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瓊跟余一塵說了很多的事情,余一塵覺得頭疼,要運營好一家公司的確不那么容易,而且這家公司的核心產(chǎn)品是余一塵自己,其余的產(chǎn)品都是延伸品而已。
“對了,煎餅果子的開發(fā)怎么樣了?”余一塵問道。
“第一批的產(chǎn)品已經(jīng)完成了。”江海瓊道:“很多炒菜都已經(jīng)被加入進去,川菜的大部分菜式都可以往里加。對煎餅也進行了一些改進。”
余一塵點點頭,這種東西在華夏國內(nèi)是沒法做的。一來沒有新鮮感,二來賣不出價格。
“明天請大家吃飯,就搞一點。”余一塵說道:“飯不能讓他們白吃,也算是做個廣告。”
“所以,還是要你幫忙。”余一塵道。
江海瓊撇撇嘴,也不再拒絕,作為余一塵的經(jīng)紀人之一,跟余一塵的隊友搞好關系是有好處的。
余一塵想了想還向德懷恩-韋德發(fā)去了邀請,德懷恩-韋德欣然同意。
余一塵忙活了一天,做了一桌子菜。為了讓自己的手藝顯得更好,余一塵特意延遲了開飯時間,這樣大家更餓,菜式的味道也就更好。
斯馬什-帕克快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了,他沒吃過這么好吃的中餐。
“洛杉磯唐人街的中餐,都是騙人的。”斯馬什-帕克邊吃邊罵。
“你是不是給我留一點。”馬庫斯-班克斯在跟斯馬什-帕克爭搶紅燒肉。
余一塵的紅燒肉也自認是自己的一項絕技,能有今天這種效果,他相當滿意。
美式派對絕不僅僅是吃飯,但余一塵家里沒有燈光設施,也沒有音響設備。
“去酒吧!”斯馬什-帕克大喊道。
在場的至少有一般人留不下來,雖說邁阿密熱火此時的陣容很爛,在奪冠以后他們陣容中的所有問題都暴露出來,所以帕特-萊利可能會非常需要這些廉價的球員,但這些人還是會有很多人離開。
余一塵不想去酒吧,他覺得那里不太適合他。
然而盛情難卻,余一塵被德懷恩-韋德?lián)е绨驇Я顺鋈ァ?br />
喝了一點酒,德懷恩-韋德見余一塵實在是跟不上大家嗨皮的節(jié)奏,把余一塵帶到外面去聊天。
德懷恩-韋德從吧臺要了兩瓶冰鎮(zhèn)蘇打水,他走到外面扔給余一塵一罐,兩個人就靠在酒吧外面的電線桿子聊天。
“新賽季你有什么計劃。”德懷恩-韋德問道。
余一塵道:“打一場算一場。”
“我說的是球隊層面。”德懷恩-韋德道。
“我不知道啊!”余一塵在德懷恩-韋德這個老大哥面前,不太敢說大話,“我跟你混,你是什么計劃,我就什么計劃。”
“哈!”德懷恩-韋德笑笑,道:“以現(xiàn)在球隊的陣容而言,我覺得至少要打進季后賽。進了季后賽,才有更多的關注度。對你的好處也會很大。”
余一塵聳聳肩,道:“那個層面的計劃你來做就好了,我跟著你贏球。”
德懷恩-韋德從跟余一塵第一次交流,就有點欣賞余一塵。他看起來隨和、平靜,有時候卻又會展現(xiàn)性格爆裂的一面。
如果說從今天晚上,德懷恩-韋德見到余一塵,一直到他們在電線桿子下聊完天回酒吧之前,余一塵都展現(xiàn)的是他性格隨和平靜的一面,那當他們再走進酒吧大門,余一塵將他爆裂的一面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斯馬什-帕克跟一群白人正在對噴,德懷恩-韋德走在余一塵前面,他想去當和事佬。以德懷恩-韋德在邁阿密的社會地位,他覺得自己調(diào)解糾紛的能力還不錯。
如果沒有酒精,德懷恩-韋德的調(diào)節(jié)應該會起作用。但是有酒精這玩意作祟,德懷恩-韋德被一句“黑鬼”噴回來了,不排除酒吧燈黑,而黑人在這種光線下,實在難以被認出來。
余一塵的亞裔面孔,被噴成“黃皮豬。”
余一塵沒有德懷恩-韋德那么能忍,他的拳頭在下一秒鐘就出現(xiàn)在對方的臉上。
美國南部各州歧視本來就嚴重,而且南部人民都尚武。要不然美國的南北戰(zhàn)爭,南方不可能在沒有工業(yè)、人口匱乏同時被英國封鎖海洋的情況下,始終可以在正面戰(zhàn)場戰(zhàn)勝北軍。
余一塵也沒給對方機會,第二拳打出,對方就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斯馬什-帕克早就想動手,之所以一直克制,主要是對方人多。現(xiàn)在余一塵率先動手,斯馬什-帕克也不再保留。
雙方混戰(zhàn)的時間持續(xù)很短,一個身高至少兩米,腰圍至少1米7的大胖子黑人大胖子走過來,他把右手的自動步槍往桌上一拍,道:“我覺得你們應該停手,否則我會開槍。”
余一塵最先看到槍,所以他最先停下,并且喊道:“這群白皮膚的家伙不肯停手,你開槍教訓他們一下吧!我們都是被迫還擊啊!”
戰(zhàn)局分開,胖子道:“我們是在這里談賠償,還是到警察局談賠償?”
“警察局。”
“就在這吧!”
想去警察局的是那群白人,而要求就地賠償?shù)氖怯嘁粔m他們。
最后他們還是到了警察局,警察看了一下他們的傷,問題都不算大,最嚴重的一個是被余一塵扔進垃圾桶的小個子,他的臉上很多劃傷。
雙方直接決定和解,畢竟誰也沒心思去打官司。
警察也不準備把這個小事當成一件惡性的公訴案件來處理,雙方愿意和解,他們也就稍微從中調(diào)解一下。畢竟雙方的來頭都不小,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余一塵跟德懷恩-韋德走出來的時候,余一塵才知道,對面領頭的家伙叫克里斯-卡帕,他是今年美國好聲音人氣非常高的一支樂隊的主場。
“他們的樂隊今天都在?”余一塵問道。
“除了吉他手,其他人都在。”德懷恩-韋德說道:“被你扔進垃圾桶的是他們的貝斯手。”
余一塵搖搖頭,道:“無所謂,都是小事。”
“有我頂著沒有事。”德懷恩-韋德道。
余一塵也沒想到好好的慶功宴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回到家里,推特上已經(jīng)開始流傳他們在酒吧的打架視頻。
“所以,你覺得這是小事?”江海瓊問余一塵。
余一塵道:“都打完了,還能怎么樣?”
那支樂隊“蔓越莓”,走的是輕搖滾和民謠的風格,余一塵喜歡這種風格的音樂,但聽音樂也就只圖一個熱鬧而已。
晚上,這支樂隊的所有人都開始在推特上控訴余一塵的粗暴。
在酒吧的燈光下,余一塵作為黃種人,還是比較白的黃種人,他的臉是看的最清楚的。同時作為全場最高之一的存在,余一塵的目標還是足夠清晰。
另外,德懷恩-韋德名氣太大,其他人名氣太小,余一塵的名氣剛剛好。
余一塵把手機扔給江海瓊,道:“最近手機你接管。”
“你!”江海瓊怒視余一塵。
遇到事兒了,余一塵把手機扔給了江海瓊,很明顯是要江海瓊去處理事情的。
然而余一塵還沒躲遠,他的手機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麗娜-伯恩斯。
余一塵撇撇嘴,道:“我先接一下。”
對那個經(jīng)常保持著冷臉的女人,余一塵越來越煩,對方這個時候打來電話肯定就沒有好事。
“你又惹事了。”麗娜-伯恩斯道。
“我覺得你應該先找德懷恩。”余一塵開始甩鍋。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然后才道:“你們受傷沒有。”
余一塵道:“我一點沒受傷,德懷恩也沒有,我們這種體格,欺負他們不跟玩似的。戴奎恩(庫克)的手臂有一點劃傷,馬庫斯(班克斯)打人的時候捏拳不緊,受到一點反震傷害。”
“好,我知道了。”麗娜-伯恩斯說道:“這件事你不要說話,球隊會處理好的。”
“不讓說話。”余一塵對江海瓊道:“那我還是自己帶著手機吧!”
江海瓊搖搖頭,道:“希望這件事不會影響我們與挪威郵輪公司的簽約。”
……
次日一早,江海瓊帶余一塵去了挪威郵輪公司,上午挪威郵輪公司的工作人員就帶余一塵去參觀了他們的碼頭。
甜水碼頭是美國吞吐量非常大的一個碼頭,余一塵看過許多電影里都有上世紀碼頭的樣子,現(xiàn)在的碼頭到處都是大吊車,現(xiàn)代化的設備方便卸貨。但碼頭仍然需要許多的搬運工。
余一塵倒是見到一個讓他印象比較深的人,余一塵對他的第一印象是長相,余一塵覺得黑人大多數(shù)很丑,而這個人比一般的黑人都黑,而且還長的非常丑。余一塵會看他第二眼,主要是因為他的力量要比其他人大。因為他搬的東西比別人都多。
余一塵也沒多看,他在碼頭參觀過以后,就去了挪威郵輪公司的辦公樓。
樓里的冷氣讓余一塵舒服了許多,他這才緩過勁來問道:“那些碼頭工人這么熱的天不會中暑嗎?”
“我們的福利很好。”負責接待余一塵的小哥說道:“會盡可能的保證他們的健康。”
余一塵想到了美國的強大的工會體系,底特律都快被汽車工會攪和破產(chǎn)了。有這么強大的工會,基本上不用擔心美國工人的身體健康和福-利。
合同的談判方面由江海瓊出面,余一塵坐在一邊旁聽,基本上他插不上嘴。
余一塵這才知道現(xiàn)在的郵輪公司基本上都是兩塊業(yè)務模式,一個是運人,另一個是運貨。
運人的現(xiàn)在應該叫做游輪,因為現(xiàn)在坐船出海的人基本上都是去旅游的,這種船不可能運貨。而以前,輪船還作為一個比較主要的交通工具時,運人的同時還會攜帶大量的信件,所以這些公司都被稱為“郵輪。”而這個名稱,也就一直保留了下來。
挪威郵輪公司希望余一塵代言,一方面是尋求更多的華夏市場,另一方面還想尋求華夏方面的投資。
挪威郵輪公司顯現(xiàn)出來了他們的誠意,他們一句沒提昨晚余一塵跟隊友們在酒吧打架的事。像余一塵簽球鞋合同的時候,那幾家都抓著一個破“預言”瘋狂砍價,挪威郵輪公司在這方面做的顯然要好很多。
最終,價格被確定在稅后700萬美金一年。余一塵在夏季聯(lián)賽的優(yōu)秀表現(xiàn),讓他的代言合同升值不少。
挪威郵輪公司決定明天召開新聞發(fā)布會,今天他們在公司的食堂吃了一頓工作餐來慶祝。
挪威郵輪公司的食堂檔次非常高,附近一些小公司的員工請客吃飯時,都會來挪威郵輪公司的食堂。余一塵他們在食堂最深處的包間,環(huán)境非常出色,而且菜的味道也很好。
酒足飯飽余一塵很江海瓊準備離開,今天余一塵又有一筆大收入進賬,而且中午吃的舒服,所以他的心情顯得非常不錯。
從停車場出來,余一塵建議再去碼頭轉轉。“那里的集裝箱,太壯觀了,從碼頭繞回去吧!”
對余一塵的這個要求,江海瓊自然沒有意見,她開車從碼頭繞了一圈。開到最角落時,余一塵突然喊道:“停車,停車。”
“怎么了?”江海瓊道。
“籃球的聲音。”余一塵道:“開過去看看。”
這么熱的天,大中午打球,如果對籃球不是真愛,是絕不會打球的,所以余一塵很感興趣。
其實籃球場距離他們不遠,開車拐個彎就到了。
余一塵把車窗搖下來,看清了那個正在打球的家伙。這個人就是今天讓余一塵特別注意了幾眼的碼頭工人。
“他看起來很年輕。”江海瓊說道。
“這你也能看的出年齡?”余一塵驚詫道。
余一塵對黑人的年齡幾乎沒有分辨能力,像格雷格-奧登那樣的,說他50歲余一塵都信。
江海瓊畢竟在美國呆的時間久,她在美國的生活經(jīng)驗和經(jīng)歷更加豐富。
“過去看看。”余一塵道:“跟他聊聊。”
籃球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共同語言,一個對籃球是真愛的家伙,余一塵很想結交一下,如果他有困難的話,余一塵或許也可以幫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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