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唱紅臉的嵩山派領(lǐng)隊(duì),是跟葉鋒有過一面之緣的,“嵩山十三太保”中的大太保托塔手丁勉,還有一人是五太保九曲劍鐘鎮(zhèn)。
笑傲原著中,這段劇情,領(lǐng)頭的只是九曲劍鐘鎮(zhèn),這便是葉鋒橫空出世后,為求行動萬無一失,左冷禪謹(jǐn)慎起見,更添一把火,增強(qiáng)了圍剿人手。
丁勉循循誘導(dǎo),定靜最初自是勃然大怒,而后丁勉拿出殺手锏——恒山派諸多女弟子的性命!
只要定靜答應(yīng)五岳劍派合而為一,丁勉許諾,立即加派人手,營救出恒山派諸弟子。
定靜怒不可遏,掉頭出門,但出門之后,卻苦無對策,站在青石鋪就的街道上,眉頭緊皺,重重嘆了幾口氣,隨即調(diào)轉(zhuǎn),又重新走了回去。
葉鋒掠身而回,便瞧見了這一幕。
他當(dāng)然知道定靜師太心中所想,無外乎委曲求全,確保了恒山派諸弟子的安全之后,再來個死不認(rèn)賬,最后一死了之。
想法剛烈,乍然一聽,也還不錯。
但她卻不仔細(xì)想想,一旦她同意,嵩山派又豈會容她反悔?她既然想得到此處,左冷禪又豈會想不到?對方自然早已想好應(yīng)對之策。
無論恒山派等人是何反應(yīng),左冷禪是吃定了!
政治斗爭,林震南一家三口不合適,這恒山派也不怎么合適啊。
輕笑一聲,葉鋒隨即飄身而去。
屋內(nèi),丁勉仍端坐如初,瞧見定靜去而復(fù)還,臉上卻無丁點(diǎn)兒驚訝之色,只微微一笑,直接道:“大仁大義,干練果決,定靜師太這是巾幗不讓須眉,佩服,佩服。”
余下嵩山派弟子,臉上也皆頗有得意之色,若非定靜在場,他們怕是全都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定靜冷哼一聲道:“丁師兄,你所說可是為真,只要貧尼同意左盟主的提議,你嵩山派當(dāng)即解救我恒山派門下弟子?”
丁勉笑道:“定靜師太既已同意,五岳劍派合而為一,哪還有什么嵩山派、恒山派,有的只是五岳劍派,大伙兒便是同門。同門有難,我們自是竭盡全力,毫無保留。”
鐘鎮(zhèn)道:“正是如此,定靜師太……”
便在此時,一聲嗤笑傳來:“同你媽的門啊,左冷禪卑鄙無恥,恒山派上上下下皆是正直果勇之輩,嵩山派豈可與恒山派相提并論?”
嵩山派眾人先是一愣,隨即勃然大怒,皆厲聲咒罵起來。
丁勉卻驀地呆住,臉色一白,顫聲道:“這聲音……尊駕可是……”
鐘鎮(zhèn)、定靜都未見過葉鋒,自然沒聽過葉鋒的聲音,但兩人瞧見丁勉這般,心中都是一奇,心中極為疑惑。
放眼江湖,只是一道聲音,便能讓托塔手丁勉驚恐如此的,除了魔教教主東方不敗,還有何人?!
鐘鎮(zhèn)問道:“丁師兄,對方是誰?”
定靜既然認(rèn)定今夜偷襲的是日月神教,自然認(rèn)定對方便是東方不敗,心中一寒,霍然起身,厲聲道:“尊駕可是魔教教主東方不敗?你要對付我恒山派,放馬過來便是,別人怕你,我恒山派可不怕你!”
“好魄力!”
話語方才落下,突然一道勁風(fēng)刮過,忽然之間,屋內(nèi)已多了一人,一個白衣飄飄、相貌極是俊雅的年輕男子。
嗔目結(jié)舌。
嵩山派諸人猶如瞧見鬼神一般,驚駭?shù)氐纱笱劬Γ壑袧M滿全是難以置信。誰也沒看清他身上動作,誰也不知他是怎么進(jìn)的門。
直到此刻,丁勉喉嚨囁嚅了幾下,方才回答鐘鎮(zhèn)的問題,道:“殺……殺神葉鋒!”
什么?!
宛如一記驚雷,只單單一個名字,嵩山派諸人已是臉色大變,極是蒼白,腦中嗡嗡想著:這……這便是兩年之前,憑一己之力,誅殺余滄海、剿滅青城派的那個人?!
葉鋒微微一笑,道:“記性不錯,兩年沒見,想不到你居然連我的聲音都還記得。”
丁勉心中苦笑:“媽的,當(dāng)年你出手如此風(fēng)i騷,能不記得么?”
說著話,葉鋒已自顧自在一個椅子上坐下,還笑著招呼眾人,道:“坐,初次見面,大家都隨意些。定靜師太也是,放松些,儀琳她們安好無損,馬上就到,不用擔(dān)心。”
定靜冷目似電,凜冽道:“尊駕便是葉鋒?”
葉鋒道:“貨真價實(shí),童叟無欺。”
定靜哼了一聲,道:“你跟魔教究竟有何瓜葛?抓我恒山派弟子,究竟有何目的?”
嘖,這非但是腦洞大開,就連脾氣也是頑固地可以啊。
他卻不知,兩年之前,葉鋒大逆不道的舉動,她已通過定逸之口得知,對葉鋒這囂張狂妄的登徒子,自是萬分鄙夷、厭惡,成見極大。
葉鋒搖了搖頭,一指丁勉,道:“我究竟有何目的,你問問他就知道了。”
定靜師太冷目一轉(zhuǎn),道:“丁師兄,他所說究竟是什么意思?”
丁勉苦澀一笑,道:“葉大俠兩年不曾露面,此次忽然出現(xiàn),在下也不知閣下的目的。”
葉鋒雙眼一瞇,道:“哦?你真不知道?哎,我以為你是聰明人,現(xiàn)在看來是我看錯了。我過來,是因?yàn)樽罄涠U的吃相實(shí)在太難看了,我看不下去,所以就來了。”
“提醒你一句,負(fù)責(zé)擒住恒山派弟子的人手,全給我殺了,該老實(shí)交代還是怎的,你最好細(xì)細(xì)思量一下,后果很嚴(yán)重。當(dāng)然,若你們既無家眷,本人更是悍不畏死,那怎么說,就隨你們高興了。”
說著話,葉鋒順手一點(diǎn)嵩山派等人,道:“擔(dān)心你們抱有僥幸心理,必須提前說明一點(diǎn),不論是大頭目,還是小嘍嘍,所有人都是相同標(biāo)準(zhǔn)。”
嵩山派眾人嘩然變色,冷汗連連。
定靜柳眉倒豎,雙眼一瞇,唰的一劍,直接將一個椅子從中劈開,厲聲道:“什么亂七八糟的,葉鋒,別人怕你,我定靜可不怕你,你究竟想干什么?直接說出來便是,別再裝神弄鬼的。”
葉鋒右手倏然揚(yáng)起,一道無形劍氣,猶如火山噴發(fā),呼嘯而出。
三名嵩山派弟子尚未反應(yīng)過來,一人直接被斬殺,另外兩人一個胳膊被斬?cái)啵硪粋大腿被斬,鮮血潺潺流出,哀嚎之聲隨之而起。
葉鋒大喝道:“你們還沒聽清定靜師太的話,自己干了什么直接說出來,別他媽再裝神弄鬼!”
啊!
這一聲厲喝之下,所有嵩山派弟子心臟皆是‘咯噔’跳了一下,情不自禁倒退一步,就連鐘鎮(zhèn)也是一般。
丁勉駭?shù)鼗羧黄鹕恚暤溃骸斑@劍法……世上居然有如此神奇的劍法……”
便是定靜這方外之人,也驀地一驚,震地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怔怔瞧著葉鋒。
葉鋒雙目一寒,沖丁勉道:“現(xiàn)在你想好怎么回答了么?”
丁勉渾身一哆嗦,不寒而栗,尚未開口,屋外已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定靜臉上一喜,口中叫道:“儀文、儀和、儀琳,你們沒事?”
聽到定靜的聲音,外邊應(yīng)了幾聲,不多時,已有十幾個恒山弟子,來到屋子,臉上都是又驚又喜又有擔(dān)憂,年紀(jì)較小的,都哭了出來。
熙熙攘攘一番,瞧見葉鋒,諸女弟子皆錯愕瞪大眼睛,驚奇道:“你……你是葉鋒?”
當(dāng)年她們隨定逸到衡山,參加劉正風(fēng)的金盆洗手大會,與葉鋒有過一面之緣,而葉鋒驚世駭俗的宣言,影響值更是飆升,兩年過去,她們?nèi)缘谝粫r間認(rèn)出。
葉鋒招了招手,微微一笑道:“hello……兩年不見,你們過得還好?”
定靜隨即細(xì)細(xì)詢問起諸弟子,待得知實(shí)情,看向葉鋒的眼神,自然而然起了變化,向葉鋒敬了一禮,道:“多謝尊駕出手相救。若非尊駕出手,后果不堪設(shè)想。”
葉鋒笑道:“定靜師太有禮,不必如此。”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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