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之位?”廣邪聽聞,瞳孔一縮,隨即冷笑,“你這口氣未免也太大了吧?”
“既然是賭約,對賭之事本身就要公平。您倒是說說,究竟是取得兩塊首座腰牌困難還是扶庸王登上太子之位困難?”
廣邪不見回答,細細地打量了夏商幾眼,不曾在其眼中看出絲毫玩笑之色。
“咳咳……”廣邪輕咳兩聲,回頭看了看身后的幾人,示意他們出去。
廣邪的手下很快離開,廢舊的房間中只剩了他們兩人。
“小子,你剛才所言當真?”
“你看我像是在說笑?”
廣邪沉默了一會兒:“把手放在桌上。”
這話讓夏商有些不解,但還是依言將雙手放在了桌上。
忽然,廣邪一手抓了過來,瞬間就將夏商雙手牢牢地控在了手中。
夏商微驚:“你這是干什么?”
廣邪冷笑:“我知道你是個詭計多端的小人,也打聽到了一些事情。當今太子不知因何而受傷,但他受傷之前唯一見過的人就是
你!你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傷了太子,保不準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詭計沒有施展。現(xiàn)在你雙手都在我所掌握中,便是有什么陰謀詭
計也不好使了。如此一來,我們談話倒也放心了些。”
原來是因為這樣……
夏商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得意:“原來似前輩這樣的狠角色也會畏懼我這樣的小屁孩,到底是您抬舉我還是您變得膽小了?”
“別廢話!”廣邪厲聲打斷,“我再問你一遍,你所言是真是假?”
“賭約是真,不過能不能成就要聽天由命了。”
“單論奪取十二司首座腰牌,無一例外是驚險無比的任務(wù)。但若說與扶庸王等上太子之位相比,自然是扶持庸王更為困難。雖然
京城形勢已經(jīng)有了諸多變故,太子李辛已難在京城之中一手遮天。但要扶持庸王登上太子之位,那無疑比奪取李辛性命還要嚴
重,這一定會跟李辛形成水火之勢。這京城之內(nèi)想要與李辛正面為敵的人恐怕還找不出來,如果你這小子要硬著頭皮去撞,那
就另當別論。就算幫助庸王登上了太子之位,恐怕庸王和你也多活不了幾日。”
“這就不用前輩操心了。任何人都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如果不能確保安全,這趟渾水我也是不會去趟的。”
“你小子的確是詭計多端,若是真可以完成眾人所不敢想象之事,那自當是大功一件。王妃所謀必然少了許多阻礙。好,老子就
答應(yīng)你的賭約。自今日其,我的人就開始著手尋找剩下的首座腰牌,而你則盡心盡力為庸王謀劃。不過……”廣邪話音一頓,“
這個賭約必須要有時間限制,我可不能等你三五年。”
“一年如何?”
“半年!”
“如今李辛雖和皇帝有些不睦,但在皇帝心中,李辛還是那個最適合當太子的人。要在短短半年時間改變這一切,實在是有些困
難。”
“這些老子都明白,但老子只能給你半年時間,再久我可沒心思拖著。”
夏商皺眉:“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也要有個時間。我們同樣約定半年,半年之后咱們再來兌現(xiàn)諾言。如果我沒有
完成,你就殺了我,但若你沒有完成,又當如何?”
“你殺了老子便是。”
“殺你?這倒不至于,只要你答應(yīng)加入都察院,一輩子對我忠心就好。”
廣邪冷眼一瞥,多是不屑,心說這小子還想把自己納入麾下?
簡直癡人說夢!
“好!我也答應(yīng)你!”
廣邪開口,也爽快地答應(yīng)下來,“但之前答應(yīng)的銀子。”
“這我不會反悔,盡快派人去搬就是。現(xiàn)在只有叁拾萬輛,余下的銀子會在近期從豐匯錢莊中得來。”
“好,希望你說話算話。”
“現(xiàn)在沒了事情,是不是該把我送回去了?”
廣邪一笑:“既然現(xiàn)在跟夏大人已經(jīng)沒有了成見,自然要以賓客禮待。實不相瞞,今日王妃已在王府中備好了美酒佳肴,要請夏
大人過去呢。”
夏商眉頭微皺,心中略有不爽。
這種打一巴掌給顆糖吃的手段實在不怎么雅觀,弄得夏商像一個小孩子。
要不是現(xiàn)在夏商是腹背受敵,實在不愿意再次樹敵,今日也不會如此好說話。
為了大局,夏商倒是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情緒,神色自若地跟著廣邪又上了車驕。
這一次倒是沒給夏商帶上頭套,但夏商也沒有去關(guān)心自己被帶到了何處。
廣邪此人如他名字這般帶著一股邪氣,別看他說話大大咧咧,跟人一種大腦粗的錯覺,但他看人的眼神并非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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