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搶法寶? 薛平猛然轉(zhuǎn)身,驚愕的看著孫飛揚。 “老孫,你江湖朋友廣,難道聽說了什么消息?” 孫飛揚看了一眼程侒,呵呵笑道:“也算不上什么秘聞,就是有傳言說,鬼剎門掌門人潘鉞,之所以實力暴增,是因為得到了一件法寶。” “這法寶可不一般,能在極短時間內(nèi)提升修為、增強法力、延長壽命,十年前他之所以能橫掃我們無極門,便是因為有那法寶加持!” 薛平愕然道:“原來是這個,我也曾聽說過啊!不過,各種流言蜚語都有,誰信呢?” 程侒瞟了一眼薛平,冷哼道:“你難道忘了,我們無極門與鬼剎門交惡多年,為知己知彼,我在鬼剎門內(nèi)安插有間諜嗎?” 薛平啞然失語。 有間諜之事,薛平是知道的,但他并不知道,間諜反饋的具體機密信息,都是程侒在一手把持,根本打聽不到半點。 如今細(xì)細(xì)想來,程侒聽聞林云要踏平鬼剎門,便召集同門弟子,邀約三大門派高手,原來不僅僅是替門派復(fù)仇,還要趁機奪取法寶啊! 好狠的私心! 可薛平就算心里有火氣,也不敢發(fā)作。 無極門被滅之后,程侒是最德高望重的長老,他就算有私心,又能如何? 若是追問起來,他必然會說搶奪法寶是為了重建無極門,會讓薛平連反駁的理由都沒有。 所以,薛平懶得多想了。 “那既然如此,我們還是上山吧!”薛平立刻改變了態(tài)度。 孫飛揚看了一眼方健兩人,“他倆一點兒修為都沒有,跟上山也是累贅,就我們?nèi)齻上去吧!” 這話說的含蓄,其實孫飛揚也心癢癢,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法寶。 不過這下方健和唐敏有些傻眼了。 唐敏張嘴便要大聲反駁,可是張開了嘴,卻又說不出話來,急得她直哭。 方健見狀,趕忙說道:“師傅,讓我們跟去吧!我們保證不添亂,不亂叫不亂跑,不給你們添累贅,就算有危險,那也是我們活該!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們不怕的!” 唐敏一個勁兒的點頭,她也不想錯過這場搶寶大戰(zhàn)。 “死都不怕?” 孫飛揚冷笑問道。 唐敏和方健當(dāng)即狠狠點頭。 “我信你們才怪!”孫飛揚哼哼冷笑道:“凌晨不知道是誰被紅白沖煞嚇得屁滾尿流的,上了山到了鬼剎門總壇,只會比那更恐怖更嚇人,你們不添亂才怪!” “開車回鎮(zhèn)里等著吧,大白天的,鬼剎門的人是不會亂來的!” 程侒頓了頓,又畫餅充饑似的說道:“等這事兒了結(jié)之后,我就開始傳授你們無極門功法!” 這話一聽,方健兩人立刻相視一笑。 “謝謝師傅,那你們慢點兒!我們在鎮(zhèn)上等著你們凱旋而歸!” 方健點頭哈腰,笑得像是個孩子。 唐敏更是激動不已,原本以為還要熬三四年的考察期,現(xiàn)在突然提前了,能不高興嗎? 一行三人邁步離去,徑直上山。 拾階而上,孫飛揚看著程侒那亟不可待的樣子,心里就覺得好笑。 “為了法寶,連命都不要了,而且無極門其他師兄弟分道揚鑣,重建門派無望,就提前要傳授兩個小徒弟功法,這是要打算自立門戶嗎?” 心里暗暗念叨著,孫飛揚對程侒是越發(fā)不爽。 薛平更是心有火氣,卻不敢發(fā)作。 心里原本對無極門的一絲眷戀與不舍,也正不斷減少。 或許,無極門被滅十年,也該從名存實亡,變?yōu)閺氐紫觥?nbsp; 一路無話,三人步履匆匆的追趕上山。 而與此同時。 牛壷等人已經(jīng)快接近山頂,按照情報,即將進入一個迷陣,只有闖出了迷陣,才能找到鬼剎門總壇入口。 黑色的濃霧更大了,并不刺鼻,也不惡臭,就像是老式的煤爐點燃之后的那般濃煙彌漫,而且偏偏還陰冷刺骨。 “大家小心,鬼剎門隨時會發(fā)起偷襲!” 牛壷大聲提醒。 說話間,三大門派都迅速分居三個方位,以牛壷、黃琯和岳欣為核心,隨時準(zhǔn)備交手。 “你們可曾看到了那少年郎?” 黃琯忽然大聲問道。 “沒有!” “沒看到啊!” “估計已經(jīng)掛了吧!” “應(yīng)該已經(jīng)涼了!” 七嘴八舌的聲音響起,夾雜著奚落與嘲諷,甚至還有譏笑。 黃琯道:“行了,都少說兩句吧!立刻尋找入口!” 話音剛落,黃琯催動法訣猛然躍出,長劍揮舞之間,黑云般的霧氣被瞬間擊退不少,仿佛瞬間被吞噬掉了一大片,眾人的視野也立刻擴大不少。 只見這是一片大理石板鋪砌的小廣場,但視野還不夠?qū)掗煟豢吹揭恍〔糠郑⒉恢勒T在那里。 岳欣見狀,立刻飛身而來。 唰! 碧綠玉笛橫揮舞,陰寒之氣瞬間猛撲而上,不少的黑色霧氣頓時被擊退,視野猛然擴大。 牛壷及其他人也并沒有怠慢,立刻運功驅(qū)散霧氣。 霧氣擊退,視野豁然開朗。 在迷陣之中,眾人并沒有雜亂無章的到處尋找,而是用這種看似愚笨,但實則更加簡單直接的方法,驅(qū)散霧氣擴大視野。 終于! 兩根廊柱豁然出現(xiàn)。 左邊是被釘死在了柱子上的男人,右邊是吊死的女子。 兩人都是赤身,死相極慘,透著森森恐怖,讓人不寒而栗。 放眼天下,也就鬼剎門的大門如此森然恐怖了吧! 牛壷冷哼道:“果然是歪門邪道,連門派大門都這么邪惡!” “迷陣護正門,未見一弟子!里面必然有蹊蹺!” 岳欣收起玉笛,眉目冷視。 “這里可是鬼剎門的總壇,這么多人上山,能瞞得住嗎?” 黃琯收劍,第一個邁步而上,徑直而入。 牛壷等人不敢怠慢,迅速緊跟而上。 一行人過了廊柱,往前沒走多遠(yuǎn),便出現(xiàn)了青石雕刻的死相牌坊。 各種死亡慘相應(yīng)有盡有,宛若浮雕一般栩栩如生,令人心悸。 繞過牌坊,一條寬闊大道呈現(xiàn)于眼前,兩旁屹立著一根根鬼神柱,全都是死尸灌水銀鉛封而成,透著令人膽寒的恐怖。 此時此刻。 每一根柱子旁都站著一位鬼剎門弟子,他們頭戴不同的面具,持劍而立,仿佛是在列陣歡迎一般。 而大道盡頭,鬼剎門的掌教傲然而立,八大長老分列左右。 為人熟知的鬼剎門外事人柏憾,正相隔數(shù)步,與那獨自上山的少年對話。 此情此景,真是讓牛壷等人大感意外。 “天啊!他居然沒死?” “何止是沒死,看樣子,鬼剎門的人還挺忌憚他呢!” “我說怎么一路上山,連根鳥毛都沒碰著呢!聚集在這擺出這般陣仗,是歡迎他嗎?” “他到底是誰?鬼剎門的人為何不殺他?” “柏憾在跟他說什么呢?難道是想勸降這位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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