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蒼茫大漠杳無窮,離開礦洞后,兩人一路向北,順著原路返回。 沙漠中變化無窮,一場沙塵暴就能改變原本的地形,返回的道路與來的道路完全不同,若是普通人,極有可能在其中迷失方向。 平沙落日大荒西,隴上明星高復(fù)低。 七日過后,腳步頓住,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座默默矗立在大秦邊陲的普通小鎮(zhèn),鱗次櫛比的房屋,小巷磚石鋪地,大漠黃沙遍天。 打量了眼四周,這里可不正是樓蘭使者所居住的小鎮(zhèn)。 “走吧,穿過函谷關(guān)抵達(dá)新鄭,沒有馬匹,步行需要半個月左右。” 在這種時代,馬匹可是極其珍貴的物資,不過有錢的話,那就是兩碼事了。 只是在這大秦邊陲的普通小鎮(zhèn),想要買馬匹,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與其花時間去找,倒不如直接前往新鄭,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是很長的一段路途,但對于兩人來說,并不算什么。 … … 幽幽沼澤仙鶴鳴,聲傳四野真亮清。深深淵潭游魚潛,有時浮到渚邊停。檀樹高高有濃蔭,滄桑灌木葉凋零。 新鄭,韓國王都。 夜色微涼,圓月高掛,皎潔的月光傾灑而下,給這片大地披上一層神秘的面紗。 王都外的官道上,兩道身穿黑色斗篷的身影與夜色融合,悄無聲息的踏進(jìn)這座繁榮的城市。 “這里的氣息,比三個月前嚴(yán)峻的多呢。” 黑色斗篷下,嬌柔嫵媚的聲音徐徐傳出。 視線微抬,斗篷下一雙深邃的雙眸看向韓國皇宮,語氣平淡,道:“這個時候的韓國本就暗潮涌動,何況韓非求學(xué)歸來,有些人自然按耐不住,好久沒有喝紫蘭軒的寒露蘭花釀了,去解解饞吧。” “紫蘭軒的紫女姑娘可是艷冠群芳,夫君難道就沒有其他目的嗎?” 清玄腳步微微一頓,臉上浮現(xiàn)一抹壞笑,調(diào)侃道:“你這妖精都能將我磨掉一層皮,我哪里還用去找別的女人。” “你真是越來越無恥了,都已經(jīng)進(jìn)韓國王都,這斗篷可以取下了吧?” 焰靈姬柔媚如水的俏臉上浮現(xiàn)一抹紅暈,也不知道是誰,每次都讓自己累的昏昏欲睡。 將斗篷取下,烏黑光潤的青絲在月光下散發(fā)著淡淡曦光,暗紅色常服包裹著玲瓏飽滿的嬌軀,就算風(fēng)塵仆仆,她一顰一笑,依舊是嬌媚百端。 清玄頗為無奈,自從兩人離開沙漠,從函谷關(guān)一路趕到新鄭的路上,遭遇到不下十波人的刺殺。 目的,自然他這顆價值五十萬兩黃金,能在秦國封侯拜相的頭顱。 在兩人前往樓蘭的路上,劍圣之名早就傳遍七國,有他畫像的通緝令,大街小巷,就算邊塞小城中都能見著。 所以,這一路走來,兩人就沒有平靜過,雖然都是些小嘍嘍,但總圍繞在身邊和蒼蠅一樣,這樣誰也忍受不了。 零零總總,焰靈姬殺的人不下百余。 最后,為了避免麻煩,兩人就直接套上斗篷,這樣耳根子才清靜一些。 “走吧。” 行走在街道上,由于時間比較晚,夜色朦朧,行人并不多,兩人也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約莫半刻鐘左右,抵達(dá)紫蘭軒,前腳剛踏進(jìn)紫蘭軒,沒過兩分鐘,一道紫色倩影就迎了上來。 “幾個月不見,紫女姑娘風(fēng)韻依舊。” 打量著眼前千嬌百媚,艷壓群芳,極富女人味的紫女,清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迎上他深邃的目光,紫女看不出任何輕佻之色,嬌笑道:“公子說笑了,紫女容貌不及焰靈姬姑娘萬一,我去備酒給公子接風(fēng)洗塵。” “小蘭,你帶兩位貴客上去。” “是。” 踏進(jìn)雅閣,將佩劍擺放在劍架上,清玄就隨性坐在案幾前,焰靈姬取出一顆石球擺在桌上,隨后半跪在他身后,修長白皙的玉指給他溫柔的按捏肩膀。 “這小家伙,半個月來一直都沒動靜呢。” 瞥了眼桌上的貔貅,清玄臉色淡然,道:“不用擔(dān)心,畢竟是幼年期,嗜睡屬于正常情況,如果有金屬的話,相信這小家伙立刻就能醒來。” “金屬。” 焰靈姬微微頷首,她記得第一次見這小家伙展現(xiàn)出形態(tài)的時候,似乎也是聞到了金屬的味道。 不多時,紫女去而復(fù)返,手中還端著白玉壺與酒樽。 “公子現(xiàn)在,名聲可是大的有些嚇人呢。” 端坐在清玄側(cè)面,紫女瞥了眼桌上的石球,美目中有些詫異,但也沒有太在意,斟酒的同時,不動聲色的說道。 當(dāng)初,看到通緝令,得知后者刺殺秦王的時候,她與衛(wèi)莊皆是被嚇一跳,但心中也是困惑至極。 這種人物親自出手刺殺,本該沒有失敗的理由,最后兩人得到的結(jié)論是,秦王之所以還活著,要么有同一種層次的人保護(hù),要么是后者并沒有殺心。 “都是些虛名罷了。” 端酒酒樽,一杯寒露蘭花釀入口,就像彌漫在口腔中,與女人一樣令人迷醉。 “擁有這種虛名,這世間也唯有公子一人了。” 懸賞五十萬兩黃金,封侯拜相,連她都有些動心,但她清楚,心動是心動,行動是行動,想法和行動所付出的代價可是截然不同的。 若真如衛(wèi)莊所言,當(dāng)今世上能殺此人的,幾乎不存在。 喝著美酒,賞心悅目,享受著焰靈姬玉手的按摩,這種活在溫柔鄉(xiāng)中的感覺,當(dāng)真令人沉淪。 將酒樽輕輕擺放在桌上,清玄俊逸的臉上流露出一抹感興趣的神色,道:“九公子韓非,你們與其接觸過了吧?” “……。” 紫女身軀一怔,太將白玉壺放下,視線微抬,道:“果然什么事情都瞞不過公子的耳目,我們與韓非的確接觸過,公子怎會提起他來?” “此人是韓國貴胄中的一股清流,我不想知道都難啊。” 說著,清玄晃了晃酒樽中的酒水,語氣平淡,道:“我對此人頗為感興趣,想要見上一面,紫女姑娘可否引薦?” …… …… PS:新書期,求推薦票,求推薦票,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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