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坤大半夜在苦哈哈的加班中,突然受到這個報警的信息,整個人當場就炸毛了,連忙火急火燎趕到現(xiàn)場,然而情況還是往最糟的方向發(fā)展了。
湖心小島中央?yún)^(qū)域凹陷進去一大塊,整個倉庫都在爆炸中塌陷崩碎,因為動靜非常大,想不吸引人注意都難,有不少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此刻在湖畔已經(jīng)聚滿了人,都在對著前面指指點點。
“趕緊拍下來。”
“三龍湖小島爆炸了!”
“這事明天鐵定上頭條啊。”
常坤推開人群走出來,整個人都懵逼了,臥槽,怎么這么巧?可千萬不要告訴我,這是他搞出來的動靜!
常坤想到這茬冷汗就下來了,若真如他所想,事情就大條了,搞不好連自己的官帽子都要受到影響啊!
“常局,我們在湖岸抓到幾個可疑的人,懷疑與湖心小島爆炸有直接關(guān)系。”
“快,快帶我過去!”
常坤見到水里打撈起來全身濕透的幾人,他的表情頓時就變得非常精彩,看來事情的發(fā)展果然是朝最糟糕的方向發(fā)展了,饒是這位久經(jīng)風(fēng)浪的警察,此刻也感到冷汗前赴后繼的流出來。
“你們怎么回事……為什么搞出這么大的動靜!”
如果非要著一句話來概括常副局長現(xiàn)在的心情,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他會找項云過來是做顧問和參考的,順便借助柳煙兒這些人的背景,好讓這件事情能早點得以解決。
誰會想到一夜間發(fā)展成這樣?
不僅是柳煙兒,還有一個金木石。
幾人出現(xiàn)在事發(fā)現(xiàn)場,要說這事與他們沒關(guān),鬼都不信啊!
難不成是項云這小子慫恿小郡主和金衙內(nèi)去把朝鮮人的倉庫給炸了?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大金商會在國際上知名度頗高,可以算得上世界級的集團,而且該家族能量也非常強大,樸大澤背景大的驚人。
這件事不能妥善處置搞不好會上升成兩國外交事件。
那時別說他一個市局副局長,恐怕就連郡守都未必罩得住。
項云也感到很汗顏,他不是一個喜歡給人添麻煩的人,卻沒有想到這次給人制造了這么大的麻煩,“常局長冷靜,不是故意給你制造難堪,但這事比我想象中關(guān)系非常重大,恐怕不止影響到一個購物中心,更影響到揚州城乃至無數(shù)百姓。”
“有這么嚴重?”..
項云將事情簡單的解釋了一邊。
常坤還有點將信將疑,樸大澤涉嫌制造邪惡血腥的祭壇,并且嘗試截斷大地靈脈召喚邪神……這特么怎么聽起來跟神話故事一樣,這小子確定自己不是在開玩笑?
這也難怪常局會不相信。
太離奇,太玄乎,太危言聳聽。
人家大老遠跑到揚州來是做生意的,為什么要莫名其妙做這種事情?金衙內(nèi)見常坤這副態(tài)度,就有些不高興了:“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難道老子還會騙你不成,項云是我的兄弟,他的話就是我的話,當著我爸,我也敢說!”
好吧,差點忘了。
這里還有個金衙內(nèi)。
人家是金部長的兒子,天塌還有高個頂著。
“這里圍觀者太多,你們現(xiàn)在十分敏感,不宜被群眾曝光,我先讓警察開車秘密送你們回去。”常坤表情漸漸嚴肅起來,這幾個人身份特殊,抓進局子里審問顯然不妥,只能這么辦,“此次事態(tài)十分嚴峻,希望你們不要再擅自行動,等待事件進展,隨時配合調(diào)查。”
“這還用你說?”金木石挺起胸:“有人想在揚州搞事情,也不問問老子同不同意,這次非得要將他們連根拔起不可,你放心!”
他說完又回頭對項云拍拍胸脯:“兄弟,不用擔(dān)心,放心回去休息,接下來的事情交給哥們。”
“今晚過的很開心!”柳煙兒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衛(wèi)道,“小衛(wèi)子這次失血過多,我要先送他去醫(yī)院治療了。阿云跟你在一起總是很有趣,咋們下次在一起玩!”
金衙內(nèi)與校花姑娘都十分的熱情夠義氣。
項云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哪怕是他也知道這次事情,恐怕沒有這么容易,他可能不小心惹到不得了的組織了。
你們一個個都家大業(yè)大有人罩,我還指不定會因為這件事情惹上什么不好惹的人呢,某一天突然被人發(fā)現(xiàn)撲街也不是沒可能,所以還是趕緊回去躲著,等風(fēng)聲過了再說。
警察分三批將金木石、柳煙兒、項云送走。
常坤親自開車將項云送去酒店,這個過程中詢問項云一些細節(jié)性的問題,他是一位老警察,有種直覺告訴他,項云應(yīng)該是沒有說謊的。
若這件事情真如同項云所說,這件事情嚴重性超乎想象,有人企圖破壞揚州一條主要的靈脈,而且企圖利用這條靈脈釋放邪靈的力量,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一旦查實了。
項云這次搞出來的動靜非但無過,反而會因此為揚州立下一個大大的功勞!
常坤想到該事棘手程度,他忍不住提醒道:“大金商會不是隨隨便便能扳倒的普通勢力,如果你所說的都是真的,此事大金商會多半有參與,至少支社長樸大澤是知情的,而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得到消息,他不可能會坐以待斃。”
“這個朝鮮商人樸大澤的能量真有這么大?難道犯了這種事,都沒人能治得了他。”項云有些不相信。
這可不是一般的犯罪。
破壞靈脈是破壞揚州根基。
“樸大澤是大金商會揚州支社的社長,也是揚州郡最大的外資勢力代表,今年更是計劃開啟一輪價值五十億華夏幣以上的合作項目,可以說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說白了還是靠證據(jù)說話,我已經(jīng)讓手下打撈現(xiàn)場,希望會有足夠的收獲。”
項云柳煙兒金木石一伙人闖進湖心倉庫,將人家的地盤和倉庫都弄沉了,而且還要告他進行邪惡的陰謀,他能就此善罷甘休嗎?
若對方只是普通商人,有柳煙兒、金木石這樣的二世祖,足以將其壓制的死死的。可是樸大澤這個家伙不一樣,他的身份很特殊也很敏感,揚州郡政府就算要其下手,也不得不考慮很多其他。
樸大澤在揚州郡有很多利益共同體。
這些利益共同體肯定不希望看到樸大澤倒臺,所以肯定會站出來力挺樸大澤,此外大金總商會必然會鼎力支持樸大澤,而大金商會是世界級的超大型企業(yè),也占據(jù)朝鮮這個國度政壇半壁江山!
揚州郡一旦動手就要面臨內(nèi)外雙重阻力,
“我聽說樸大澤與鄭市長有一些私交……”
常坤猶豫半天,透露了一句,對此諱莫如深,不愿意多說什么。
金木石和柳煙兒家庭背景就算再硬,也是他們父輩或者是祖輩牛逼,樸大澤在揚州郡的關(guān)系網(wǎng)絡(luò)很復(fù)雜,下到中層官員,上到財務(wù)部長,甚至市長郡丞,都與他私交甚密,其中最特殊的就算郡丞鄭玄。
常坤有些話不太方便說出口。
揚州郡有龐大而又獨立的官僚系統(tǒng)。
其中官職最高最大的,當然是郡守柳嵩了。
郡守毫無疑問是政壇一號人物,大概相當?shù)厍蛱斐氖∥瘯浖媸¢L。因為這個世界的土地面積非常大,所以地方政府自治權(quán)相當高,揚州郡是一個擁有十余地級市的地方,光郡治主城揚州城就有近千萬人,全郡人口沒有一億也有八千萬。
這么龐大的面積,這么龐大的人口,這么龐大的官員系統(tǒng),自然不可能完全鐵板一塊。其實官員之間的派系爭斗,以及大城市與大城市之間的利益博弈,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自古官場一把手都與二把手不太合得來。
西楚中央政府對這種事情也是默許的,只要內(nèi)部競爭不出格,就是一種良性的平衡。柳家是揚州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族,也是西楚國著名的名儒世家,柳嵩是身為當世大儒擔(dān)任揚州郡郡守,其地位可以說是無人能比的,可就算是如此也做不到一手遮天。
揚州郡至少還有兩三股力量能與柳嵩以及柳家掣肘。
其中一股就是揚州鄭家,鄭家也是一個名門大族,其家主鄭玄就是當今的郡丞。
郡丞是一個什么樣的職務(wù)呢?
《文獻通考》有云:“守治民,丞佐之,尉典兵”。
自古以來,郡丞就是僅次郡守的職位,兩千多年來古制有所更改,郡丞和郡尉都是郡守的佐官,其權(quán)利都得到一定的強化,單獨或許都比不上郡守,但如果加起來的話,理論上架空郡守也不是沒可能的。
鄭玄是揚州郡的郡丞又兼任揚州市市長,大概相當某一個省的省長又兼任省會城市的市委書記,這種存在絕對是全郡政壇的二把手,而他與柳嵩明顯存在相互掣肘的關(guān)系。
這事關(guān)系到柳嵩的孫女,萬一鄭玄借題發(fā)揮,事情就麻煩了。
畢竟鄭玄與樸大澤剛好有一定的私交。
常坤最擔(dān)心的事情就在這里,當然這些事情相當?shù)拿舾校@げ荒苤苯诱f出來,更不敢隨便談?wù)摚墓俾氃谄胀ɡ习傩湛磥硎菈虼罅耍稍谶@些真正的大佬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哪怕是歐陽海、金正義在鄭柳兩家面前都要退讓三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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