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強嘴角間久違的邪笑,在看見這位從一開始就打算殺死的人,現(xiàn)在墜落于這如萬丈深淵一般的地低,終于在硝煙彌漫中微微揚起。
這時一個身影位于這層上方的位置落下,伴隨著一絲調(diào)疏聲,聽起來還有耳熟,道:“居然有怎么強大的力量,干嘛一開始不反抗,為何還要等到他們將你煉成出爐之后?”
上官強認識這個聲音,轉(zhuǎn)身接過干凈青年人手中的白色衣袍,笑了笑道:“如果我,好玩,你會怎么想。”
“好玩?”青年人有奇怪,不久前上官強路過一間牢房時正巧遇見先前與自己關(guān)在一起的南域人,解救之后將來龍去脈簡單明后他就匆忙離去。
而青年人本想問什么,只是上官強走的太快根本沒有機會,只是現(xiàn)在得到這樣的回答居然還有喘不上氣。
只是他又能反駁什么呢,除去震驚后笑了笑道:“你真是個怪人!”
換上自己喜歡的白色錦衣長袍后,上官強感覺整個人都舒適多了,轉(zhuǎn)身問道:“大家都出去了吧,這間牢房內(nèi)所有的犯人?”
青年人了,笑了笑道:“包括我在內(nèi)一共有三十人,而先去逃跑的那些人則不知去向,在加上還有幾百人已經(jīng)被煉成藥人已經(jīng)無力回天,能活著走出去只有這么多了。”
“居然還有幾百尊藥人!”上官強眉頭鄒的很深,沒想到白纖玉居然還有這么多的藥人。
哼!
死了也不省心。
上官強微微平靜了自己的語氣,道:“他們在哪里?”
“哦……活著的三十人已經(jīng)逃到外面,而那些藥人因為數(shù)量太多體積又過于龐大所以只能留在第八層。”青年人笑了笑又道:“還有大俠,大家都在等著你呢,我們走吧。”
上官強了頭,挺滿意這個年輕伙計的辦事效率,如果自己還是準王的話,不定一高興送他個太監(jiān)當(dāng)當(dāng),走上去拍了拍他寬松的肩膀,道:“好,走吧!我的名字叫上官強,可不是大俠。”
“哈哈,能將流火國的白太子置于死地的人,我可不敢直呼閣下貴名。”青年人油嘴滑舌的跟著上官強的身后道:“我叫楚江生,是一代書生博學(xué)廣文,果然你想要個隨從建不建議考慮我。”
“我可不付工錢的。”上官強喜歡這樣的氣氛,笑了笑道:“再我可是很難伺候,不是漂亮的女孩子,萬一哪天我脾氣不好不定你就成死人了。”
“啊,好吧,我們還是做朋友吧。”楚江生嬉皮笑臉的自來熟般搭在上官強的肩膀上。
不過上官強到?jīng)]有馬上回答,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
似許他心中在對著他一句話:“或許我更不需要朋友。”
走出這暗無天日的牢房,一縷刺眼溫暖的陽光照射在上官強臉前,極度舒適的感覺宛如剛剛出生的嬰兒渴望母親的懷抱一般,極為舒服。
而此時這里已經(jīng)圍聚了大概三十多個人,也都向天空敞開雙手,充擁著被神圣賜予力量的姿態(tài)。
他們中有些人呆在這里一個月,而有些或許更久。
每天陰暗絕望,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而現(xiàn)在世界伸手將他們從黑暗拉入了光明。
讓他們從獲新生。
也因此不會有人會質(zhì)疑這份如母親的溫暖。
包括上官強。
而這個哨所中除了上官強等人以外,別無他人那些身著奇怪法服,話語氣陰陽怪氣的人已經(jīng)不知去了那,或許是見白纖玉與上官強鬧出的動靜逃跑了。
“哼,一群嘍啰而已。”
上官強沒有在乎。
這時那位在絕望中的中年人現(xiàn)在臉容祥和,見上官強出現(xiàn),連忙帶著大家一同前來,道:“各位同鄉(xiāng),我們救命恩人出來了。”
沒想到他這話一出,立馬間那些從地獄里被救上來的人,如看見自己失散多年親人一般,蜂擁而至來到上官強身邊道謝。
而上官強本人自然不亦樂乎,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高興的時候,揮揮手意識大家保持安靜,道:“好了,大恩不言謝,大家被別在了,只是現(xiàn)在大家還是快做好離開的準備吧。
因為我也不清楚,流火國那些逃走士兵會不會帶來援兵所以還請大家快離開,不管如何能在此于大家共同甘苦,我上官強甚感欣慰,若有機遇在見大家一定要聚一次。”
聽到這樣的話,這些南域人都非常領(lǐng)情,不管如何能在這樣的地方同甘共苦,又能從獲新生,也算是件可喜可賀事情,雖然大家都是平民,但也都有豪情壯脈的江湖意義。
所以。
“既然如此,上官強兄弟,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我們基本上都南域人而現(xiàn)在也是回南域的準備,要是日后恩公能去南域我愿意跟隨恩公赴湯蹈火!那就告辭了”
“那我們也告辭了,日后一見,可要大醉大歸。”
“上官兄弟,有緣再見!”
……
三十多位豪客一人一句。
充斥著江湖壯言。
抱拳辭故人。
“好……日后相見如醉如歸。”
上官強抱拳送別。
很快大家也依依離開,準備回到南域故鄉(xiāng)。
而現(xiàn)在還未走的人,還有楚江生,中年人,和那三位神態(tài)低沉的俠客。
“大俠,你何時走?”
楚江生原本也想走,只是看上官強遲遲未動,便過來問問。
“當(dāng)然是留下處理剩下的藥人。”
上官強自然不會忘記這些戰(zhàn)斗力極大的藥人,況且現(xiàn)在現(xiàn)場也是該收拾收拾了。
“我留下來幫你,你要怎么做。”
“一把火燒光他們。”
“好!”
上官強隨后從倉庫中找到了燃燒物,將山洞內(nèi)部的位置塞滿,而且這間牢房的基本構(gòu)造本就是木頭,只要燃了一根其他地方就會自己燃起,足以燒光一切。
在楚江生的幫助下,上官強燃了一把熊熊烈火。
劇烈的火焰宛如一尊惡魔,吞噬著它肚中的一切生物。
“對了,大俠你要去哪啊?果然同路我們可以一起。”因為是先知道上官強非常對南域感興趣,因此楚江生也想拉攏這位實力高的大俠,這樣也好路上有了庇護。
不過上官強的回答令他的如意算盤打空了,道:“我還有件重要的事要辦,就此告別,還有大叔和那邊的朋友趕快離開,這團大火可能會把周圍的官兵引來,請盡早離開。”
話聲一落,上官強身形就化作了一道流光沖向虛空。
“年紀居然有如此高的修為,世間難見啊。”中年人兩手負后,看著上官強遠去的方向十分感嘆,轉(zhuǎn)面對著楚江生問道:“你叫江生是吧,如果要回南域,我們就一起吧,路上也好也個伴。”
“好吧,大叔我就跟走了。”楚江生搓了搓鼻子,特別勉強的樣子。
……
……
一炷香后,在所有人都離開了這個隱秘的哨所時,一支軍隊快馬加鞭的趕來,領(lǐng)頭的人正是幻火不炎城的城主魚姬。
而他們到來時,牢房的大火也已經(jīng)燒的差不多了,放眼一看,燒焦的味道彌漫空氣,一大片大火熄滅后留下的黑色廢墟,而那間非常復(fù)雜的軌道搭建而成十八層牢房,現(xiàn)在也是慘不忍睹。
見到這樣的場面,魚姬憤怒地一把拉過一位身著紅色法袍的士兵,也正是不久前逃跑中的一位,問道:“知道是誰干的嘛。”
紅袍士兵面色白,道:“是……是……是一位叫上官強的人。”
“什么!”
魚姬大怒。
“又是上官強,趕快收拾現(xiàn)場。”
當(dāng)然流火國煉質(zhì)藥人的事情,連楚戈這位將軍都知道,何況魚姬城主,不過他擔(dān)心的并不是那些所謂的藥人,而是另一位。
到了晚霞。
從山洞中四位士兵抬著一堆被燒焦的廢渣在魚姬面前。
經(jīng)過軍醫(yī)的鑒定,這被燒焦的尸體正是白纖玉。
“什么,殿下死了。”魚姬大驚失色,道:“趕快通知皇帝陛下。”
……
……
……
自哨所出第九天。
今夜大雨傾盆,天空中電閃雷鳴。
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最端的一間較為暗沉的精美房間中。
上官強的背影出現(xiàn)在傾盆大雨中的涼臺上。
轟!
一聲爆雷,閃爍著銀色光芒。
剛巧照亮了他的背影,只是也看透了他側(cè)面間那布滿鮮血的臉頰。
他的衣袍被大雨淋盡,盡管如此但也看的清如洪流一般的血液從他的身上落下,白色的衣袍除了后背其他地方都已經(jīng)是血紅不止。
他呆滯的目光注視著前方,不足以十米的暗沉地區(qū)。
直到天空閃電再次亮,才看清了是一位被一炳銀色長劍貫穿喉嚨定在墻壁上的人。
他面目猙恐,透露著無比恐懼的神情。
鮮血從他的頸部流淌到地面,直達上官強腳下。
而這位男人看似四十來歲,身著十分昂貴的華袍,而原本應(yīng)該戴在頭上的皇冠現(xiàn)在已經(jīng)滾到了房間狹暗的角落內(nèi)。
上官強氣息大喘,他邪惡的笑容微微上揚:“你與你的兒子白纖玉都該死,居然與七星神宮同流合污,所以你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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