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春
嬌的嘴被堵得很嚴(yán)實,掙扎中發(fā)出了幾聲奇怪的聲音,雙手不停地捶打著夏商胸口。夏
商卻擰著眉,死命地按著春嬌。
不知是春嬌忘了自己會武功,還是她根本就是做做樣子。堂
堂宗師高手居然被一個書生給制住了。春
嬌確實是慌了,這樣的情況比讓她面對宗師的戰(zhàn)斗還要困難。
就在她準(zhǔn)備各方奮力針扎的時候,忽然注意到和自己擦身而過的司馬衡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反常舉動。想
到了大局,春嬌立刻強(qiáng)迫自己放松下來,看著面前的男人已經(jīng)閉上的眼睛,似乎很享受此刻的雙唇相接。一
瞬間,春嬌心中出現(xiàn)了讓人嬌羞的惱怒,心說這人到底是為了大局還是借機(jī)占自己便宜?這
個問題的答案可能春嬌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但又是無可奈何,只能不情愿地也閉上了眼睛,裝作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雙手環(huán)住了夏商的脖子。
這一刻,時間像是靜止了。至
少對春嬌而言是這樣,這一刻仿佛過去了很久很久,一直都等不到結(jié)束的時候。
這絕對是她的初吻!
盡管以前跟男人有過近距離的接觸,但從來沒有男人能碰到她的嘴唇……就
算是一年多前跟這人住在同一間客棧,睡同一張床的時候也沒有過如此親密的模樣……這
種感覺讓春嬌心亂如麻,不管她是宗師還是首座,終究逃不出女人的感覺。想
要擺脫這種感覺其實的也很簡單,只需要把這一切當(dāng)做和男人之間的演戲,畢竟以前在揚(yáng)州還在母親庇護(hù)下的時候,逢場作戲是春嬌的強(qiáng)項。但
現(xiàn)在不知是不是忘了,或者是生疏了,又或者在這個男人面前根本做不到任何虛假……
不知什么時候,觸電般的感覺消失了,身體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面前的男人正緩緩地松開自己。
他還是那么淡定,擺出一副讓人想揍他的隨意姿態(tài),連呼吸都沒有任何變化……反
觀自己,似乎全身上下的所有毛孔都在出汗,從腳底板到頭頂上的皮都沒有從發(fā)麻中緩過來,呼吸急促得像是得了心臟病,眼眶里的水都快被擠出來了。“
喂,不至于吧?好在也是首座,不會連一個男人的吻都承受不了吧?”“
這臭流氓居然如此輕松,如此不當(dāng)回事兒!”春嬌氣炸了,幾乎就要抬手去扇夏商的耳光。
就在這時,夏商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朝身后指了指。春
嬌被打斷了思緒,順著夏商所指的方向去看,就看到司馬衡進(jìn)了一間房,就在夏商先前進(jìn)去的房間隔壁。
夏商摟著春嬌進(jìn)了屋子,重新關(guān)上門,將里面暈倒的兩個女人拖到了床上,拉上簾子不讓自己看到。然
后夏商就貼在了墻上,準(zhǔn)備聽隔壁司馬衡會說什么。春
嬌張嘴,想說憑自己的耳力就算不用貼墻壁都能聽到那邊的對話,但看到夏商如此認(rèn)真專注,心里的弦似乎被牽動了一下,居然鬼使神差地也跟著夏商一起貼在墻壁上,伏耳注意著隔壁的聲音。
但春嬌只是做做樣子,她沒把心思放在那邊,她只是想這樣多看看這個男人。雖
然認(rèn)識已經(jīng)很久了, 但春嬌倒是很少這樣用一個女人的心思去看待眼前的俊俏面孔。
這種舉動表示著一個女人愿意花心思去了解一個男人的更多,這是個很危險的信號。夏
商沒注意到,春嬌自己更沒有注意到。
……
“死鬼,你怎么才來?這些天都去了哪兒?”
住在隔壁的是一個遠(yuǎn)比之前阿嬌更漂亮的女人,體態(tài)豐腴,帶著微胖,但身材極佳,配上一身火紅的長裙,一看就是能迷倒任何男人的狐貍,若是在將那裙下雪白的長腿漏一漏,估計醉酒的老頭也要被驚醒了。這
女人叫梨花,百花樓的頭牌,也是成都東面炙手可熱的人物之一。尋
常人想要見她那是不容易的,也只有朗悅先生的兒子這樣的身份才配得上跟她親近親近。司
馬衡一進(jìn)屋,看梨花的狀態(tài)就知道是老相好了。司
馬衡也是很隨意,丟下折扇在一邊,摟著姑娘就到了床上,二話不說就要去脫人家的衣帶。
梨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嗔道:“哼!一別數(shù)日沒個音訊,進(jìn)來就想上本姑娘的床,你當(dāng)本姑娘是什么人?”
“嗨!這不是早跟你說過了嗎?組織上有事兒,得處理,哪兒是想來就來的?”“
得了吧!你還騙人呢!你那個什么腰牌分明是假的。人家識貨的都說了,你的腰牌是冒牌貨。”
“放屁!這么重要的東西是一般人能看明白的?老子給你瞧那是把你當(dāng)自己人兒,你卻把那么重要的東西給別人?你把東西還來!”
“還就還,誰稀罕。”兩
人一見面似乎不怎么投機(jī),說著就要吵起來。
梨花從一邊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塊腰牌,看樣式跟都察院的腰牌真的很相似。夏
商在隔壁看不到,但聽對話的內(nèi)容已經(jīng)猜到了。這
司馬衡此刻的表現(xiàn)和面對自己的表現(xiàn)截然不同,也不知道哪面是真,哪面是假。再
說隔壁屋中。司
馬衡拿到腰牌,警惕地收了起來,然后惡狠狠地指了指梨花:“臭娘們兒,你攤上事兒了!”
司馬衡這話極狠,梨花還從未見過司馬衡如此過,感覺事情有些蹊蹺,心頭也有些害怕。
她以前聽司馬衡講過故事,說是在大華的黑暗里存在著一股殺人不眨眼的勢力,專門替朝廷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還說了很多匪夷所思的故事。以
前梨花是不相信的,就當(dāng)是一些稀罕事兒聽了去。
可自打司馬衡從京城回來之后,梨花就發(fā)現(xiàn)司馬衡變了,變得神秘起來。后
來全靠自己的死纏爛打,好不容易讓他說了一些,那才知道司馬衡去京城是加入了那個組織。梨
花也是不相信的,硬是讓司馬衡拿出了腰牌來。結(jié)
果梨花偷偷問了別人,得知這腰牌是假的。然
后就有了現(xiàn)在的一幕。
不過,此刻看到司馬衡的表情,梨花又有些擔(dān)心,會不會這一切都是真的,只是自己問的那個朋友看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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