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面色有些萎靡的身影正急速向碼頭飛去,看上去雖有些狼狽,但一身的法力確實精純不少。uuk.la此人正是閉關(guān)半年的柳道緣,雖然開始沒有打算沖擊靈臺,可還是禁不住心中的想法,就嘗試了一下突破靈臺,只可惜沒能成功,白白浪費(fèi)了一顆筑臺丹,不過他自己也大有收獲。
果真如器靈子所說,那個雷屬性尖角被煉成了蓄雷珠,此珠足有拳頭般大小,青光瑩瑩,紫電繚繞,威力頗大,柳道緣甚是滿意。
走到碼頭,就遠(yuǎn)遠(yuǎn)看見三艘巨大高船停岸而靠,隊伍曲折蜿蜒,綿延有千米之余。
看這些人的穿著打扮,都是一副散修的模樣,一身修為也不過靈湖五六層的樣子,看到此景,柳道緣不覺眉頭一皺,心中暗想:這些人即使去了鳳鳴島,想必回來之時也沒有寥寥幾個了。各個門派的如意算盤撥打的還真是響亮。
“哥哥,咱們也要去嗎?我可聽說這次魔頭厲害異常,我感覺我們呆在這兒還是挺不錯的。”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打斷了柳道緣的思緒。
柳道緣抬頭一看,就看見一個七八歲的女孩正抬著頭看著一個男子的臉龐,臉上露出一絲的不安,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爛。
這位男子顯得有些邋遢,胡須顯得凌亂,眼中溺愛的看著這個女孩,安慰說道:“有大哥在此,妹妹不用擔(dān)心,哥哥的厲害你還不知道嗎?”此男子確實如他所言,已經(jīng)有了靈湖大圓滿修為,在這些人當(dāng)中,確實鶴立雞群。
小女孩聽后此言,眉眼一笑,用清脆的聲音說道:“我就知道哥哥最厲害。”
這邋遢男子看到柳道緣注意他們二人,臉色露出了一絲不善,就閉口不語了。
突然后面一陣騷亂,很多人議論紛紛,柳道緣也甚是好奇,回頭看去,就看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冉冉公子,手拿一把折扇,周身的靈氣一點(diǎn)也不遮掩,顯然已經(jīng)到了靈臺期了,雖說有一絲傲然,但卻讓人覺得如沐春風(fēng)。
“沒想到浩然宗的弟子也來了,聽說浩然宗的功法很是克制那些魔頭,這次我們過去就有了勝算的可能。”一人說道。
到是他身邊的一人插嘴說道:“你知道什么,我可聽說這次浩然宗派的這些弟子都是去歷練一番,什么危險的行動他們很少參與。”
柳道緣定睛一看,就發(fā)現(xiàn)那白面書生有些面熟,腦海回想片刻,心里頓時明白,此子正是前些年在蒼茫學(xué)院大比之時,聲名大噪的燕青,只是沒想到此子已經(jīng)進(jìn)入靈臺期了。
十幾個浩然宗的弟子都緊跟在燕青身后,為他馬首是瞻的樣子,想必此子到哪兒都能成為一個焦點(diǎn)。
十幾人雖是來的晚,但是這些排隊的散修都不自覺的為他們讓開一條路,都感覺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就連那跨海巨舟的管事都躬身示好,顯得與他們頗為熟絡(luò)。
到是其中一些散修嗤之以鼻,對他們這些作風(fēng)不甚滿意,口中一咳,一口濃痰落在了地上。
約莫過了幾個時辰,這才要輪到柳道緣登船,本想著前面那位邋遢男子很快能夠登船,不料卻被那管事一手?jǐn)r下,望著他們兄妹二人一臉的嫌棄,漠然說道:“難道你不知道練氣期的人不能登船嗎?”
邋遢男子一聽此言,臉色頓時一變,哀求說道:“還請管事高抬貴手,放我們兄妹二人上船。”手在懷里摸了半天才掏出了兩塊靈石,顫顫巍巍的遞了過去。
這管事就沒拿正眼看這靈石,趾高氣昂的呵斥道:“你拿這些東西來打發(fā)叫花子呢?滾滾滾。”說著就用手推讓著此人離開。
站在身邊的小女孩嚇得瑟瑟發(fā)抖,一雙小手緊緊的拽住哥哥的衣角,滿眼的淚花順著臉龐滑下,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哥哥,我們還是走吧。”
邋遢男子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這個管事數(shù)落。
站在他們身后的柳道緣看到此景,竟想起了當(dāng)年的花如夢,雖是相處很短,但也讓柳道緣對她有了兄妹之情。
這個跨海巨舟管事也是惱怒,正想起手教訓(xùn)他們,突然柳道緣迎步而上,一手抓住管事的手腕,呵呵一笑:“這位道友怎么如此動怒,氣大傷身,不知這些東西能否入道友法眼。”
說著柳道緣就從懷中掏出一瓶丹藥,隨手一扔,就扔到了管事的手里。
這管事打開瓶蓋一聞,頓時眼露笑意,變臉比翻書都快,諂媚的說道:“道友說的哪里話,放他們進(jìn)去只是區(qū)區(qū)小事。”緊接著一轉(zhuǎn)臉,聲音嚴(yán)厲的對著邋遢男子說道:“你們還不趕快謝過恩人,好了,你們進(jìn)去吧。”
二人慌忙給柳道緣行了一禮,拜謝說道:“多謝道友相助,如果以后用得上在下,我定會為道友赴湯蹈火。”
柳道緣微微一笑:“道友無需多禮,我們還是進(jìn)去吧,想必后面的人有些急火了,等到了船上我們再敘說不遲。”
邋遢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拉著自己的妹妹就跟著柳道緣進(jìn)入了巨舟。
一進(jìn)入跨海巨舟,小女孩就被里面的景色吸引了,一雙大眼睛四處張望個不停。
柳道緣臉上倒是沒什么異常,這里的裝飾還是和幾年前相差無幾。
那個邋遢男子抱拳說道:“多謝道友相助之情,在下顧風(fēng),這是妹妹顧云,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柳道緣微微一笑說道:“剛才的場景也是讓我想起了自己的一位舊人,我也不過順手為之,不足掛齒,在下柳道緣,相見便是緣,我看我比你虛長兩歲,喊我一聲柳兄即可。”
柳道緣又接著說道:“現(xiàn)在正值人魔大戰(zhàn)之際,你此時帶著令妹趕往鳳鳴島,恐怕是不妥吧。”
顧風(fēng)聽完此言,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說起此事,也要全怪我了,我已經(jīng)是靈湖大圓滿,前段時間我突破過一次,只可惜失敗了。我又囊中羞澀,那筑臺丹又奇貴無比,聽說此行只要積累足夠的戰(zhàn)功,就能換取筑臺丹。我心有不甘,索性就帶著妹妹賭上一把。”
顧云看到哥哥如此自責(zé),安慰說道:“哥哥無需自責(zé),是妹妹我自愿跟來,你我二人相依為命,只要能陪在哥哥身邊,我心里便是高興。”
顧風(fēng)聽完后,心里不覺一痛,看著懂事的妹妹,摸了摸她的頭。
“那我就提前恭祝顧兄一帆順利,馬到成功。”柳道緣拱手說道。
顧風(fēng)慌忙回答說道:“那就承柳兄吉言了。”
正當(dāng)二人談的興起,突然就有一人從柳道緣的身后拍了一下,柳道緣一扭頭,就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
此人正一臉興奮的叫道:“柳道緣,沒想到在這碰見你,我還以為周門主把你當(dāng)成寶貝疙瘩藏了起來呢,他怎么舍得你離開這仙葫島?”此人正是那馬文杰。
柳道緣回了他一拳,笑嘻嘻的說道:“你這小子怎么跑出來了,難道那天機(jī)星主放過你了?”
一提起這事,馬文杰就氣不打一處來,冷哼說道:“他哪能有如此好心,多虧了龍姑娘為我求情,他這才放了我一馬。”
柳道緣眉毛一挑,“恐怕是另有條件吧!”
“你這小子就是精明,還真讓你說準(zhǔn)了,從此以后我不得再踏入仙葫島半步,如若不然,定叫我碎尸萬段。”馬文杰面色有些氣憤的回道。
柳道緣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問道:“你可有什么打算?”
馬文杰面露猙獰之色,“此仇不報非君子,況且這次魔劫事出鳳鳴島,也不知我馬家現(xiàn)在怎么樣,我還是先回去看看為好。”馬文杰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微微一變問道:“哦,對了,這次你怎么也要過去?”
柳道緣就將其中的緣由告訴了馬文杰,馬文杰這才明白。
巨舟上的日子甚是平靜,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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