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飛熊是什么意思,今天的比賽都結束了他都還不出現,讓眾位長老在這里等著他一個,他的眼里還有沒有長老存在。”
在蔡國皇宮里,玄心派與玄軍派正在對峙。
在他們的中央,陳霖和玄軍派的一個年輕人對坐在一張山巒起伏的棋盤兩側,目光緊緊盯著棋盤,眼睛里光芒流轉。
在玄心派的陣營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藍衣男子站在兩位老者身后,嘴里不停的嘟囔著什么。
他的嘟囔讓大家都覺得非常刺耳,有的人就忍不住開口道:“飛熊師弟有事離開,并沒有參觀今天的比賽,又有什么不妥?”
藍衣男子小聲嘟囔道:“連長老都在,他一個小小的弟子,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話不能這么說,畢竟比賽的人和飛熊師弟又沒有關系。”
“可他是執法者,是監督人,他不在,成何體統。”
這兩人明顯是一唱一和,讓眾人耳朵邊感覺有蒼蠅在飛一般。
在這時一個紫衣男子冷笑一聲,道:“感情有人輸了比賽,就可以把責任扔到監督人身上了。呵呵,這個理論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你……”
“都閉嘴。”
風血一聲冷喝在弟子們心里響起,讓這些弟子噤如寒蟬。
“呵呵,風血師弟不要跟這些小孩子們一般見識嘛,我倒是覺得這些小家伙說的有些意思,連咱們都在這里觀看比賽,居然有小家伙因為私事離開了,確實有些不合禮數。”在風血身邊,一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藍衣人開口,讓風血的眼皮一陣跳動。
“呵呵,你看我這小師弟,已經帶兵壓得玄軍派的小家伙喘不過氣來。那個飛熊要是有我師弟這般為門派著想,相比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不出現。”
藍衣人眉目間帶著笑意,臉皮白凈,手中拿著一張折扇,咋一看上去有些儒雅,但是多看幾眼,就給人一種十分邪氣的感覺。
“風邪,不用給你那不爭氣的小師弟拍馬屁,要是他有本事,早就把蔡國打下來了,也不需要竊取他人的成果,才能進入你我的目光。”
風血不客氣的把陳霖貶低了一頓,接著說道:“另外,不是飛熊不參加這次的比賽,是某些人,見錢眼開,與玄軍派合謀特意不讓他出戰。呵呵,現在開始說風涼話,想來,是吃下去的東西化成了屎,不好意思吐出來,所以特意說點風涼話壓壓口臭。”
“風血,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呵呵,惱羞成怒……”
“閉嘴!”
又是一聲冷哼響起,這次是從青陽長老的嘴里發出來的。
青陽長老打斷風血的話,說道:“飛熊那個小輩在如此重要的場合都不出面,的確不合禮儀,讓他回去接受懲罰,禁閉三年。”
這話一出口,就等于是給楚平定性了,把過錯徹底的定在楚平的身上。
“青陽長老,我執法殿有自己的一套執法標準,長老所說看似有理,實則毫無道理,恕弟子無法遵從。”
風血臉上絲毫沒有懼怕的神色,張口拒絕青陽長老的審判。
“風血,你是覺得我不會出手欺負小輩嗎?”青陽長老威脅道。
風血臉上面無表情,回答道:“弟子當然相信長老會出手欺負小輩,但我更加相信,長老不會毫無道理的欺負小輩。不知長老覺得弟子有哪一點惹怒長老,觸犯了門派那一條律法?”
“大膽!!”
“啪!”
青殺長老一拍青陽長老的肩膀,把他剛剛發出去的氣勢生生的拍進了體內,險些憋得青陽長老吐血。
只聽青殺長老淡淡的笑道:“青陽,何必跟小輩開玩笑,看看你弟子的比賽,他快贏了。風血,你師叔跟你開一個玩笑,別放在心上。”
上一句是在引開青陽長老的注意力,下一句則是給風血放寬心。
長老都不再談論這件事,下面的弟子就更加不會談論這個了。
風血不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風邪,眼神中的嘲諷毫不掩飾。風邪白凈的臉上微微見紅,臉上的笑意緩緩消失。
“呼!”
一陣微風吹過,陳霖的身形一顫,有些疲累的站起來,恭敬的對青殺長老和青陽長老說道:“青殺長老,師傅,弟子幸不辱命。”
青殺長老微微點頭,說道:“還不錯。”
青陽長老就沒那么淡然了,臉上露出笑意,說道:“做的不錯,為門派贏下了第一局的勝利。等回到門派,老夫替你跟門派要封賞。”
陳霖神情振奮,大聲道:“多謝師傅。”
青殺長老站起身來,對著玄軍派的長老抱拳說道:“兩位玄軍派的朋友,不好意思,這第一局的比試,我玄心派先贏了。”
玄軍派長老的臉上沒有什么失望的表情,淡淡的回應了一句,約定了明天第二場的比試,雙方各自散去。
就在這時,門外一聲悠長的鳥鳴,一只灰喙雁落下,楚平的身影出現在大殿前。
“哦,第一局的比試結束了,看來的確是耽誤了。”楚平的臉上無喜無悲,就好像與他無關。
最早嘟囔的那個藍衣弟子聽到楚平的話,眼睛一轉,嘴上不咸不淡的哼了一聲,“哼,知道自己耽誤了就好,在這么重要的場合耽誤了,看你回去怎么跟門派交代。”
楚平眼睛稍稍偏移,看了一眼這個藍衣弟子。他是參賽者之一,而且就是今天這一局的參賽者。
不過楚平臉上沒有半點擔心,反而面帶笑容的微笑道:“哦,不知道我需要跟門派交代些什么呢?聽這位師兄的意思,似乎是在下犯了門派律法了?恕在下腦子不太清楚,請這位師兄解惑。”
藍衣弟子嘴巴一張,就要說出楚平的十條大罪。但是一口氣到了嘴巴邊上,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又不是執法者,哪里知道楚平犯了什么錯。而且,他們知道的門派律法也不多,也就是那幾條耳熟能詳的大罪,其余的一概不知。現在楚平問起來,他怎么知道該怎么說。
藍衣弟子眼睛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大殿里的陳霖,只見陳霖面無表情的躲開他的目光,并沒有給他支援的打算。
“我……我剛剛就是說著玩的。”藍衣弟子嘴巴一抽,不知道怎么就說出這一句。
陳霖臉上一黑,不忍直視。
楚平忍俊不禁道:“師兄真是可愛,在下身為執法者都不敢隨便拿律法開玩笑,師兄倒是毫無顧忌。像是師兄這般實誠的人不多了。”
言外之意,就是他這人傻的可愛,腦子不靈光。
周圍傳來一陣笑聲,尤其玄軍派笑的最開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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