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院子早已經(jīng)隨著剛才的爆炸變成了一片深陷下去的空地,大約十丈方圓的地面上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凹陷,越往中心位置,凹陷越深。
院子的圍墻已經(jīng)倒塌,成為了一地的碎石塊。
院子的邊緣有一個頗為狼狽的年輕人,三十歲左右的年紀(jì),身上穿著一件青色長衫,不過此時,這件青色長衫已經(jīng)成了一塊破破爛爛的麻布。青衫上面的漏洞就好像不設(shè)防一般,讓青衣人赤身露體的站在那里。
在他的身后,郭杰瑟瑟發(fā)抖的跪在地上,眼中早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跋扈。
他剛才也是被楚平的那一巴掌打懵了,這才怒火攻心之下,扔出了那一枚藍(lán)紫色珠子。實際上那是他父母千辛萬苦才找來的一件防身的寶物,讓他在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拿出來對付敵人。
沒想到郭杰囂張跋扈不說,被楚平打了一巴掌,就直接被氣昏了頭腦。徑直就把那枚藍(lán)紫色珠子扔了出去,連可能造成的后果都沒想過。
郭杰也沒想到這枚珠子居然會這么厲害,直接把方圓十丈的范圍都掃平了一遍。剛才要不是青衣人及時的出來,一把將郭杰拉到自己的身后,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這一場爆炸,最后的結(jié)局定然非常的凄慘。
青衣人僵硬的站在爆炸的邊緣,雖然是邊緣,但是也是正面的遭到了爆炸的攻擊。一身的玄力半點都提不起來,耳邊還在嗡嗡作響。
楚平揮手吹出一股清風(fēng),把面前的塵土吹散。塵土刮走,吹在遠(yuǎn)處跌倒在地上驚呆了的一堆青年人臉上,讓他們一陣發(fā)抖。
想想自己剛才要是站在爆炸的正中心,現(xiàn)在的自己肯定已經(jīng)成了一對粉末了。這可不是害怕,而是有先例。
剛才在爆炸的中心,那一隊壯漢正橫七豎八的躺在那。現(xiàn)在呢,正中心一個人也沒有,不要說尸體,連灰燼都看不到。
想想自己剛才要是在那里,變成灰燼的就要多出一個人了。
“咳!咳!”
青衣人猛地一陣咳嗽,臉上變得鐵青。嘴角一絲血跡從嘴里溢出來,剩下的都被他咽了回去。
楚平連忙走上前幾步,從身上拿出一枚上好的療傷丹藥,送到青衣人的嘴邊,說道:“師兄,快吃下去,這紫雷珠的威力不可小覷,不快點穩(wěn)住傷勢,必然會影響日后的修為。”
青衣人原本還想要在那些年輕人面前做做樣子,聽到楚平這么說,立刻把楚平送上的丹藥吃下去,勉強(qiáng)調(diào)動身上的殘余玄力,在腹中煉化這枚療傷丹藥。
看了楚平一眼,青衣人說道:“這位師弟也是門派眾人,不知道是門派哪一位長老門下,為何要與這些晚輩過不去?”
青衣人雖然也在強(qiáng)撐著,但是對于自家的威嚴(yán),還是可以做做樣子的。
楚平苦笑了一聲,道:“師兄不知,這件事師弟也是沒有想到會成這個樣子,不過師弟也是生氣的沒辦法,這才動手打了小輩。
剛才這些小輩有不少可是當(dāng)著師弟我的面上,毫不客氣的辱罵。泥人還有三分土氣,師弟我作為一個長輩,被晚輩罵了一通,這要是什么都不做,豈不是讓人平白看輕了。”
青衣弟子暗怪楚平小題大做,楚平卻直接把話說明了,讓他說不出話來。
本來玄心派對于等級制度上就十分的森嚴(yán),以下犯上乃是大罪。郭杰剛剛?cè)枇R楚平,單是這以下犯上這一條,楚平殺了他,都不會有人指責(zé)。
而剛剛郭杰又扔出一顆紫雷珠這種威力極大的殺器,險些危及到在場這些人的性命。楚平要是抓著這一點不放,判他一個故意傷害同門罪,都足夠把他千刀萬剮的了。
青衣人顯然不想這么做,于是把話題扯開道:“師弟還沒有介紹自己的來歷,難不成,師弟就是合歡長老點名讓我們等候的飛熊師弟?”
楚平笑了笑,道:“正是小弟,讓師兄多等了。還不知師兄的名諱?怎么稱呼?其他兩位師兄去了哪里?”
青衣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隱藏的極好,道:“我是青陽門下飛山,你稱呼我飛山師兄即可。其他兩位,飛峰師兄和飛彩師姐都去了蠻荒山脈內(nèi)。”
盡管飛山眼角的冷意隱藏的極好,但是還是被心細(xì)的楚平發(fā)現(xiàn)了。加上飛山剛才的話,讓楚平心里一陣警惕。
一般人在介紹自己的時候,往往都只是介紹自己的身份,或者自謙的在介紹自己時,加一個小字。而這飛山上來便把自己的地位放在楚平的上面,眼角又露出冷意,還介紹自己為青陽門下。
這三種情況下,任何一種都可以懷疑,更何況,這是三種情況都聚在一起了。
楚平臉上露出正常不過的笑容,道:“飛山師兄,不知道合歡長老讓我等來這里,有什么吩咐?”
飛山并沒有告訴楚平的打算,淡淡的道:“等飛峰師兄回來之后再說吧。”
“什么事情等我回來再說?”一聲粗壯的聲音在不遠(yuǎn)處響起,緊接著穿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
只見一男一女走過來,剛才說話的就是那個男的,也就是飛峰。至于那個女的,自然就是飛彩了。
飛彩看到院子內(nèi)的情況,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大叫。連忙捂住眼睛,嘴里罵道:“飛山,你個夯貨,你那三寸丁一樣的玩意能不能收起來。”
飛山愣了一下,往身上一看。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已經(jīng)變得破破爛爛。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不能遮擋重要部位。胯下的丑惡,此時正暴露在風(fēng)中。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身上一陣涼颼颼的。
“草!”飛山一聲破口大罵,人猛地竄出去。沖進(jìn)一個沒人的地方,迅速的在身上套上一件嶄新的衣衫。還好他的衣服什么的,都是隨身攜帶著,否則剛才那一下爆炸,要是把他的衣服都炸毀了,那么樂子就大了。
楚平走到這一男一女身前,自我介紹道:“小弟飄渺門下弟子飛熊,兩位一定是飛峰師兄和飛彩師姐吧。”
飛峰和飛彩對視了一眼,飛彩笑道,“我們還在猜測,合歡長老讓我們等的飛熊師弟究竟是誰,沒想到居然就是幾年前在門派內(nèi)大放異彩的楚平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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