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的這次突破,等于是把四個自己連續(xù)的推升到現(xiàn)在的境界。他一個人等于四個人的玄力總和。所以別看他現(xiàn)在神完氣足,渾身只打通了七十二個竅穴,堪堪達到了破竅境界的后期境界。
但誰要是真的拿他當作普通的破竅境界玄者來看待的話,恐怕這個虧要吃到死了。
鑒于自己的突破實在是有些驚世駭俗,楚平只好順著師傅的猜測,往下圓謊:“弟子也覺得自己的竅穴在存儲天地元氣的時候有些大,和蘭明師姐他們的對比,感覺要多出七八個竅穴的容量不止。”
“嗯?”
飄渺長老聞言臉上露出一點喜色,道:“也不錯了,也不錯了,七十二個竅穴的實際容量要比八十個竅穴的容量還大,要是填滿了所有的竅穴,豈不是要比正常人,多是十幾個竅穴的容積。”
說到這,飄渺長老臉上笑開了花:“蠻好,蠻好的,到了造物境,每一點差距都能查出一大截。你在破竅境界就能比別人優(yōu)秀,竅**容積比別人大,這就等于是在造物境的起點上就比別人高出一大截。好事,好事啊。”
現(xiàn)在誰都看得出來,飄渺長老的臉上可是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楚平這個弟子可是讓他非常的滿意的。
青殺長老也笑道:“師兄教出了這么好的弟子,我們執(zhí)法者也能多出一個好的人手。可喜可賀啊。”
“呵嘿嘿……”飄渺長老臉上唰就拉下來了,很是不滿意的道:“你還知道這是你們執(zhí)法殿的人手,那你們還由著青猙胡來。青猙跟別人無理取鬧就算了,你們可是執(zhí)法者,也是能無理取鬧的。”
青殺長老叫起撞天屈來:“師兄,不待這么沒完沒了的,我都說了,今天來著就是帶著這小子回去問話,我?guī)е诉^來就是按照執(zhí)法殿的規(guī)矩走個形勢。不帶師兄這樣,總是欺負我這個老實人的。”
楚平心里一陣好笑,忙張口打個圓場出來:“師傅,青猙長老既然告弟子謀殺,無論怎么樣,執(zhí)法殿都要過來帶人去問個話,這就是執(zhí)法殿的一貫做法。青殺長老過來,帶著弟子只是其次,主要還是要和師傅聊聊天。”
青殺長老連連點頭,說道:“對啊,我就是來找?guī)熜帜懔牧奶欤憧矗鄱剂牧舜蟀胩炝恕!?br />
飄渺長老一口小酒喂到嘴里,淡淡的說道:“誰知道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也就是你這個小輩才這么好騙。”
楚平心里一陣好笑。
青殺長老呵呵一笑,說道:“師兄,咱倆聊了大半天了,既然這小子已經(jīng)突破了,修為也穩(wěn)定了,那我就先帶著他去執(zhí)法殿例行審訊了啊。”
飄渺長老也知道,這個步驟是肯定省略不過去的,也就不怎么阻攔,揮揮手,對著青殺長老說道:“青殺老弟,我這弟子就交給你了,他也是你們執(zhí)法殿的人手。我不管別的,青猙從來不是喜歡耍正經(jīng)手段的人,這次例行審訊,我弟子不能受到不公正待遇。任何情理身份等級,都不能是我弟子受委屈的理由。”
青殺長老重重的點一下頭,說道:“師兄這點你放心,執(zhí)法殿絕對不會成為某一個人可以左右調控的存在,以前不會,以后也不會。”
“行了,那你帶著他回去吧。”
飄渺長老揮揮手,靈魂力量一陣波動。
飄渺峰的洞府石門打開,外面的一隊弟子接到了長老的聲音,走到門外,卻沒有進來。
楚平和師傅告了一個別,恭敬的看了一眼青殺長老,伸出自己的雙手說道:“長老,執(zhí)法殿例行審訊,按照規(guī)矩是要帶上玉枷的。長老您不開口的話,這些師兄們可不敢進來。”
青殺長老點點頭,隨手一揮。
一道青光順著楚平的手腕一轉,楚平只感覺手腕上傳來一陣冰涼,一個約有兩指厚,兩個巴掌大小的青色玉石枷鎖鎖住了楚平的雙手。
玉枷內隱秘的流動著一種十分玄妙的紋路,給這個玉枷增加幾分危險。
楚平?jīng)]有反抗,雙手被帶上玉枷之后,跟在青殺長老身后,來到這一隊執(zhí)法者中間,被他們包圍起來。
青殺長老再次和飄渺長老告了一個別,然后帶著楚平和一隊執(zhí)法者小隊,離開了飄渺峰,直奔執(zhí)法殿而來。
此時的執(zhí)法殿里已經(jīng)人滿為患,青殺長老沒有帶楚平去平常審訊殿,而是直接來到執(zhí)法殿當中的法殿。
此時的執(zhí)法殿的執(zhí)殿殿主青執(zhí)與法殿殿主青法正滿臉嚴肅的坐在大殿上首,下面依次做著幾位前來見證的長老。左側以合歡殿合歡長老為首,下面是青須長老還有幾位說不出名字的長老。右側以青陽長老為首,青猙長老赫然在列。青猙身旁,幾位長老眼角目光閃爍,對剛剛走進來的楚平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表達著什么。
青殺長老把楚平帶來,讓一隊執(zhí)法者退下,轉頭說道:“執(zhí)法殿執(zhí)法長老青殺已經(jīng)將飛字輩長老弟子飛熊帶到,身份確認無誤。”
說完,青殺長老一揮手把楚平手上的玉枷收起,然后自顧自的坐到青須長老的身旁,明顯是和青須長老幾個人一伙的。
青法長老見狀,點點頭,開口道:“飛熊,你也是我執(zhí)法殿弟子,對于執(zhí)法殿的審訊是不是能撒謊,撒謊會有什么后果你心知肚明。在審訊之前,你可有要說的。”
楚平點點頭,說道:“弟子有話要說。”
青法長老點頭允許道:“但說無妨。”
楚平解釋道:“雖然青猙長老所言是弟子的兵器造成了他弟子的死亡,但弟子要說,我的兵器自幾個月前的俗世歷練重傷歸來之前就已經(jīng)丟失了。這件事在雜事殿有過申請記錄,幾位長老一問便知。只是兵器找不到,拿不回來,所以弟子在失望之下心念中控制兵器自毀。
至于弟子的兵器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青猙長老弟子手中,兵器自毀為什么會誤殺青猙長老的弟子,這一點弟子確實是冤枉至極,還請兩位殿主明察。”
法殿本身就有看破是否說謊的能力,楚平有沒有說謊,在做的人一問便知。
青法殿主讓楚平開口,目的就是讓楚平說出自己的清白。免得一會兒詢問的時候,因為說的話表達的意思不清楚,讓別人歪曲了真相。
聽到楚平的回答,青法殿主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本殿主的問話便開始了。”
楚平直直的看著青法殿主,絲毫沒有怯懦的樣子。
青法殿主問道:“你是否真的向你所說的那樣,只是控制兵器自毀,沒有殺人的心思在內?”
楚平肯定的回答道:“是,弟子絕沒有殺人的心思在內。”
青法殿主繼續(xù)問道:“你是否有意識到,你控制兵器自毀可能會殺死或傷到人。”
楚平猶豫了一下,說道:“弟子猜到可能會傷到人,但絕沒有故意殺人的心思。”
青法殿主沉默片刻,而后詢問道:“你既然知道會傷到人,為什么還要控制兵器自毀。”
楚平很是氣憤的道:“我的兵器反正都拿不回來了,為什么還要便宜了別人,當然是毀掉,大家一拍兩散是誰也別想拿到手。”
青法殿主聞言,臉上露出還算滿意的神色。
他詢問的三個問題,分別是從行為、心理以及情理三個插入點,圍繞楚平殺死風麟這件事剖析。根據(jù)他的問題以及楚平的回答,可以得出結論,楚平既沒有故意殺人的行為,也沒有故意殺人的動機,可以說造成這一切只是意外。
青法長老指了指大殿殿頂說道:“諸位,我法殿本身可以偵測飛熊是否說謊,法殿沉默表示楚平所言所語乃是心中真正意圖。剛才我的三個問題已經(jīng)可以判定,楚平并非有意殺死風麟,而風麟死在飛熊的兵器自毀之下完全是一個意外。雖然我們還不知道風麟為什么會有飛熊的兵器,但根據(jù)已知的這些消息已經(jīng)可以肯定,關于風麟被殺一事,飛熊此子并無責任。”
“胡說八道!”
青法殿主話音剛落,青猙長老就怒立而起,略有些猙獰的臉色發(fā)怒的說道:“僅僅憑著三句話就否定這小子殺死我弟子的事實,你們法殿難道已經(jīng)腐朽了嗎。”
“放肆!”青執(zhí)長老發(fā)出一聲怒喝,一道氣勁呈現(xiàn)出巴掌大的波紋,突兀的出現(xiàn)在青猙長老的面前。
青猙長老面色一冷,怒喝一聲:“滾!”
青執(zhí)長老的氣勁炸開,在法殿內吹起一道輕風。
“青猙,我執(zhí)法殿怎么問話,問話是否有道理,定下的結論是不是能確定事實,門派中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提出不一樣的見解,甚至直接否定我二人的結論都可以,只要他能拿出信服的證據(jù)。”
青執(zhí)長老冷冷的說道:“現(xiàn)在我執(zhí)法殿的法殿殿主既然已經(jīng)根據(jù)已有的消息,判定風麟被殺一事與飛熊此子無關。你若是不服氣,大可現(xiàn)在提出自己的不同見解,甚至只要你拿出十足的證據(jù),讓飛熊認罪,我二人推翻結論現(xiàn)在審判飛熊也不是不可。
但是我警告你,執(zhí)法殿不是你的猙獰山,執(zhí)法殿的威嚴不容褻瀆。若是再有下次,你就到我法殿的地牢里住上幾年。我青法說的出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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