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下杯子,門突然又打開了,還是鐘雪芳,她用狐疑的目光盯著葉興盛看:“葉興盛,你真的升官了?”
葉興盛感到好玩極了,這娘們還真是個勢利眼啊,到現在了還惦念著他升官的事兒。手機端 他抓著鐘雪芳柔軟的手,狠力一拽,鐘雪芳沒提防,一個趔趄,倒進他懷里。
熟悉的香水味、熟悉的體香,葉興盛狠狠地揉搓了一下鐘雪芳,:“是,我是升官了,你要不要跟我來一發?”
鐘雪芳之所以返回來問這個問題,是因為,葉興盛今晚的表現太反常了,她可從來沒見他這么自信過。萬一他真的升官,這魚放得有可惜了。她實在不甘心,所以想問個究竟。
鐘雪芳自然知道,她和葉興盛是不可能恢復關系的了。被葉興盛這么一揉搓,她甚是生氣,狠力將葉興盛推開并打了一下他的手,怒道:“葉興盛,你干嗎呢你?你給我放尊重!”
葉興盛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升官嗎?我剛才已經告訴你了,我已經升官了!”
“葉興盛,你能不能正經?你愛,不愛拉倒,別在那里裝神弄鬼!煩不煩,你?”鐘雪芳理了理被葉興盛弄得有凌亂的衣服,微怒道。
葉興盛給杯子加滿了水,:“難道你覺得我不正經嗎?可是,我覺得我自己很正經呀!”
“那我問你,你到底升什么官了?”鐘雪芳乜斜地看著葉興盛。
面對鐘雪芳那輕蔑的目光,葉興盛很平靜,一都不生氣,他又喝了口水,反問道:“照你看來,什么樣的官兒才算得大官,才會被你瞧得起?”
“這個嘛......”鐘雪芳走到沙發前坐下,將那雙潔白的**擱在茶幾,:“那得是一把手,或者一把手身邊的紅人,譬如貼身秘書什么的!”
葉興盛坐在鐘雪芳對面,和她相距不到一米,他抬腳撩了撩鐘雪芳的裙擺,嬉笑道:“聽你這么,我還能勉強符合你的要求呀!”
“把腳拿開!”鐘雪芳劃動**,踢了一下葉興盛的腳,然后訕笑了一下,:“你還真能吹呀!你這慫樣也能當一把手?”
“一把手倒沒有!”葉興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腿擱在鐘雪芳的大腿,慢條斯理地:“我給市委書記當貼身秘書!”
原以為鐘雪芳聽了,會十分震驚,指不定還會用美色討好他什么的。卻不料,鐘雪芳哈哈地大笑起來,笑得大胸一抖一抖的,大有快要掉下來之勢。
好不容易止住笑,鐘雪芳將他的雙腿推開,抹了一下眼淚,:“葉興盛,你太搞笑了!你得了臆想癥吧,想當官想瘋了吧,你?你這慫樣,你還當市委書記秘書呢!你給市委書記提鞋都不配!”
被鐘雪芳如此瞧不起,葉興盛有生氣,卻沒有發作。在官場混這么多年,他多少有忍耐力有城府的,他放下杯子,淡淡一笑,:“鐘雪芳,你讓我告訴你答案,我告訴你了,你卻不相信。你這是怎么了?你到底要怎么樣才相信?”
“嘖嘖嘖,到現在了,你還在那里吹牛!”鐘雪芳又訕笑了一下,眉毛一挑,很認真地:“葉興盛,你真要是當市委書記秘書,我心甘情愿當你的X奴,隨便你怎么搞!”
“鐘雪芳,你沒跟我開玩笑吧?”葉興盛差沒笑出聲來,這娘們可不是一般的勢利啊。她竟然貪慕虛榮到這個程度,連這種話都得出來,還一都不臉紅。
“誰跟你開玩笑了?”鐘雪芳以極其輕蔑的目光看著葉興盛,冷哼道:“問題你是,你不是那塊料!你這一輩子,我早看透了,別人是升官,你不被降職已經萬幸了,還幻想著升官呢。做夢吧,你!”
完,鐘雪芳起身走。剛才,葉興盛要是告訴她,他副科轉正科什么的,她還相信。葉興盛一張口是市委書記秘書,她根本不相信。哪有從默默無聞忽然變成市委書記紅人的?葉興盛不是吹牛是得了臆想癥,想升官想瘋了!
鐘雪芳走到門口的時候,起身追來的葉興盛伸手朝她抓去:“鐘雪芳,你別走啊!”
葉興盛本意是想抓住鐘雪芳的肩膀,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不曾想,鐘雪芳走得快了一步,肩膀沒抓到,手落下來,抓在后背那深v的后領口。慣性力量過大,只聽到啪的一聲響,鐘雪芳前面領口的紐扣掉了一個。
鐘雪芳大怒,轉過身,一巴掌朝葉興盛扇過去,怒罵道:“葉興盛,你個流氓,我打死你!”
葉興盛閃身躲開,卻見鐘雪芳敞開的領口一片雪白,晃得他有頭暈。“鐘雪芳,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咱們有話好好,你別生氣嘛!”
鐘雪芳已經斷定,葉興盛撒謊,他根本沒升官,他之所以這么,完全是想占她的便宜,領口的紐扣被他扯斷是最好的證明。葉興盛要是好好求她,或許她還會有心軟。葉興盛使用這種欺騙的手段,她無論如何是不能容忍的。
氣憤難當,鐘雪芳顧不矜持了,右腿一抬,狠狠一腳踢去。她的動作幅度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裙底都被葉興盛看到了。
鐘雪芳越是生氣,葉興盛越是覺得好玩,有種斗牛士斗牛的感覺。他閃身躲過鐘雪芳的**,笑道:“鐘雪芳,你也太不淑女了吧?你看你,裙底都露出來了!”
鐘雪芳也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太過粗魯,葉興盛這么一,她條件反射似的,趕緊雙手緊緊地捂住裙子,生怕漏光。一抬頭,見葉興盛在對面吃吃地笑,她火又蹭蹭地燒起來了:“葉興盛,你個大流氓,我打死你!”
鐘雪芳從茶幾抓起一個玻璃杯子,對準葉興盛,狠狠地砸過去。杯子沒砸葉興盛,從葉興盛耳邊飛過,打在對面的墻,哐的一聲,碎了。
鐘雪芳不甘心,又拿起一個杯子對準葉興盛狠力砸過去。
葉興盛剛躲過第一個杯子,還沒來得及穩住身子,眼見第二個杯子飛過來,他深知躲不開,于是雙手捂住腦袋。杯子重重地砸在他的手腕,然后掉到地,哐的一聲碎了。
葉興盛有生氣了,這娘們怎么撒起野來了?她以前可從來不是這個樣子的。可見,她以前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所謂賢淑,完全是偽裝。杯子本來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砸碎了沒什么,問題是,事后,他得花費不少時間來打掃。
葉興盛怒道:“鐘雪芳,你有完沒完?這兒是我家,不是你家!你把我家弄得一團糟,要負責清掃嗎?”見鐘雪芳捂住領口,又譏笑道:“捂什么捂?老子又不是沒看過!”
鐘雪芳本來氣已經有消了,被葉興盛這么一譏笑,火又來了,她彎下身子,還想拿杯子砸葉興盛。杯子剛拿到手,葉興盛沖來,要把她手的杯子給奪下來。
鐘雪芳便和葉興盛廝扭在一塊兒。
一不心,鐘雪芳觸碰到葉興盛手臂那個被章子梅咬傷的傷口,葉興盛痛得一聲慘叫。鐘雪芳被葉興盛的慘叫聲給嚇到,不后退了一步,和葉興盛拉開距離,微微驚訝地看著他。
葉興盛撩起袖子,只見那兩排被咬傷的傷口滲出血跡來。
這兩排傷口前兩天本來已經有愈合的跡象,昨天,葉興盛洗澡的時候,不心滑了一下,身體一個趔趄,手臂本能地往旁邊一甩,想找支撐物撐住身體。不曾想,手臂撞到水管,把已經有愈合的傷口給撕裂開。
章子梅這大美女嘴巴真夠狠,咬得這么重!葉興盛齜牙咧嘴,忍著疼痛。
旁邊的鐘雪芳看出,這兩排傷口是牙齒咬傷,挖苦道:“葉興盛,這傷是被人咬出來的吧?是不是憋不住了,出去找女人,人家不愿意,你強來被咬傷的?”
葉興盛苦笑了一下,:“還真給你猜對了!像現在的你我一樣,我想你,你不給我,然后準備跟我來硬的!”
鐘雪芳冷笑了一下,:“像你這種窩囊廢,該來硬的,你才知道害怕!”
葉興盛拿紙巾抹去傷口的血跡,:“女人來硬的,男人不喜歡。女人要軟,男人才喜歡,該硬的應該是男人!”
“我呸!誰會對你這種窩囊廢來軟的?做夢吧,你?”鐘雪芳啐道。
葉興盛朝鐘雪芳的敞開的領口努了努嘴,:“還呢?你看你的軟的都露出來了!”
鐘雪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敞開的領口,趕忙伸手捂住,怒罵道:“葉興盛,你個大流氓!”
趁著葉興盛發笑的空當,鐘雪芳跑過來,對準葉興盛手臂的傷口,啪的一聲,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然后轉身跑了出去。
被鐘雪芳這么狠力一拍,葉興盛痛得又是一聲慘叫,他沖鐘雪芳的背影喊道:“鐘雪芳,你話到底算不算數?我真要是升官了,你是不是真的要當我的X奴?”
鐘雪芳沒回答他,咚咚咚地跑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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