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的人,成為了眾所周知的笑柄,能怪誰來,只能?鑒寶,不是誰都能鑒的。
眾多的公子,趁著別人失敗的機會,拔難而上,如同誓要同躍龍門的黃花鯉,紛紛展現出自己的底蘊,貢獻出一件件越珍貴的禮物。千里送鵝毛,禮輕情誼重,在這里就是狗屁,這里,比的就是財力,比得就是誰有錢,誰有勢,誰能在豪門的眼**赴利益海。
聯姻,千百年來遭人唾罵,千百年來被唾罵的習俗,依舊我行我素,愈壯大,他們,鄙視聯姻的人,多是因為嫉妒,因為他們達不到同樣的高度。**裸的話,殘酷的近乎實質,卻又是那么的難以反駁。
甄家老太爺一直緊繃著臉,讓人猜不出他的真實想法,他自從出過贗品一事后就一直如此,弄得那些自命非凡的公子哥咒罵那始作俑者的同時忍不住的惴惴不安。
氣氛,凝固成針。
“孽侄無杵,望老壽山勿怪!”雁門太守等到送禮徐徐落下帷幕,等之不及的他忙賠禮道歉,試圖挽回。
“不怪,這娃娃與老夫非親非故,怪他做甚?”甄老太爺虎著臉,面無表情。
“這”剎那間趙光義注意到他那侄兒面色煞白,如同斗敗的公雞,頓時又是心疼又是無奈。
“諸位來此,這禮也送了,客套話也完了,開席吧!今日老夫心情好,就不與輩計較。若是往日,要是有人送個贗品來消遣老夫,老夫不管是誰,非打斷他腿不可!”甄老太爺余怒未消,這看起來面善,臉色總紅撲撲的老人也是一副暴躁脾氣啊。
盛大的宴席開幕,巨大的燈籠,燈火闌珊處處,喜字漫天飛舞,身姿唯美的婢女,端起一盤盤精美的珍饈,來往于賓客之間。
在遙遠的一角,幽暗僻靜處。呂布正遠遠望著這熱鬧喧囂,不是他故作矯情,姜兒的爺爺大壽,他雖不屑同那些自命不凡的公子哥進行可笑爭鋒吃醋,但卻也不會故意缺席。之所以送賀禮的時候未至,是因為他被攔住了,被一個人攔住了。
這個人,看起來一無是處,身高一般,面貌平凡,甚至于有些陰氣,一雙眼睛微微凹出,有著狹長的眉毛,與拔高的鼻子。實在是與潘安之流差了十萬八千里,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呂布卻給予了其足夠的尊重,并沒有粗暴的將其推開。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突然攔在他面前的人。
因為他從這個人身上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那是為了達成目標可以無視一切障礙的堅決。他們,是同一類人。
“這位仁兄,為何阻我?莫非你與甄家有仇?”呂布緊盯著他,問道。
“仁兄?堂堂冠軍侯竟然叫我這樣的凡夫俗子為兄,受不起!”這個人道。
呂布詫異:你知道我是誰,而我卻不知道仁兄尊姓大名,這是否有些不公平?
這次輪到這個人詫異了:你暴露了身份,竟然安之若素,你難道不怕我揭穿你?
“哈哈,兄臺盡管揭穿,我乃冠軍侯,又不是江洋大盜,就算別人得知了我的身份,畏懼的反而是別人,我需要害怕?倒是仁兄,當我不是冠軍侯之時,你是仁兄。當我是冠軍侯時,你這得罪我之人,可就不得是什么結局了!”呂布笑笑,絲毫不以為意。
“你在威脅我?不得不,你威脅住我了!”這個人聽了呂布之言,竟然極為贊許的頭。
“你這個人,的確與眾不同!但是我想做之事,多么與眾不同的人,哪怕與世俗迥異,也無濟于事!你攔不住我!”呂布被揭穿身份,沒有自稱本侯,因為他不想依仗身份,來讓別人知難而退,當然,眼前之人,可也不像是屈服于權勢之人。
“你來此,不只是為了向甄家老太爺祝壽吧?你是為了姜兒?放棄吧,姜兒是屬于我的!也必須屬于我!”這個人見威脅無效,直接道明。
“在兵法上來,你的目的若被先一步識破,就是拱手將戰機讓出。看來,在沙場上,你不會是一個優秀的統帥!眳尾紦u頭,隱隱有些失望。
“只可惜,愛一個人,不是沙場征戰。在沙場上屠盡千百人,不見得舍得打痛她一下。沙場與愛情,完全是倆個不同的地界!就像我喜歡姜兒,從來不會把她與沙場聯系起來,因為,我會用我的命保護她,一輩子!”這個人溫柔的道。
呂布笑了,這個人看起來才二十左右,雖然有些城府,但經歷的還是太少。歲月的風霜,尚需磨礪吧。
“保護她,一輩子,或許吧?但是我很好奇,你拿什么,保護她,一輩子!”呂布皺著眉頭,冷冷問道。
“拿我的一顆真心,至少,我這一生,只會娶她一個,而以你的身份,辦的到嗎?”
呂布沉默了。
“你有權勢,至高無上,但你的愛意,卻要分成很多份,你憑什么能讓姜兒幸福一世?”
呂布接著沉默。
“所以,把姜兒讓給我,幫我搶走姜兒!”這個人緩緩道。
沉默著的呂布,突然笑了,這笑,寒冷的刺骨,這笑,充滿了諷刺!
“這就是你攔住我的目的,借我的權勢來達成你的愿景。在聯姻的大勢下,你很聰明,借用我的地位,我想沒有人敢于拒絕你!但,你可曾想過,姜兒不是商品,也不是貨物,她有自己的喜怒哀樂,有自己選擇愛的權力。你讓我把姜兒讓給你,讓我幫你搶走姜兒。抱歉,我辦不到,姜兒的心,只屬于她自己,讓不了別人,誰也搶不走!滾!”
“不,只要你能幫我!我乃張郃,張儁義!我有勇力,我有本事,我有謀略,只要你幫我娶了甄姜兒,我會幫你實現你的宏圖大志。你不是缺少能用之人嗎?我可以認你為主,你是大人物,一個女人對你算什么,你不該望眼天下嗎?你不是該深明大義嗎?這筆帳,難道你不會算?呂布,你別后悔!我張儁義的效忠,難道比不得你的****嗎?”張郃低聲怒吼,面目盡顯猙獰。
張郃喜歡甄姜兒嗎?當然喜歡,很愛很愛,但他只是冀州刺史皇普嵩座下河間府的一名縣尉,對于講究名當戶對的豪門來是如此的微不足道。所以他愿抓住一切可能的機會來達成目的。在無意間見到呂布后想到此下策,為了娶心愛的女子,不得不耐下心求助于情敵的幫助,那是一種怎樣的恥辱與悲哀?
而當這條唯一的出路被呂布冷冷的否決時,張郃真的絕望了,這一刻,他恨不得毀滅整個大漢。
可惜呂布并不知道張郃的真實想法,他已經被張郃充滿歧義的話給惹怒了。
“張郃,今日,本侯就教教你,有些話,出來,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呂布目光一冷,雙手猛地如鷹擊探出,抓住張郃的雙臂,直接擎到身后,與此同時,一只腳狠狠的踢向他的腿。毫不懷疑,怒級的呂布氣力,很可能讓張郃這一生遠離沙場了。斷了腿的人,還能建功立業嗎?結了仇的人,就殘酷到底吧!
張郃的嗅覺真的很靈敏,那是對于危險本能的感知,哪怕上一刻他還沉浸失神于巨大的絕望中,頃刻間他就做出了應對。只見他身子一轉,如同鬼狐般掙脫了呂布的手臂,而后迎著呂布的腿同樣的踢了回去。
砰!
張郃只覺得一股劇痛從他的腳底傳遍全身,普一交手他就清楚氣力差了呂布很多,赤手空拳,根本不會是呂布對手。他的一身武藝都在他的一桿灰蛟槍上,他借著這一撞之力趁勢而退,毫不拖泥帶水。
“呂布,你若有一日負了姜兒,我必與你不死不休!”張郃充滿殺機的話遠遠傳來。
本打算追上去讓張郃留下一條腿的呂布一愣,臉色露出復雜的神情,嘆道:張儁義!我竟沒看透你!不過,甄姜兒,我絕不會讓給你!
這里的打斗與爭執,絲毫沒有影響到壽宴的喜慶。而壽宴這邊,在酒過三巡后,借著微醺,臉龐變得比西紅柿還紅的甄老太爺終于出了大家最期盼的事。
“今日老夫的壽宴,承蒙諸位賞臉,想必大家也或多或少聽了一些風聲。老夫現在就要借機宣布這一事,孫女甄姜兒,年芳十八,雖然年紀有些偏大,但也是世代名門閨秀,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溫柔賢淑,堪比羅素。她總撒嬌如意郎君難求,不想嫁娶。但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豈能再容她任性,今日,老夫就要為她選一如意郎君!”
“老管,把大姐請出來,讓她見識一番我冀州的眾多才子俊杰!”甄老太爺淡淡吩咐,躊躇在握。
許多個公子哥在高空看下,如同一個個被捏起脖子觀望著的探頭鴨,拱著身子,迫不急待著,望眼欲穿的,可惜他們不知道,夢中情人已經被別人預定了一生一世。
不久甄姜兒在千呼萬喚中施怡然走出,她穿著淡紫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紅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云,下擺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云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她輕皺著柳眉,看起來滿腹心事,在老管家的監督下走了出來。
那絕世的容顏出現的一剎,讓所有的燈火都黯然失色,目光中所有的焦,都聚焦到她的所在。今夜,也只有她,才能做到讓所有人,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不待眾人從失神中回過神來,甄家老太爺威嚴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姜兒,來爺爺這,爺爺為你挑了一位如意郎君。
甄姜兒皺起眉頭,那憂思的神情又惹得許多公子暗吞口水,但是他們因為專注沒聽清甄老太爺話中的玄機,熟識爺爺的甄姜兒卻知道:爺爺已經有了最終決定了。
環目四顧,那個人還是沒能出現,不清是失望還是解脫,甄姜兒剎那間如同失了魂的走肉,僵硬的走到爺爺旁,一屁股毫無淑女的坐了下來。
“不愧是豪門千金,連坐姿都是如此的優雅美麗!”許多人迷失道。
“呵呵,經過老夫在宴席間的一番觀察,老夫已對姜兒的佳婿有了初步人選,此人便是”老人到此故作一頓,看著眾多世家公子緊張的模樣,自豪言道:此人便是冀州別駕韓馥韓文節之子韓封,韓公子。
此時,一個面龐明凈白皙,眼眸黝黑深邃,身著冰藍上好絲綢的高俊男子極為配合的站了起來。自認帶著優雅得體的微笑,向那些被擊敗的公子哥們擺擺手。
當宣布一出,場面瞬間冷場,畢竟大多數人來此還不就是為了能娶了甄家的貴女。但是論權勢,韓封無疑最高,論地位,誰能跟一州別駕之子想與?論財勢,在官本位的大漢,財能與權相比嗎?
許多人心里縱有再多的不滿,也不敢在明面上表現出來,除非他們愿意不顧一切得罪冀州別駕韓馥。
“想必諸位對老夫的提議沒有意見了,那么老夫正式宣布”甄老太爺為出乎意料的順利而高興,興高采烈的道。
“我有異議!”
正當諸人以為塵埃將要落定,一個嘹亮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
呂布氣定神閑的走了進來,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緩緩的走到歡喜無盡的甄姜兒面前,一把握住甄姜兒冰涼的手。
“姜兒,喜歡的人是我,所以,她要嫁的人,也必須是我!”呂布淡淡開口,出之言卻煌煌然如圣旨。
“放肆!姜兒,你告訴爺爺,這個人你不認識!他是特意來搗亂的,對不對?”姜還是老的辣,甄老太爺一瞬間就想到讓甄姜兒撇清關系,不然甄家貴女訂婚禮,出現了搶親之事,可真要成為笑柄了。
“對,這個人是哪里冒出來的,姜兒妹妹,快命人趕走他!”韓封淡定不了了,火急火燎吼道。
周遭的一切在甄姜兒眼中變得格外清晰起來,爺爺眼睛里的哀求,韓封猙獰的咆哮,旁人的幸災樂禍,都給予了她非常大的壓力,她的手心里都冒出了虛汗。
“不!我喜歡他,我愛他,我不能失去他!爺爺,求您成全我們!韓封,我不會嫁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轟!甄姜兒堅決的話一出,頓時掀起了軒然大波。他們只知道,韓家公子被羞辱了,甄家要出名了,這名聲可不是什么好名聲,有人也要倒霉了。
他們不知道這個來鬧婚的人有什么底氣,但城外明日若是突然出現一具支離破碎的尸體,他們已經猜到會是誰的了。
“姜兒,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甄老太爺花白胡子都氣掉了,一肚子氣也是無處撒。
“甄爺爺,姜兒還,不懂事,有什么事,跟我就行了!”呂布可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平白受指責。他把身側顫抖害怕的美人摟入懷中,低聲安慰:先在我懷里瞇一會,放心,一切有我!
“你,你究竟是何人?”甄老太爺紅著眼睛惡狠狠盯住他。呂布自始自終平靜的神態,讓一向受人敬重的他極為的不舒服。
“不急,聽今日是甄爺爺的壽宴,因為一些事來晚了,侄特意備了一份特殊的禮物,先請老太爺笑納!”呂布輕輕拍手。
扎著麻花辮子的鸧兒紅著臉,低著頭將一個蓋著紅布的托盤端了上來。
“要死了要死了,我怎么就被他忽悠住了呢?老太爺會打死我的!他真害死我了!”鸧兒覺得她活了十六年,從來沒有一刻讓她覺得這么刺激,緊張,無所是從。
“哼,你這生人的禮物,我可受不起!”甄老太爺瞥了眼那個托盤,也微微有些好奇,難道他送的禮品能讓我就此改變主意不成?
“動了,動了,那個人送的東西,好像會動!”有人驚呼。
“還真是,那紅布下什么鬼東西,怎么還會動的?”有人附和。
老管家瞪大了眼睛,低聲對甄老太爺道:老爺,還真是,這東西會動!
甄老太爺看向呂布,只見呂布朝著緊張的鸧兒頭,這個甄府的丫頭雖然變得更加緊張了,但還是用準備好的棍子挑開了紅蓋頭。
于是錐子尾巴橄欖頭,身穿袈裟緩步走的東西出來了。
甄老太爺懵了,老管家懵了,韓封懵了,趙光義懵了,趙日地也懵了,在座的所有人都懵了。
如果眼睛沒花的話,那在盤子里面爬來爬去的東西,好像,大概,就是一只烏龜。
烏龜兒子王八蛋,龜兒子,龜娘養的,來奇怪,在座的自詡文明人腦子里一見烏龜竟是罵人的詞。更別提活了一把年紀的甄老太爺,論起詞匯量來,誰可堪比!
甄老太爺此刻的怒氣如同活火山了,他覺得他已經升華了,全身連皮帶肉都變成了怒焰,那是怒到極致了。
“甄老太爺稍安勿燥,您以為龜僅僅是龜嗎?”呂布道。
這句話讓甄老太爺冷靜了一下,也是,除非傻子才敢真得拿一個烏龜送禮,莫非有什么玄機?
“甄老太爺,他是拐著彎的罵你!這還能忍?”韓封抓住機會,挑事。
“不能忍啊,忍就真成那啥了!”趙日地火上焦油。
“是,烏龜還能出什么歪理?”許多人也大聲附和。
“是啊,不能忍!”甄老太爺也被眾口一辭的話煽動了,總覺得自己活像背了一個龜殼,還縮頭又縮腦。
“鸧,筆墨來!”呂布可不會在意閑言,笑著道。
“哦!”鸧變戲法的從懷中費力的掏出一卷白紙,一個毛筆,還是一個用布包著的硯臺,她決定投敵到底了。
呂布摟著絕世美人,將白紙攤開,揮毫一就,洋洋灑灑寫道:
龜雖壽
神龜雖壽,猶有竟時。
螣蛇乘霧,終為土灰。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盈縮之期,不但在天;
養怡之福,可得永年。
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當呂布第一筆落下時,還有人低聲評價是在賣弄文采,當呂布最后一筆落下時,能夠看到這詩的人全部鴉雀無聲。這不算完,呂布寫完,便直接朗誦出來,他的聲音雄渾,有人不想聽,也要把他們的耳朵鉆透。
一詩頌完,輪到整個屋子鴉雀無聲,誰烏龜不能送禮,當烏龜也有了寓意時,它還真不是普通的龜,因為它是一只神龜。
“侄無端,特借送龜之事,祝愿甄爺爺在烈士暮年,依舊壯心長存!”呂布看著甄老太爺,真誠道賀。
甄老太爺啞口無言,他覺在這大作面前,他還真找不出飆的理由了。別人好心好意賀壽,還附贈名詩一,他能無端暴怒,那就落了下乘了。
叫嚷的幾位公子也不叫了,自古就有郎才女貌一,在才方面,被比下去,誰也不好受。他們只能想著在權與勢上搬回一籌了。
只是呂布已經懶得再跟他們糾纏下去,因為他現懷中的美人已經沉沉睡去,嘴角還掛著幸福微笑的她顯得極為的可愛動人。
天大地大,也別讓噪音吵醒了她!
“甄爺爺,姜兒睡下了,我先讓鸧抱她去休息,我有些事,咱們內廷再談吧!這些閑雜人等,讓他們退了!”呂布道。
甄老太爺沒多什么,也沒趕人走,但他卻鬼使神差的跟著呂布朝后廳走去。想來他也意識到呂布并非常人了。
后廳。
呂布與甄老太爺相對而立。
呂布緩緩開口:我是呂布,并州呂奉先!甄家主,你好!
甄老太爺一愣,繼而渾身一哆嗦,顫音道:冠軍侯呂布,真的是你?
呂布知道空口白牙也不會讓人信,他從懷中掏出一卷黃布,一快隨身玉佩,道:這是皇帝的密旨,這是代表我身份的玉牌,這是我的名刺,上面有大儒蔡邕與名士許邵的簽名證。我提醒您一句:這個世間可沒人敢冒充我自己!
甄老太爺強打起精神,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他可不敢有絲毫馬虎,只是看完他就后悔了,深深的后悔了。你這不是坑老嗎?那皇帝密旨上寫的什么,能是他知道的嗎?
收集珍品古玩,遍尋天下珍寶,皇帝是什么德行,他算是又深刻了一。但私下里怎么沒事,但要是擺在明面上,那簡直是禍從眼出啊!一國之主的密旨,豈是他能看的?
“相信我的身份了?”呂布似笑非笑。
“信了!”老太爺苦下臉。
“皇帝的密旨,都給您看了,您滿意了?”呂布道。
“滿意,不,不滿意,不,我已經忘了!”老太爺口語無狀起來。
“姜兒嫁給我,甄爺爺可準許?”
“準,準了!”
“好,既然是一家人了,那么看看皇帝的密旨,也不算什么了!”
甄老太爺明白了,以他的老謀深算,這回也算是栽了,得,把孫女都賠進去了。
“實話,暗箱操作真的不好,既然已經早就定了韓封,還開這訂婚宴不是畫舌添足嗎?您呢?”呂布沉聲道。
“還不是棋差一籌!不算****,至少你出現了!崩咸珷敊C鋒道。
“姜兒只能做平妻!不管你們甄家做何想!”呂布淡淡道。
“老夫明白,以你的地位,也不會娶商人之女做正妻。”老太爺目光深邃。
“好,你不會后悔今日的決定!”呂布笑了。
“后悔要有用,我一定把姜兒綁在家里面,從來不讓她遇到你!”老太爺道。
呂布聳聳肩,或許吧,緣分一字,誰能清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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