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兄,你是墨家的人?”韓非把玩著剛才換到的盒子,一臉好奇的看著洛塵。
“不是。”洛塵果斷的搖了搖頭道:“我可以告訴你,我不屬于任何一家,但我?guī)煾祵W(xué)究天人,我什么都會一些。”
“真是大才。”韓非點了點頭道。
他不確定洛塵說的是不是真的,可想想誰沒有點秘密?他就沒有問的太緊。
他把盒子遞給了洛塵道:“洛兄,這個盒子會開嗎?”
他剛才看洛塵玩魔方玩的很六,也不知道洛塵對機關(guān)術(shù)到底了解多少。
“我試試。”洛塵接過了盒子。
他隨意按了兩下,訝然道:“這是……鬼谷的機關(guān)術(shù)?”
“嗯?鬼谷機關(guān)術(shù)?”韓非有些好奇的道。
“鬼谷機關(guān)術(shù)的入門產(chǎn)品,講究的是基礎(chǔ)的縱橫機關(guān),沒有太復(fù)雜的鎖。”洛塵隨意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盒子。
韓非伸了個懶腰,笑道:“不管這個盒子里有什么,只要是和縱橫有關(guān)的東西就一定不是凡品,看來我是賺大了。”
話音剛落洛塵已經(jīng)打開了盒子,指著盒子中的東西對韓非道:“韓兄,你確定?”
韓非的目光被盒子吸引了過去,看到里面的東西也是目瞪口呆。
里面的東西很簡單,只是一塊金子。
韓非腦中有個想法一閃而過:那女人是不是看自己好欺負(fù),用塊金子換自己的酒樽?
隨即,這個不靠譜的想法被他甩出腦海。
鬼谷的人,還沒那么無聊。
現(xiàn)在轟動整個朝野的鬼兵案已經(jīng)如火如荼,莫非這塊金子和那個案子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不成?
他帶著滿腹疑惑,和洛塵回到了陽翟。
洛塵很自然的睡覺去了,這種問題,還是讓韓非操心的好。
他雖然想要了解韓國的局勢,然后制定策略,可他也不會莽撞的到處打聽。
副本不可能給個沒頭沒腦的任務(wù),然后讓他亂玩,應(yīng)該會有提示。
破局的關(guān)鍵,應(yīng)該是韓非。
只有他受到重用,自己才能一展拳腳。
他完全摒棄了腦中的歷史知識,不然一定會把自己繞暈。
第二天一大早,洛塵剛剛洗漱完畢就被張良叫了起來。
他一開始還奇怪,這個家伙為什么在,就見張良不由分說就把他拉到了會客室。
看著已經(jīng)穿戴整齊,卻在打著哈欠的韓非,洛塵明白了幾分,張良應(yīng)該碰上麻煩了。
這真是瞌睡送枕頭,自己剛想怎么切入韓國的局勢,張良就給他送消息來了。
張良見洛塵和韓非都已經(jīng)入座,對兩人施了一禮,口中道:“韓兄救命,昨晚因為鬼兵案我的祖父也陷了進去,現(xiàn)在滿朝上下能救祖父的只有韓兄了。”
洛塵和韓非對視了一眼,眼中均有一絲笑意。
韓非雖然沒打算袖手旁觀,可還是要試一試張良,他隨意的把自己的右腿踏在了椅子上,右手放上去,腦袋也輕輕的枕在了手背上。
韓非微笑道:“子房何出此言啊,子房之才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子房兄到底是為什么認(rèn)為我就能解決這個案件?”
洛塵微微點頭,這個韓非對答不錯,倒是沒有因為交情直接沖動的應(yīng)下此事。
雖然他也很著急,可他并沒有亂,畢竟事不關(guān)己。
張良站直了身子,有些慌亂的道:“良對此事沒什么把握,只有韓兄才能做到,韓兄之才沒有人比良更清楚了,還請韓兄出山相助祖父,否則的話張家危矣。”
說罷又對韓非行了一禮。
洛塵暗道:看來千古謀圣現(xiàn)在確實還是個毛頭小子,這么快就慌了。不過智慧倒是真的,他沒有用張家在朝中的地位打動韓非,也沒有說什么唇亡齒寒的話,反而是打出了感情牌,現(xiàn)在倒是想拒絕都難咯。
果然,韓非點了點頭,微笑道:“子房多禮了,既然如此那貴祖父的事我應(yīng)下又如何?這張請柬你拿去,時間地點都在上面了。”
說罷韓非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畫,洛塵見畫中有一人手持花瓣在月下賞菊,月亮只有一半,不知道這是哪門子請柬。
張良道了聲謝,上前接過了畫卷,也是一愣,不過看到韓非那高深莫測的笑容他立馬就懂了,這應(yīng)該是一道謎題,自己解開后方能知道時間地點。
張良還想再說什么,卻見韓非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道:“子房先回去吧,到時候我自會恭候大駕,現(xiàn)在我需要去補一覺。”
張良再次行了一禮道:“多謝韓兄高義,良必準(zhǔn)時赴約。”
說完就直接走了出去。
洛塵看看打著哈欠的韓非和已經(jīng)走出去的張良,指了指自己莫名其妙的道:“話說把我叫出來到底是為什么,聽你們打啞謎么?”
“額……”韓非只是本能的把他叫來了。
在別的門客眼中,這是對他的重視,哪有問的這么直白的,可洛塵卻不走尋常路。
“在下只是通知一下洛兄,晚上要赴宴而已。如果在下解決了這個案子,不止能獲得張家的人情,還在朝中有了外援。”韓非隨意的道:“欠洛兄的十頓酒,這是第一頓。”
韓非想要拿的是真正的權(quán)力,而不是一個公子的身份。朝中的司寇一職,他志在必得。
如果當(dāng)上了司寇就是他發(fā)揚法家的第一步,以后的路就會好走很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一點權(quán)力沒有,只能等待時機,他被動的太久了啊。
洛塵這個家伙不是空有武力的莽夫,他想帶洛塵多看看,然后好幫他出謀劃策。
一起共事久了,他的身上就會打上韓非的標(biāo)簽。
“你有把握在十頓酒結(jié)束后整合韓國?”洛塵似笑非笑的道。
“我有把握讓洛兄在十頓酒內(nèi)愿意跟我趟這趟渾水。”韓非淡然道。
“好吧,你贏了,現(xiàn)在這趟渾水,我不想趟也不行。墨家等著找我,我也不能就這么走了,讓他們抓瞎。”洛塵伸了個懶腰道:“晚上見,我去外面散散步。”
張良能不能解開謎題,不在兩人的考慮范圍內(nèi)。
他要是解不開,就不是張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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