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普通的男子聽到此言,氣的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大怒吼道:“你個不要臉的女人,你還有理了,看我現將此子打殺,然后再擒拿住你,好好羞辱一番。.org”說著,二人又大戰起來。
由于那女子的加入,局面就呈現一面倒的趨勢,沒過一會兒,長相普通的男子就被俊朗男子一劍刺穿,普通男子心有不甘,隨手一扔,一個灰色的東西正好飛到柳道緣藏身的草叢,柳道緣順手撿起,是塊令牌,令牌上寫有云海二字,背面刻有精美的圖案,上面是片云,下面是片海。
普通男子死后,那俊朗男子嬉笑連連,一把摟住了此女的腰部,身體在其上面不斷的晃動。
此女沒好氣的白了俊朗男子一眼,只見她的玉手順著此人的胸部慢慢的滑了下去,又是一握,只聽見俊朗男子輕聲的“哦”了一聲,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只見他嘴唇逐漸湊到了此女耳邊,親吻了起來,本來還想繼續,卻被此女用手擋住了他的嘴唇,聲音里帶著浪勁說道:“明哥哥你急什么,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了,難道還跑了不成?那令牌才最重要的。”
俊朗男子聽完此言,哈哈一笑:“花妹,快去將那令牌尋來,我們再截殺一人,便可乘云海商會的船只去仙葫島了,聽說那里機遇遍地都是,說不定我們到了那里還能一飛沖天呢。”
俊朗男子說到激動之處,兩眼都冒著金光。這男子轉身正想再說些什么,不料,這美貌女子袖間匕首突然插進這男子的胸膛。
這男子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本來白凈的臉上呈現出黑色,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盯著她說道:“為…為什么…”,話沒說完,就被這女子一推,應聲倒地了。
貌美女子冷哼一聲,自言自語道:“這是在知根知底的情況下才得到一塊令牌,若是下次碰見鐵板,那不是白白送了小命,就憑你還想和我賽如花雙宿雙飛,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樣子,資質差的一塌糊涂,哼。”
說完,一手又將那匕首拔了出來,在俊朗男子的身上擦試了一番。
賽如花不緊不慢的扒開草叢,就看見柳道緣捂著臉,一副不愿觀看的樣子,把這賽如花激靈靈的嚇了一跳,本想破口大罵,不過感覺剛才自己失態,咳嗽了兩聲:“小弟弟,是否見過一個灰色令牌,快點給姐姐看看。”
柳道緣側手一翻,一個灰色令牌出現在手中,晃了晃說道:“你先告訴我這令牌是干什么用的?”
“能有什么用,就是一個普通物件。”賽如花不緊不慢的解釋說道。
“哦,我見你們三人掙得死去活來,我可不相信他只是普通物件,若是如此的話,此物就贈與小弟我了。”柳道緣說著也不客氣,直接將令牌放在了自己的懷里。
賽如花一看這小子不是個易于之輩,二話不說,一揮衣袖,一片紅色煙霧就向柳道緣撲來。柳道緣也是反應極快,身影一個閃爍,一掌就拍飛了賽如花。
賽如花眼看不是對手,頓時換了個人似的,嬌滴滴的說道:“你弄疼人家了,以弟弟的功力,搶個令牌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何必跟我一個弱女子過不去。”
柳道緣嗤笑一聲:“和你這樣的蛇蝎美人我可享受不起,以后我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我不想殺人,并不代表我不敢殺人。”說完,柳道緣臉色一陰。
本來賽如花還想使點美人計什么的,但聽到柳道緣陰測測的聲音,心里一個激靈,就將這令牌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原來兩個月前,三大學院的四年一次的大比已經結束,當時整個清海城都沸騰了,比賽場面精彩紛呈,萬劍宗,流火派,千幻宮三大門派自然是悉數到場,還有一些二三流的門派來此挑選人才。
每一次大比之時,來人眾多,為了提高服務質量,云海商會就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發放二百枚巨舟令,船到開動的前三日,可憑借此令牌登船,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在海上的三個月里,你要無條件的為船上的眾人服務。
散修平常哪有閑錢去仙葫島,也只有四年的大比之時,云海商會才會免費發放這巨舟令,自然讓眾人趨之若鶩,誰也不想在這小島上孤獨終老,既然選擇了修仙這條路,即使機會再渺茫,也想去外面闖一闖,說不定實現了呢!
柳道緣一算時間,自己確實錯過了大比,以自己現在的實力,進入三大門派確實有點困難,況且現在去仙葫島尋找太極門才是正事,不然自己一直卡在練氣期,心里定然不甘,也不知這太極門是否還存在于世,鳳鳴學院都隨著時間的更迭,消失在歷史的長河當中,尋找太極門機會渺茫。多想無益,不去試試,誰也不知道。
從賽如花那里知道,跨海巨舟半個月后就會出發,從密林到裂天城需要七天的時間,柳道緣自然不敢耽擱,一路疾奔。
路上遇見不少商賈車隊,都一副行色匆匆的樣子,想必大家都會趁此機會前往仙葫島。
那些劫匪自然會趁此機會大撈一筆,與那些商賈大家所雇的修士交戰成一團,只是柳道緣有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思,不敢與那些車隊混在一起,看見戰斗的雙方,自己索性遠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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