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章嘆了口氣說道:“我父親在那軍營的事情我知道的也是十分少的,只知道當年他被分到了金甲將軍那里,而那個父親的好友卻到了銀甲將軍那里,在父親進到這個神秘的組織之后據(jù)說都是單線聯(lián)絡(luò)的,不過他們也會時常受到高人的指點,來不斷的提升自己的武功,當他們走進那個組織的時候,便注定了他們一輩子的不自由,后來父親才知道,他們所在的是皇家的禁衛(wèi)軍,這兩支禁衛(wèi)軍專門替皇帝陛下執(zhí)行暗殺任務(wù),父親所在的部隊叫龍衛(wèi),而他那個好友的部隊叫做狼衛(wèi),再后來戰(zhàn)爭結(jié)束了,而禁衛(wèi)軍中的人也死傷無數(shù)。”飛燕問道:“那你父親就是那時候立下了戰(zhàn)功所以才被封到郎州當刺史的?”鶴章苦笑道:“并不是那樣的,而是父親在接下來的選拔中因為武功平平被淘汰了下來,我說過了,后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在天下太平之后,不知怎么這兩支軍隊就解散了,所以父親的故友來到了郎州,我們這個才認識了他,但是這兩支禁衛(wèi)軍糾結(jié)經(jīng)歷了什么我們也不知道,只知道當時老皇帝臨終的時候?qū)芍Ы娨粋交給了皇帝,一個交給了郁王爺。”
“原來是這樣,銀狼禁衛(wèi)就是那支狼衛(wèi)。”飛燕嘀咕道。鶴章接著說道:“不錯,而龍衛(wèi)又叫金甲龍衛(wèi),他們的武功要比這銀狼禁衛(wèi)高不少。”
“真沒想到,我們兄弟常在江湖走動,這官家的事情我們也知道的不少,但是這些事情確實是匪夷所思啊。”羅英說道。
鶴章緊接著不屑的說道:“你們幾個小娃娃剛吃幾年咸鹽,天底下的事情多得很,你們知道的太少了啊,我看等到風(fēng)沙過去,我們再走走也快到寒水關(guān)了,你們幾個孩子可要照顧好自己啊,到時候別被敵人嚇尿褲子嘍。”這羅家兄弟氣的想要跟鶴章叫板,被飛燕一個眼神給壓下去了,飛燕說道:“鶴老頭,你可別瞧不起他們幾個,他們四個的輕功可是獨步武林的,隨便挑一個跟你打,估計你真不一定敵得過他們。”鶴章緊接著笑道:“哈哈,我跟他們鬧著玩兒的,我看著他們四個倒是真的有些喜歡,等打完仗了,你們有空可要常來郎州做客啊。”飛燕搖搖頭,心想這老頭不但好色,而且這脾氣秉性還喜怒無常,不過還好是個當將軍的料。
“你們幾個去看看,我們的食物跟水,這風(fēng)沙這么大,一定要保住水。”飛燕說道。
“是,飛燕姐。”羅家兄弟齊聲答道,然后便一起出去了,外邊的風(fēng)沙依舊沒有停下,之前的積雪都被風(fēng)沙刮的淹沒了痕跡。
幽云將士跟朝平在驛館大堂中休息,這說是驛館,但是整個驛館里就剩下朝平跟幽云將士了,因為皇帝陛下特意下旨將驛館騰出來給朝平他們居住。
門窗都關(guān)的死死的,幽云將士百般無奈,在屋中長嘆,朝平坐在凳子上喝茶,看見這些兄弟特別不耐煩,自己沒辦法,只好笑呵呵的安慰道:“你們幾個就別在這犯愁了,現(xiàn)在我們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在屋中枯坐,不是也要比無窮無盡的殺敵要好嗎?現(xiàn)在風(fēng)沙阻礙敵人攻城,而且我們正在等援軍,現(xiàn)在豈不是天賜良機嗎?”老大說道:“主人,恕我說句冒犯的話,這些道理我們自然是明白的,但是我們這樣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在寒水關(guān)的這些天里,我看你一點兒斗志都沒有,不如您下令讓我們?nèi)ネ狄u敵人營地吧,雖然現(xiàn)在風(fēng)沙大的時候去不得,但是稍稍小上一點,我們還是可以過去的。”朝平笑著剛要答話說這幽云將士,這時候只聽見外邊窗邊有聲響,大家也都聽見了,只是沒有朝平反應(yīng)快,當幽云將士看向窗邊的時候,這時候朝平已經(jīng)飛身開窗出去了,朝平轉(zhuǎn)身進門,老二急忙把門關(guān)上了,十八妹早已將窗戶關(guān)好,朝平身上被風(fēng)沙吹滿了塵土,這朝平一出一進,手里多了一只金絲雀,幽云將士自然認得,朝平看著這只可憐的金絲雀感嘆道:“沒想到這么大的風(fēng)沙它都過來了,想必是飛到一半的時候遇到了風(fēng)沙吧,不愧是郭家的寶貝啊,這么大的風(fēng)沙它是怎么飛過的來的啊,只可惜一只眼睛被石子打瞎了,可惜了,可惜了啊。”幽云將士看見這小鳥十分可憐,大家也都哽咽的說不出話來了,平時殺人不眨眼的人,看見了這只被打瞎眼睛,滿身傷痕的金絲雀,也是都生出來了憐憫之心。
朝平把它腳上綁的紙條拿下來之后便交給十八妹,讓她好好照顧這只金絲雀,給它療傷,起碼能讓它好好活著吧,這郭家一共也沒有幾只,現(xiàn)在這只又殘了,朝平是不打算把自己的那只金絲雀放出去傳遞消息了,因為朝平知道,他的這些江湖兄弟一定是馬不停蹄的在往過趕,無論傳不傳消息都是沒有半點用處的。
朝平打開了紙條一看,上邊就短短的一句話,寫道:“已與金彪?yún)R合,星夜趕往,飛燕先回。”這短短的信息朝平自然看的明白,他知道飛燕回來了,這郭云天之所以不清不楚的寫這一句話自然是怕被敵人截獲,而飛燕先回來是郭云天猜到的,因為他并沒有飛燕的消息,就算這信被敵人截獲了,敵人也不清楚這是誰與金彪?yún)R合,也不清楚是幾個人還是一只大部隊。
朝平心中早特別想報效朝廷,但是他心中的斗志確實不如少年之時,當時他血海深仇,一心想報仇,一心想帶兵打仗,自從他報了仇以后便不想再與誰有任何的紛爭,想要隱居起來,但是這國家局勢不利,作為李家的人,朝平必須幫助朝廷,這是他們李家的使命,也是他對李洛云老將軍精神的一種敬畏與傳承。
朝平一直在等待著援軍,他也一直在思考著,這幽云將士說的沒有錯,自己確實的斗志被磨滅了,他不應(yīng)該這樣,他之前用化名張松可以在江湖中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但是現(xiàn)在不行了,國家有難,他不能像是客人一樣的再管了,而是他應(yīng)該擔負起重任,為將的重任,雖然他現(xiàn)在是駙馬,沒有一兵一卒,但他自己應(yīng)該把自己當做一個將軍,當做可以為國血灑疆場的將軍。
這時候朝平不知不覺的覺得自己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變回了李家的那個少帥,變回了數(shù)年前李洛云老將軍的那個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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