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冉遺獸要sha ren,難道還要考慮怎么隱藏行蹤嗎?肯定是逮著就殺,殺了就寄生繁殖,數(shù)量很快會增多,難道還會怕被人通緝追捕嗎?這顯然不合邏輯。照理來說,現(xiàn)在至少已經(jīng)有數(shù)百人遇害才對,早就該掀起全城的腥風血雨了。”
“三師兄,都是我們的錯。”
“這和你們有什么關系?是我謀劃不周,才會讓冉遺獸跑出去。到現(xiàn)在我還是想不通。為什么那個冉遺獸王子明明已經(jīng)被我利用三尸還魂大陣,借尸還魂轉生g ren,它的本體中竟然還有一個靈魂能夠控制獸身逃竄,這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三師兄說得沒錯。我們也想不通。現(xiàn)在冉遺獸逃了出去為禍人間,我們……真是難辭其糾。”
這幾個午馬辛的師弟竟然一臉愧色,心中懊悔不已。
“早知冉遺獸是上古兇獸,我們早該心里有所準備,可千算萬算還是出了紕漏。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才好。要是讓大師兄和二師兄知道了我們的處境,在門中借機對我們大肆貶低,甚至宣揚我們犯下了濤天大罪,那我們的處境就艱難了。”
說到這里,午馬辛臉上顯出一副為難之色,或許別人的死活和他們無關,但天僵門中他的大師兄和二師兄,卻處處在跟他為難,冉遺獸的事情,原本就是他從那兩個師兄手中得來的,為了搶奪到冉遺獸王,他才會讓這些師弟從門派中趕到星城。
現(xiàn)在事情辦砸了,又授人又柄,又闖下了濤天大禍,誰的心里都不好受。
電視上卻依然是風平浪靜,一點災難的影子都沒有,廣告該怎么轟炸就怎么轟炸,新聞該怎么胡謅就怎么胡謅,人們該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到了晚上還是沒什么變化,打開窗子到陽臺上一看,眼前星城的夜景映入眼簾,依然是如此的風平浪靜,和往日沒有絲毫變化。讓他們白擔心了一場。
只是這時候,午馬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手機鈴聲簡直嚇了他們一跳,卻也把他們從擔憂之中拉回現(xiàn)實,午馬辛拿過手機看也不看就接了。
“喂。哪個!”
“喂你好,我是……”
“聽著!有事情找我助理,我沒功夫接dian hua。”午馬辛連給對方解釋的機會都懶得給,立即就準備掛dian hua,反正現(xiàn)在大部分dian hua不是賣保險就是職業(yè)騙子,或者運營商打來推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午師兄,是我呀。我是韓冰蕤!”
一聽到對方說自己是韓冰蕤,午馬辛頓時愣了一愣。隨后馬上裝出一副瀟灑的姿態(tài),渾然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原來是……韓同學。你怎么會突然打dian hua過來?剛才真是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是騷擾dian hua,所以態(tài)度有點不好,還請你多原諒。我真沒想到,真沒想到會是你呢!”
那頭確實是韓冰蕤。不過,她是讓釋小心弄得沒辦法了才打的這個dian hua,要不然她才不會去跟午馬辛聯(lián)系呢。
她醞釀良久,在dian hua那頭聽起來語氣有點扭捏。
“其實……其實是我想見見你,上次的事情真是非常抱歉,我想請你吃個晚飯當作陪禮道歉,你會給我……這個機會嗎?”
嚇?午馬辛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韓冰蕤上次對他的態(tài)度如此冷漠,這會兒怎么又突然熱情起來了?難道,這女也會紅杏出墻?呸。果然外表看起來清純的女人根本靠不住。何況她并不清純!老子當年甩了她果然是最正確的做法。
不過。
他腦子里情不自禁的浮現(xiàn)出釋小心的影子。這小子竟然敢來跟我做對,是不是趁著這機會利用一下韓冰蕤這個紅杏,好好打擊他一下?
他午馬辛出道這么久,還是頭一次碰上一個能跟他打成平手的人,兩人又是修行界的死對頭,總之當他看到釋小心的時候總覺得各種不舒服,仿佛此人就是自己的天敵。
這會兒他正為冉遺獸跑掉的事情擔心,韓冰蕤這時候打dian hua來原本是不該給她好臉看的,更何況此時在午馬辛的眼里韓冰蕤已經(jīng)掉了十分之八的身價,從一個曾經(jīng)的舊qing ren,變成徐娘半老爛渣渣。
三十多歲的女人了還不爛渣渣還剩什么!難道你還能有什么永煲青春的內(nèi)涵嗎?草。老子最討厭主動紅杏出墻的女人。
午馬辛心中鄙夷。嘴上卻正想找點什么來泄泄火,今天給弄得憋悶得很。就拿你這個爛渣渣女人來泄火好了,反正不就是出去吃個飯然后直奔主題嗎?現(xiàn)代人的套路哥熟得很。別以為我這么多年都是白混的!來就來。
“好啊。我晚上正好有空,你什么時候方便,地點由你定。”
“嗯好啊,那我們就八點……米其淋餐廳見好不好?我訂桌子。”
“好,半小時后見。”
午馬辛掛了dian hua,望著幾位師弟一臉的凝重。
“師兄!什么情況?!”
“沒事……有人,約我吃個飯。”
“哦?這個時候什么人會約您吃飯?難道和冉遺獸有關?我們要不要陪您一起出去?”
“……好了。別這么疑神疑鬼的。沒什么大事。你們就安心呆在這里等消息,也不用盯著電視新聞了,該干嘛干嘛去。對了,通知其它師弟們,留意一下那個冉遺獸王子轉生的家伙。他跑不遠。我晚上可能不回來,其它事情等我我仔細思量之后再做決定。”
“是!一切聽憑師兄安排。您要出去辦的事情肯定是最重要的!”
午馬辛有點尷尬,總不能跟這幫師弟說自己今晚出去玩女人。總之這并不重要,說不說都一個卵樣。本來今天就心情煩亂,諸事不順,就當出去散散心也好。
他對韓冰蕤并沒有任何戒心,在他的印象中,韓冰蕤一直就是那個膽小怯懦的四眼妹,像她這樣的弱女子能翻出什么風浪來?再加上他現(xiàn)在對韓冰蕤產(chǎn)生的輕浮偏見,更不會把她放在眼里,同時也為釋小心悲哀,竟然認識一個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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