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的人自作聰明,不聰明的人自以為聰明。
呂布不承認他是前者,更不認為他是后者。
“傳中的第三者,的就是我吧!”呂布自嘲道。
好吧,面對兩位兵長大哥嘔心瀝血,引人入勝的一番曲徑通幽的引導(dǎo)。呂布很好的誤會了兩位兵長大哥的良苦用心。
所以,當(dāng)皇普嵩驚詫莫名的從危房中端步而出時,他只是見到兩位兵長大哥被當(dāng)成了國寶熊貓對待,生出了漆黑的熊貓眼與羅圈腿,正享受著呂布“按摩正骨”優(yōu)良待遇的他們直接激動的熱淚盈眶。
面對如此感人的一幕相遇場面。呂布默默的做起了旁白。
“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
“將軍,我們……”兩名熊貓兵長欲言又止,看了眼呂布,看了眼皇普嵩,又看了眼呂布,又看了眼皇普嵩,如此頻繁!
皇普嵩擺擺手,和煦的朝著他們頭。此時無聲勝有聲。
“將——軍!我們……”一名熊貓兵長激動的想要大叫。想要表明些什么,辯解些什么。
“我明白,你們下去吧!”皇普嵩微笑和煦依舊。
兩名熊貓眼兵長頓時噤聲,眼帶濡慕崇敬的望著皇普嵩,隨后敬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到極致的大漢行軍禮,轉(zhuǎn)身離去,瀟灑的如同熊貓哥……
“走了,呵呵,呵呵,嘿嘿!”呂布訕笑。誰讓他揍錯了人被逮個正著,心里有虛啊!
皇普嵩威嚴的看著呂布:呂將軍,以你的身份,欺負兩個兵,很有意思嗎?
呂布笑著辯解:要知道是皇普中郎手底下的兵,給我裝上天狼膽也不敢放肆啊!嘿嘿!
皇普嵩被呂布的話弄的啞然失笑,無語的擺擺手,道:若非我替你解圍,你該如何收場?莫以為是區(qū)區(qū)事,但若被有心人利用,就可能治你一個殘害同僚之罪!
呂布不以為意一笑:那皇普中郎會這樣治我嗎?
“自是不會!”皇普嵩的話斬釘截鐵。
“我也不會!…朋友那個來了啊有美酒!豺狼那個來了啊有長槍!…”呂布微微一笑,喉間輕輕吐出輕快而又堅決的宣言。
“做我的朋友會很幸福,做我的敵人會做噩夢!”呂布心中誓!
皇普嵩夸張的捂住耳朵,笑罵道:別唱了,收起你那難聽古怪的樂調(diào)。本中郎此番請你來,可不是要看你嬉皮笑臉,搞怪裝蒜的,本中郎有公事要求教于你。
“就我一個,我是不是太過榮幸了?不行,今夜回去一定要把方天畫戟給按床邊,我害怕嫉妒我有這待遇的人得紅眼病暗殺我!”呂布仔細想了想,極其認真著道。
皇普嵩一愣,才驚覺呂布這是故意將疑問表達在嬉笑中呢。兩個人,尤其是兩個手握重兵的人的秘密集會,這其中的信息,太大了,太大了!
“奉先放心,不只是你我兩人,相信還有許多有緣人未至。本將不會給那些無中生有的黑影絲毫顛倒黑白的機會。不過這件公事實在是重大,哪怕被稍稍誤會,本將也絕不會給那些看不上眼的人參與的資格。”
皇普嵩的解釋,險些把呂布繞進去了。不過好在呂布大學(xué)時學(xué)習(xí)的邏輯學(xué)在潛移默化影響,過了片息呂布終于弄懂了皇普嵩什么意思。
所謂的宴請不過是甄選的局。貪杯的,滾蛋,貪吃的,滾蛋,貪玩的,滾蛋。醉了的人,運道不夠,滾蛋。沒醉的人,運氣不好,沒及時出帳篷,滾蛋。
唯有不貪杯,不貪吃,不貪玩,不貪熱鬧之人,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遇到兩名熊貓守衛(wèi),且能鼓起勇氣前去曲徑通幽處的人,才可能在神神秘秘的守衛(wèi)指引下,見到穩(wěn)坐釣臺的皇普嵩。
“這個局的智商與邏輯,吾輩所不能及也!”呂布覺他似乎從未看透過皇普嵩這只老狐貍!
呂布被熱情過度的皇普嵩拉入了危房之中,呂布注意到皇普嵩見他入座之后明顯大松了一口氣。
這是什么意思啊?天塌了有高個著了?屋掉了拿我著?
呂布身高九尺(后世的2o7c,皇普嵩身高七尺(后世的17oc,再配合著皇普嵩的細致入微的神情,這畫面差沒讓呂布驚坐而起!
“總算來個像樣級別的人物,不然若是一個人都不來赴會,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啊!這世間的聰明人還是太少啊!”皇普嵩心中暗道。
皇普嵩想了想,為免兩個人場面尷尬,連忙把準(zhǔn)備多時的所謂公事問題以羊皮書遞交到呂布手中。
呂布打開,大致瀏覽,表情頓時極為的精彩!
“張角,你還真是人氣高聳,花見花開。天天被人念,天天被人愛,你準(zhǔn)備好了嗎?”
呂布心中為暫時逃亡成功的張角抹了把冷汗,都是暫時逃亡成功了,可見他對于張角的長期逃亡戰(zhàn)略也不抱什么希望。
呂布拿著羊皮卷翻來覆去的看,讓皇普嵩深表懷疑他能否看出幾朵鮮艷的花來……
一個時辰內(nèi),屋內(nèi)來了兩個人……
兩個時辰內(nèi),屋內(nèi)又來了兩個人……
兩個時辰零一息后,屋外來了一大群人,他們似乎是聞訊而來,不過他們很不幸的被當(dāng)成了垃圾清理,被隱藏在四面八方的精銳兵士給轟走了個干干凈凈……
多一息也不行,不要侮辱皇普嵩的智商。因為你跟他比智商,他跟你比實力。你跟他講道理,他會跟你比智商……
又是一個時辰后。
“好了,諸君也都將情況看明白了。也給了諸君至少一個時辰的思考時間。敢問諸君,何人能夠助朝廷捉回逃竄的逆賊張角,用何種方式?”皇普嵩目光炯炯,如電閃之光。
一名氣息駁雜的灰衫男子當(dāng)即站出,他的臉色蒼青,少有血色,看起來縱欲有些年頭了。不過他還有唯一的亮,一雙如鷹在翱翔的雙眸,掃到哪里就讓哪里沉寂。
“鄙人閻中,曾任皇普將軍麾下筆墨吏。斗膽插上幾句言語,不知可否?”
皇普嵩頭疼的看了眼閻中,這個人就如同狗皮膏藥一樣讓他甩也甩不掉,還老攛掇著他自立為王。但他卻是真心實意為他著想,沒有一私心,這讓他……唉!
“閻先生請講,我相信皇普中郎與諸位將軍都很樂意聽聽您的高論!”一名貴公子站了出來,從容的從懷中掏出一把扇子,朝著側(cè)臉扇了又扇。此人竟是“闊少”袁易。
閻中順勢接話,冷笑道:吾曾聽聞罪人不可與功臣同列,鴻鵠不可與燕雀言志。這屋內(nèi)現(xiàn)今有一個罪人與一只燕雀,如何能將機密之謀道出。
話間閻中將目光毫無避諱的轉(zhuǎn)向呂布與后來的張遼,其意思簡直是隔著一層膜來罵人!
呂布心中大怒,他與閻中素來不相識,卻沒想到一見面他就言語惡毒的針對他與張遼,這人有病吧!老虎不威你當(dāng)老子是病貓啊!
“某年某月某日,某去如廁,突然現(xiàn)廁門外有一標(biāo)示牌,其上寫著:瘋狗與“眼腫”之人不得入內(nèi),否則極易為糞便感染疫情!某微微一笑,暗暗慶幸,幸虧俺不是“眼腫”!”呂布微微一笑,接著道:怎么樣,好不好笑?這其實是我一位友人的真實經(jīng)歷,哈哈,現(xiàn)在想起來就好笑!”
皇普嵩苦笑,沒想到呂布惡心起人來如此毒舌。他瞥了一眼閻中的神色,只見他面色青面透紅,醬紫帶黃,時而五彩繽紛,簡直是難以形容。
“你,你,你,黃口兒,安敢諷我?”閻中氣的指著呂布鼻子叫囂。
其實也不怪閻中涵養(yǎng)功夫不到家,實在是閻中在腹黑癥爆的呂布面前,思想太單純太白了些。他哪里聽過如此拐著彎罵人的話……
“咦,閻先生臉色怎么看起來如此之差?黃口兒,你是在鄙人嗎?鄙人就不明白了,我指名道姓的罵你了嗎?你何必著急曾認是你呢?何必代入感如此強勁呢,莫非您有受虐之癥?”呂布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豎子,任你伶牙俐齒,也堵不住悠悠之耳,你方才特意提出閻中,莫非以為我聾了嗎?”閻中怒目而視。
“眼腫,是眼腫啊,我音是多么的標(biāo)準(zhǔn)哪!并州版大漢話,懂?”呂布糾正道。
皇普嵩差把剛吞的一口茶吐出來,張遼也偏過臉假裝不認識這個主公。而屋內(nèi)的最后一人,傻站著的楊奉,心中則在暗自擔(dān)心看到呂布的這一面目會不會被事后滅口了?
閻中黑著臉看著呂布,突然間如同卡帶了一樣。
隨后。
噗!!!
一灘血霧猛得從閻中鼻孔與口中噴出。
被氣吐血了?呂布真的有些傻眼,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被氣吐血呢,而且這個始作俑者還是無辜的他!
“你吐的不是血,是寂寞的人在唱著寂寞的歌!勢單力孤的你想慫恿皇普嵩造反,卻為何偏偏要招惹我!”呂布默念阿門,無量天尊,南無阿彌陀佛……
袁易手中的折扇不知何時夾到了耳朵上,他的眼神望著呂布的背影,斗轉(zhuǎn)變幻……
前兩天把銀行卡和身份證弄丟了,真是個很大的麻煩。我現(xiàn)在可是在北京啊,老家在千里之外。我滴那個神啊!找人傾訴一下,見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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