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野豬是肉! “野牛也是肉!” “難道兔子就不是肉了嗎?” …… 面對李頓的質問,雷巨喘著粗氣,臉漲得通紅,仿佛面對了人生中最大的羞辱。兔子,這種膽,傻乎乎的生物也能算是獵物嗎?關鍵是這種生物太渺了,巴掌大點的玩意,他一頓飯就能吃掉五只烤兔子。 兔子沒什么肉,這是一個思維的盲區(qū)。 在李頓所處的世界,有一個叫澳大利亞的國家。這個國家有三害,兔子、蛙、仙人掌。這三害之中,其中兩害是動物,排名第一的就是兔子。一對兔子,一年可以繁殖12次,這是一個月就生一堆兔子的節(jié)奏。而且買一胎生六到八只兔子,加上兔子成年時間段,4個月就能進入成熟期。可以想象,在沒有敵的情況下,一對兔子在一年的時間里,可以組建一個過1000只兔子的龐大家族……要是放任不管的話,兔子大軍們可以將一個個草場變成沙漠。 至于蛙,也不知道神奇的澳大利亞人是怎么想的,連煙頭都吃的蛙能是善類嗎? 就因為這兩種東西,澳大利亞的狗、貓、羊、!奸_始倒霉了。這絕對是動物逆襲的典范。 當李頓用一堆數字告訴雷巨,兔子的龐大潛力的時候,雷巨的眼珠子都直了,他的腦殼里的腦仁飛快地轉動,然后就是針扎般地疼痛。就他的智商是絕對想不出來兔子會如此牛逼,看似傻乎乎的外表下,竟然如此殘暴,好吧,他還是不想抓兔子,這是一種神奇的生物,但絕對不是一個戰(zhàn)士應該做的:“首領,難道我們的戰(zhàn)士將來只要保護兔子就能讓部落不再出現食物短缺?” 心里的猜想讓雷巨有種不寒而栗的恐懼,部落最優(yōu)秀的戰(zhàn)士,真要淪落成為給兔子這種只會賣萌的傻玩意做保鏢,還不如死了算了。 這當然是絕對不可能的,李頓搖頭道:“怎么可能?” “戰(zhàn)士的身份是高貴的,是為了保護部落的安全而存在的。怎么回去讓你們專門給兔子做保鏢?”李頓想的是兔子這種生物,只要有一個堅固的籠子,能夠投食和清理,連孩子都能做好,讓一個成年男子去養(yǎng)兔子,他的部落還沒有奢侈到這個地步。 男人,是應該累死在田里的…… 作為一個上位者,剝削階級最頂層的一撮人,李頓怎么舍得讓部落戰(zhàn)士去養(yǎng)兔子混日子。 他還準備在山坡上開墾一點農田,找一些合適播種的種子讓這幫家伙種地去。這才符合他部落首領的用人標準。至于養(yǎng)兔子,讓孩子們去就可以了。而且還要在采集果子的空余時間,不徹底壓榨部落的剩余價值,怎么能讓他這個首領的財富得到增長? 聽到李頓肯定的答復,雷巨這才稍微放心了些。好在他最擔心的情況沒有發(fā)生,當然他的心頭還是沒底。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兔子不好抓,這玩意雖然看著傻乎乎的,可跑起來快。一不留神就鉆洞里去了,就算是最敏捷的戰(zhàn)士也無法在毫無損傷的情況下,抓住一只有所警覺的兔子。 帶著前途未撲的擔憂,雷巨帶著他的部下開始了新一的狩獵征途。 ‘巫’呵呵笑起來,然后蔫壞地道:“他們抓不到兔子! “你怎么判斷他們一定抓不到?”李頓有點好奇,‘巫’是一個很神奇的家伙,據他出身之后不久,就被部落上一任的‘巫’指定為接班人。屬于一出生就走上人生巔峰的典范,成為享受部落最高待遇成員之一。 唯獨讓人遺憾的是曾經的蠻牛部落實在太窮了,以至于‘巫’從來沒有胖過。 沒有參加過勞作,對狩獵也是一無所知的‘巫’,卻用肯定的語氣雷巨他們注定會空手而歸。這就夠奇怪的了。好在‘巫’也不是那種話喜歡半句話的人,他出了自己的理由:“作為部落的‘巫’,曾經的……” ‘巫’有點擔心地撇了一眼李頓,發(fā)現后者并沒有任何不悅的情緒,才繼續(xù)起來:“部落這幾年一直處在覆滅的邊緣,我也很著急,每當夜晚降臨,沉重的壓力讓我喘不過氣來,這時候在營地周圍走一走,是我放松的方式! 李頓微微皺眉,這老家伙不會是想要表功吧? 當然這種表功的手段實在太拙劣了,夜不能寐,這不就是失眠嗎?要不是太閑了,加上白偷懶打盹,在環(huán)境如此惡劣的蠻荒時代他怎么可能會失眠? ‘巫’繼續(xù),似乎并不太在意李頓的想法:“我雷巨注定會空手而歸,是因為我在夜里經常能夠看到外出覓食的兔子,而在白很少看到! 完,‘巫’就笑盈盈地看著李頓,李頓心中警覺,隨后暗罵一句:“老混蛋,剛才怎么不?” 兔子的生活習性,李頓也不清楚。他就是從亂七八糟的雜志,科普讀物,甚至是電視上看到過兔子是比老鼠更能繁殖的哺乳動物。而且個頭比老鼠大,肉可以吃,皮可以做衣服。至少兔子皮的大衣是皮草家族中的一員,誰聽過老鼠皮的大衣? 遠遠還能看到雷巨的背影,這家伙在踏上狩獵的道路上之后,就再一次變得意氣風發(fā)……連李頓都感覺,這時候的雷巨好傻,好真。當然最主要的根子還是出在他整個領導的身上。誰讓他連兔子是白外出,還是野外外出覓食的習性都不知道的。 李頓幽怨地看著‘巫’,后者尷尬地躲過了李頓犀利的眼神。 ‘巫’似乎也為自己剛才的敝帚自珍而感到了羞愧,部落的處境已經很艱難了,他還藏著掖著,顯然這讓他齷蹉的內心暴露在陽光之下,這種被戳穿,還是屬于自找的結局,讓‘巫’有點無言以對,什么時候他的智商也開始下降了? “要不我追上去告訴雷巨,兔子的習性?” ‘巫’心翼翼地試探,李頓咧嘴不屑,心:“你真想告訴雷巨,為什么不現在追上去?” 當然,李頓也沒有心思和‘巫’去生氣,就雷巨傻乎乎的樣子,多吃點虧沒什么:“讓他自己摸索,別告訴他。作為狩獵隊的隊長,他要是連動物的習性都摸不透,部落還能指望他們給部落帶來豐厚的獵物?” “這家伙是該要好好磨礪一番。”‘巫’點頭表示認可。 李頓有點好奇地問‘巫’:“你為什么拒絕選擇姓?” ‘巫’張嘴欲言,隨即有點啞然,過了一會兒才開口:“我的老師,也就是上一代的‘巫’告訴我,‘巫’是一個符號,是部落的明燈,他不需要任何修飾的語言描述。所以……”想到他已經不是部落的巫了,‘巫’的情緒有點低沉,自嘲道:“可能我真的需要一個姓來區(qū)別我現在的身份! 隱藏在花花綠綠的鬼畫符的臉譜之下,‘巫’的表情雖很難辨別,但李頓多少能夠感受到對方內心的掙扎。他已經不再是部落高高在上的巫了,是巫神在人間的使者。讓李頓沒法想到的是,其實‘巫’的內心并不怨恨,他不會怨恨李頓的奪權,剝奪了他作為部落巫高高在上的地位。實際上,從來沒有能夠和神靈溝通已經讓‘巫’身心俱憊,失去巫的身份的那一刻,他并沒有過多的憤怒,反而是如釋重負地輕松,他終于可以把架在肩膀上,他根本就無法做到的責任給卸下來了。 可真要永遠和‘巫’這個身份告別的時候,他的內心卻非常不舍。 就像是繼承了祖宗的基業(yè),毀在了他的手里一樣。情緒上的失落,仿佛是一道撕裂的傷口,蔓延開來,霎那間讓他陷入無限的痛苦之中?墒撬睬宄约菏菦]有辦法和神靈溝通,他在部落擔任巫師一來,每一都是在行騙。 直到李頓讓他選擇一個姓氏,他才意識到,他必須要和過去有一個割裂。至于李頓是否能夠帶領部落走出困境,他已經別無選擇。部落就算不折騰,隨著成年男人的逐年減少,部落的覆滅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李頓口口聲聲幾前他昏迷半,是被神靈召喚的事,‘巫’是不太相信的,做神棍這么多年,他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哎……隨著一聲長長的嘆息,‘巫’下了一個決定:“好吧,選一個姓氏也好。” “聽大部落里,有人用部落身份當成姓氏的。” 這一點,李頓倒是聽過,不過他是從后世的電視上看到的,比如:岳姓,這個姓氏就是來源于部落聯(lián)盟時期的官職,是專門對違反部落盟約,或者對宗主部落有二心的諸侯判罰的官員。而在繁體字里,‘岳’姓的上半部分是一個‘山’字頭,下半部分是‘獄’,意思就是執(zhí)法如山。 不過‘巫’的選擇還是讓李頓大吃驚一驚,就見‘巫’咧開嘴笑了起來,笑起來很生硬,也很難看,大概這輩子‘巫’就沒有學過如何去笑,發(fā)現李頓詫異的眼神,‘巫’有些尷尬道:“是不是……笑起來很難看?” “以后你就會習慣的!崩铑D調侃道。 ‘巫’并不在意李頓的態(tài)度,試著對李頓開口道:“要不,我以后就叫‘大總管’?” “姓大,叫總管?” “是啊,聽著還不錯吧?”‘巫’沾沾自喜的樣子,讓人還以為得了什么大便宜似的。 這下,反倒是李頓整個人都不好了,有姓‘大’的嗎? 還大總管? 這不是玩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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