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之中沒了人,琴箏忽見夏商表情略顯怪異。
“你如此看著本宮為何?”
夏商掃了一眼混亂的宮殿:“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著急。”
琴箏沒有明白夏商話中意思。
“你比我想象中更看重天書總綱,哪怕只是一點沒有什么價值的殘卷。”
“你想說什么?”
“你這么在意天書,到底有著什么打算?
你準(zhǔn)備拿著天書總綱做什么?”
“怎么?
只準(zhǔn)你們男人為天書爭奪,我一個女人就不能對天書有覬覦之心?”
“你最好不要摻和其中,這天書對你根本沒什么用處。”
“就憑你一句話?
天下人都在位了天書拼的你死我,本宮如今掌控朝政,若能再有天書的加持,天下還有”“掌控朝政?”
夏商一聲冷笑,“此話出口,你自己相信嗎?”
夏商的意思很簡單,現(xiàn)在真正掌控朝政的人是李向陽。
而皇后還能坐在現(xiàn)在的位置上,不是因為皇后手中掌握著什么權(quán)力。
只是現(xiàn)在皇后在李向陽的嚴(yán)重表現(xiàn)不錯,沒有什么過分的舉動,是李向陽愿意保持現(xiàn)在的平衡,而非皇后有著什么過人之處。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琴箏感受到自己的能力受到了質(zhì)疑,臉色不是很好。
夏商深吸一口氣,試著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些:“留下來,只是想要跟你說清楚。
天書并非外界傳言之中的那么好,不是任何人都能駕馭天書的,而且即便練成了天書上面的絕世武功,也不可能真正掌控天下大權(quán)。
這個世界是有規(guī)矩的,一旦有人試圖破壞這個世界的規(guī)矩,老天不會放任。
你應(yīng)該很清楚,皇帝是經(jīng)歷了什么,最后又得到了什么樣的下場。
一切的一切都是天書惹得禍,如果不是天書,皇帝就不會癡迷于天道而逐漸荒廢了朝政,也不會落到那般凄慘的下場。
說不定現(xiàn)在的天下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既然你都經(jīng)歷了這一切,為何還是看不清楚呢?
難不成你還想走皇帝的老路?
言盡于此,你且自行斟酌一二。”
說完,夏商拱了拱手,開門離去。
夏商走了,春嬌卻留在宮中。
侯君走在前頭,為夏商帶路。
夏商看著頭頂星空,思緒游離在遺失的天書總綱上,并未注意到前面的侯君不時地偷瞄自己。
即將出宮,前面侯君突然停住了腳步。
夏商隨之止步,收回思緒:“怎么了?”
侯君沒有說話,但表情十分難看。
“怎么?
又要跟我決斗?”
“呼”侯君深吸一口氣,手放在了自己的佩劍上。
“不用證明什么了,如果是要決斗,我現(xiàn)在就認(rèn)輸。
你的功夫厲害,我肯定不是對手。
如果還有什么別的要求,你盡管說。
只要能辦到的,我一定照做好吧?”
侯君還是沒有反應(yīng),只是看著夏商的表情變得有些糾結(jié)。
“堂堂宗師,好好的人不當(dāng),干嘛當(dāng)個舔狗?”
夏商小聲嘀咕了一句。
卻沒想到面前的宗師聽力超出常人,話音一落,侯君的劍就要出鞘了。
“你敢說我是狗?
!”
“額別激動別激動,我只是一個尋常的比喻”“嗯?”
“那個那個”夏商可不想平白無故激怒一個宗師,但剛才的話還真不好解釋。
“我的意思是說,一味的忠心是換不來女人的注意的。”
“你什么意思?”
“嗨,你不就是喜歡皇后嗎?”
“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殺了你!”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既然都不說了,那你還不的帶路?”
侯君一番猶豫,心頭一嘆:“嗨!”
然后又帶著夏商往前走。
夏商沒聽過侯君的名號,但聽過侯家。
雖是功勛家族,又一直在軍中有地位,但常年以來都是極其低調(diào)的。
說起來侯家和秦懷柔的秦家處在同樣的境遇之中。
正因為這一份低調(diào),能讓侯家在京城存留至今。
這個侯君也算是家族之中一頂一的天才人物了,加上宗師的實力,無論在哪里都大有所為。
誰想現(xiàn)在安于皇宮之中,表面是皇宮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事跡卻是皇后的貼身保鏢。
但凡有些抱負(fù)的人都會不滿現(xiàn)狀。
偏偏這個侯君一心安于小奶狗的角色,無法自拔。
想想,夏商還覺得這人挺卑微,挺可憐的。
一般人若是對自己的女人有些不軌的心思,夏商必然是充滿敵意的。
但對于侯君,夏商卻沒有太多敵意。
原因很簡單,就侯君這樣的角色,落在皇后手中還不被玩得團團轉(zhuǎn)?
想著,夏商已經(jīng)離開了皇宮。
侯君也不再護送。
“別把心思放在我心上了,若是一定要讓皇后多注意你一下,不如想想去哪兒找到皇后丟了的東西。”
留下一句話,夏商消失在了皇城外的夜色中。
第二天,京城開始了嚴(yán)密了搜查活動。
皇宮內(nèi)所有的禁軍都被調(diào)動起來,整個京城內(nèi),挨家挨戶搜查,不管是什么官員,不管有多大的權(quán)利,必須接受搜查。
估計除了太子府,沒有任何地方能幸免。
同時,京城所有的通道都要關(guān)閉,所有人只許進不許出。
一時間,京城內(nèi)人心惶惶,幾乎沒人敢在大街上走動。
但過了兩日,百姓逐漸感覺到這次搜查雖然嚴(yán)密,但卻沒人知道朝廷究竟在找什么。
禁軍也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行為,只要配合調(diào)查,通常來講不會有任何問題。
逐漸的,京城中的緊張氣氛才有所緩解。
過了兩日,百姓的神經(jīng)放松過了,但對于京城中的大人物而言,他們的神經(jīng)卻緊繃起來。
從禁軍的反常行動的來看,必然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情。
于是各方勢力都會通過自己的勢力去打聽。
兩天后,結(jié)果已經(jīng)明了。
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是因為皇宮之中丟了東西天書總綱。
廈府之中,夏商安于現(xiàn)狀,并不過分關(guān)心外界的動靜。
吉子已經(jīng)在廈府住了一段時間,零四的傷也好了大半。
天書總綱看似跟倭國人沒有太多關(guān)系,但所有的一切都是倭國使團入京之后引起的。
倭國使團的目標(biāo)也是天書總綱。
現(xiàn)在京城內(nèi)的情況跟倭國人脫不開關(guān)系,與其盯著那一小卷天書總綱的下落,不如把心思放在那更多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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