個薄荷葉揉成的菜團頓時裂開。
在菜團的中央,一顆有些黝黑的藥丸出現在楚云的眼前。楚平解釋道:“這個真正起到作用的,是這個。”
楚云問道:“這是什么?”
楚平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道:“這是一顆鼠屎。”
“屬實?什么屬實?”楚平的母親手里拿著菜團,又多聞幾下,感覺身上仿佛去了一層枷鎖。
楚平臉色有些古怪的道:“媽,我說,這是一顆鼠屎,也就是老鼠屎。”
楚平母親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手指中間夾著的菜團“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喉嚨一動,跑到一邊大口的吐了起來。同樣跟著去吐的,還有楚平的皇母,也就是大哥的母親,楚國的皇后,嗯,準確來說,是上一任的皇后。
楚云臉色有些不善的道:“平兒,你這是……”
楚平一副不怪我的樣子,道:“父皇,兒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真正起到作用的,其實就是這一粒老鼠屎。為了能讓你們聞下去,兒子我不得不在表面增加上一層的薄荷葉。兒子可是一直在說,要以后再說,要不是父皇你追問下去,兒子才不會說出來。”
楚云沒好氣的道:“我看你就是討打,真是幾年不見,人長大了,膽子也肥了。”
楚平神色一正,忽然跪在地上,額頭叩下去,沉聲道:“父皇,兒子來遲了,請父皇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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