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地牢救出了小貝等人,等這個忠誠的人恢復行動能力以后,像個孩子一樣哭倒在丁強面前,越來越人性化的小貝把丁強給弄得有點手足無措,這是個比他還高的黃金貴族啊。你見過一個大人在小孩面前裝小孩表達感情的你會怎么想,就是現(xiàn)在丁強的想法。
真是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安慰住這個家伙。新的問題又出現(xiàn)了,原來定的要將部落下午武堂鎮(zhèn)守使大比的事公布,可是他認識不了幾個字,這還真成了麻煩了。
先不管了,用漢字寫出了一張告示:凡是我部落之人、忠誠之士皆可報名參加部落武堂鎮(zhèn)守使競選,規(guī)則很簡單,參加比武勝者為選,成功之后要發(fā)本命毒誓,誓死效忠部落。
很快部落的清掃工作完成,也沒有見這些黃金食人族有多么悲傷,依然興高采烈,用丁強的話說就是“沒心沒肺”的圍著武堂,要見他們的王,請求賜予神藥。
自從老骷髏離去之后,這些用慣了生命之水的家伙,似乎再也脫離不了這東西了。
看來部落需要改進的地方還有很多。
這種懶散成性的習慣可要不得,平白無故的使用生命之水,雖說沒有問題,但是這種拿著寶貝不當寶貝的樣子,連邦德等人都看不下去了,更別說知道這東西寶貴和稀缺的丁強了。再說,如果在部落大肆推廣,讓有心人散步出去,那部落面臨就不是什么內(nèi)部問題了,而是關乎生死存亡的資源之爭。
到時候肯定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這些日子見慣了殺戮的丁強,更不愿意因為自己,讓很多無辜的人卷入這場毫無意義的資源之爭中來,他要從部落中扼殺住這股伸手要物的習慣。
既然以前有女子給這些食人魔孩子教認字,現(xiàn)在孩子死得幾乎沒有幾個了,那干脆給整個部落教字,部落之人掌握字體可以進武堂更進一步錘煉。
咦,對了,我可以找這些教書的女子,學習一些字體。這不問題就解決了嘛。
這可是遺忘的黃金貴族,別人拿這些人當妖孽,他丁強可不這樣看待。如果讓這些人真正發(fā)展了起來,想想,有一天突然一個地方冒出來大批高階黃金貴族,這個世界是不是會有種發(fā)瘋的感覺,他突然有點這樣的想法冒出了腦際。要想世界瘋狂,先讓自己癲狂。
他甚至想將這個部落定為“和平城”,作為以后部落的名稱沿用。畢竟部落在哈薩帝國是個敏感詞,如果讓皇室知道了,這里還有部落存在,那肯定第一時間來找他算賬。就順手拿起筆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了“和平城”三個大字,扔在了桌子上。
等他找人將那份告示弄出來之后,已經(jīng)過了正午時分,廣場上邦德等人還再等告示,一群人摩拳擦掌就等武堂比試。
告示貼出來之后,廣場上瞬間圍了一大群人。
同一時間貼出來的還有部落鐵律“三斬六落”。用塊鐵板上面刻著工工整整的漢字,書寫蒼勁有力,而反觀反面的“三斬六落”字體,歪歪扭扭不忍直視。
就是這樣一塊鐵板往武堂門口的廣場上一插,部落里霎時沸聲滿天。
“這是什么東西?”眾多食人魔干著急,不識字,看著幾個人類在哪里看得有模有樣,都著急的很,也虧了小貝比較激靈,過來央求邦德等人將那書寫的內(nèi)容給給大家念了聽。
聽完之后,廣場出奇的安靜,因為大家都不懂這個武堂鎮(zhèn)守使是干什么的,雅雀無聲的廣場就聽見彼此呼哧呼哧的出氣聲。
這些遺落的黃金貴族實在是腦子不好使,高階的還靈光些,這些低階的似乎只剩下了本能,上天似乎并不偏愛這些黃金貴族,給了他們最好的身體條件,卻沒有給予最好的腦瓜子。
“吱呀!”
武堂的大門打開,丁強在索菲亞和雙胞胎的簇擁下從武堂大門出來。
他手里拿著一卷紙,還有自制的一竿毛筆。蘸著這個葛蓓河獨產(chǎn)的一種牛蛙汁液,可以當做墨水來使用。
索菲亞今天擔任的正好是書記官。
丁強從這些布告還有鐵律上面學到了不少字,但是也僅限這些字體。
他所書寫的漢字,因為更好寫,更好認識,讓索菲亞大為驚訝,產(chǎn)生了誤解,“這家伙或許真是那個隱世家族出生,可是他明明是皇族后裔,為什么會這些不可思議的東西。”
不說誰厲害與否的事,只講這種設計一套體系的字體,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事。可是這小少爺舉手就來,而且看樣子,那書寫的流利架勢,說明了曾經(jīng)長期書寫過,如果沒有長期書寫,打死她也不相信這家伙一上手就能寫出這樣一手流利的字體來。
出門站定之后,丁強施展精神之法,強行將遠處一塊山體整體橫移了過來,壓縮極致,形成了一個舞臺,咚!放在了廣場正中央,形成了一個**形狀的圓形比武臺,凸起部分正好是書記官和主持比武之人落座的地方。
邦德有點驚訝,前些日子,這個小少爺使用精神攝物的時候還笨手笨腳,這才幾日,盡然熟練如斯,這人真是個怪物!
丁強在臺上簡單的說明了比武規(guī)則,強調(diào)點到為止。不可以蓄意傷人后,便宣布:“下面比武大會正式開始。”
話音剛落,邦德身邊的吳天一個閃身已經(jīng)上到了臺面上,往下一抱拳,伸手就向底下圍觀的“魔”邀請道:“你們誰上來和我打一架,誰來?”
雖然傻的只剩下本能了,但還是分得清他是危險份子,他身上的氣息暴露出了武圣存在的氣息,這些人本能之下的嗅覺和知覺是多么的靈敏,他話喊完,底下沒有一個回應他的。正在他攤手表示沒有人可敢和他自己挑戰(zhàn)的時候,自己的兄弟滿哈東跳上了臺階。
“我說臭鼬,你來湊什么熱鬧!”吳天很不滿滿哈東的行為。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正好我倆掂量下,看看誰最近進步快。”說完滿哈東就動手了,都是老兄弟,對彼此再熟悉不過了,他兩斗的“你死我活”拳來腳往,好不熱鬧。
本來在邊上看戲的小貝,讓他兩勾起好斗的欲念,也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這家伙讓老骷髏原來給練傻了,看見打架就興奮,原來不懂比試是什么,可現(xiàn)在看著這兩打的過癮,他只能干看,心里覺得很不爽。
剛才主人可是說了,等這兩個家伙打完了,他再和勝利的打,那樣才有意思,所以耐著性子在哪里等兩人的決勝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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