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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帝子嬰 正文 第223章 自取其辱

作者/素裳心影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公子將閭不過是前些日子第一次見到司馬菁菁,當時便驚為天人,透漏出風去自己對她很有興趣。

    雖然她被人捧為咸陽第一美女,而且追求她的王公貴族更是猶如過江之卿,然而自己是什么人,她爺爺司馬尚又是什么人。

    自己可是秦國公子,而且日后說不定有機會繼承大寶,最不濟也是列土封疆為一方封君,雖然現在秦王還沒有一絲封賜新的封君的意思。

    他司馬尚不過是一個趙國降將罷了,哪敢違逆自己的意思。

    在他原來的設想中,自己放出風去,若是那個司馬尚識相,定然對把自己的孫女洗白白然后送到自己的府上。

    至于傳說和她有婚約的長安君,哪趕得上他秦王親子的身份高貴,不過是一個沒爹疼的孩子罷了,雖然有些戰功,但肯定是是將軍們奉承他身份高貴讓給他的。

    若是秦王也允許他將閭上戰場,他的戰功絕對不會亞于子嬰。

    然而等了許久,將閭在自己府上等得花兒都謝了,卻沒等到美人來到自己的府上。

    然而司馬菁菁的容貌卻在他的心里不斷的浮沉,勾的他心里直癢癢,這些時日就連習武練劍也是沒了興趣。

    就在這時,偶然間他聽府上的下人竟然在私下里在談論司馬菁菁的消息,喊過來一問這才知道這兩日竟然因為司馬菁菁惹出了這么大的風波。

    甚至牽扯到了郎中令和內史兩員朝中重臣。

    作為秦王趙政的兒子,雖然身份尊崇,然而不論是他將閭還是公子光和身為王長子的扶蘇,都沒有任何爵位在身,更不用說和先代君王的子嗣那樣被封為封君了。

    可以說是秦王趙政自從親政后就沒有再封過任何一名封君,長安君子嬰的封君之位名義上也是繼承自父親成蟜。

    沒有官職爵位在身,他們這些閑散公子們雖然地位尊崇,然而卻沒有多少實權,就連朝議未得秦王召見也是不能參加。

    除了公子光這等早就買通好人手,時刻為自己傳遞消息的公子,大多數的公子對朝堂上發生的事了解都有些滯后。

    秦王有十二個兒子,能被允許在朝堂上聽政自然每名公子夢寐以求的待遇,然而秦王卻一直沒有松口。子嬰身有長安君高爵,自然有資格參加,不過今天的朝議卻也是子嬰第一次去。

    聽到司馬菁菁和子嬰交往過密的消息之后,頓時將閭便有些惱羞成怒。

    長安君那個野孩子,怎么敢和自己爭美人,他早就放出話去對司馬菁菁很有性趣,若是最終被長安君抱得美人歸,那豈不是大大的掃了自己的面子。

    將閭這一會,全然沒在意司馬菁菁和子嬰早有婚約,他才是橫插一腳的。

    不過是口頭的婚約罷了,他喜歡的就是他的,不論是王位還是美女。

    誰敢和他爭搶,便是他的仇人,公子光如是,子嬰更是如此。

    就在公子將閭氣勢洶洶準備去長安君府尋子嬰麻煩時,又是聽侍從提起,方才看到長安君的車駕,應該是去了公子光的府上。

    好吧兩個仇人湊到一起了,將閭當即便改變了方向,向著公子光的府邸殺了過去。

    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公子光以平日里以勤儉示人,這作為臉面的大門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被虎背熊腰的公子將閭一踹,立時便四分五裂。

    踩著滿地的碎屑將閭昂首闊步的走到了正廳之中。

    到了正廳一看,將閭面色微動,他這才發現扶蘇竟然也在這里,不過也無所謂,扶蘇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個人畜無害的人罷了,雖然頂著王長子的頭銜,然而構不成任何危害。

    在座的三個人,已經喝醉的公子光和扶蘇自己早就認得,那個自己未曾見過的年輕公子定然就是自己此行要找的目標長安君子嬰了。

    “司馬菁菁吾慕之,聽聞與你有婚約在身,你回去立馬解除婚約,將美人兒給吾送來。”

    將閭的話,不可謂不猖狂,放在現在等于別人直接指著你的鼻子說:“你未婚妻我看上了,趕緊去把她送到我的床上。”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堂弟。

    然而將閭的話說完,子嬰看了一眼趾高氣昂的將閭而后又看了一眼醉意朦朧這會甚至看上去仿佛已經睡著了的公子光,嘴角閃過一絲不覺的笑意。

    公子將閭能夠這么快得知今天朝堂上發生的一切,并且得知當時司馬菁菁正和自己在一起,定然是有人刻意告訴他的,要知道自己在朝堂上時并沒有提到司馬菁菁也在場。

    要想知道這事,定然是對自己的昨日的舉動進行了調查。從來自墨門的情報來看這個公子將閭顯然不是什么心思細膩之人,一向直來直去。

    反而自己身邊這個看上去有些醉意闌珊的公子光倒是有可能干出這事來。

    而且公子光在宴會上也剛剛和自己說了將閭覬覦司馬菁菁的消息,緊接著將閭便如此湊巧的打上了門來,這便由不得子嬰不多想想其中的因由了。

    將閭上來就如此無禮,子嬰雖然氣憤然而卻表面上卻沒有展露出來,司馬菁菁本來就是自己早有婚約的未婚妻,自己在在這個話題上同將閭爭執豈不正中了將閭之意。

    而且面對明顯腦袋少根弦的將閭,你過去和他生過氣也是白生氣,他信奉的不是道理而是自己的那一套理論。

    前世不是有一段比較著名的定論,和瘋子吵架他會把你的智商拉倒同他一樣的水平線上,而后憑借他在這一層次的豐富經驗將你擊敗。

    故而在子嬰看來將閭的叫囂不過是,狂犬相吠罷了,被狗咬了總不能咬回去,而且那樣的話恐怕就正順了某人的意思。

    子嬰玩味的看了一眼公子光。繼續旁若無人的飲起了酒來,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將閭的話語一樣,除了將閭剛剛進入的時候瞥了他一眼,子嬰甚至連眼睛都沒有轉過去。

    見子嬰無視他的存在,自尊心極強的將閭立時勃然大怒,當下便氣勢洶洶的向著殿中沖來,這勢頭頗有要與子嬰決一死戰的意思。

    然而此時一直沉默寡言的扶蘇卻突然站了起來,擋在了自營的身前。

    “子嬰乃是你兄長,如此放肆簡直把父王的臉都丟盡了。”扶蘇斥責道。

    扶蘇這一說話,不單是將閭就連一直在裝醉的公子光都有些錯愕了起來,這還是自己的認識的那個凡是不放在心上的老好人扶蘇嗎?

    之前自己二人對他做的比這更加過分的事情不是沒有過,可是從來沒見扶蘇生過氣,扶蘇受氣包的形象早就在二人心中根深蒂固。

    其實這也是因為扶蘇的性格使然,扶蘇天性仁善,不喜兄弟相爭,故而之前面對兩個弟弟的挑釁也是能忍則忍,避免產生爭斗。

    然而此次他卻不能不站出來言語一二。他此番前來本來就是應子嬰所請前來護住他的,若是子嬰被公子將閭所傷自然是難以心安。

    而且他扶蘇怎么說也是秦王長子,年歲也高于子嬰,算是這一輩里的老大哥,自己的弟弟挑釁自己也就忍了,但是當著自己的面讓兩個兄弟打了起來,自己這個兄長也做的太失職了。

    而且子嬰相較于自己兄弟三人而言,雖然也是自己的兄弟,但是終究前面多了一個堂字,若是看著子嬰被將閭所毆打而無動于衷,傳出去世人定然以為秦王教子無方,自己兄弟三人聯手欺辱旁支兄弟。

    所以他作為王長子此刻必須站出來。

    “子嬰與司馬姑娘早有婚約,這是世人皆知之事,你如此行徑與搶人妻女有何不同。還不向你兄長賠罪。”扶蘇繼續呵責道。

    然而面對扶蘇的呵責,將閭反而跟沒事人一樣,實在是扶蘇這個王長子在他眼中根本是沒有一點的威信,故而面對扶蘇的斥責他將閭不但沒有一點的害怕,反而更是激起了自己內心的暴戾之氣。

    “我叫你一聲王兄,是看得起你,你不過就是一個長使所生的兒子而已,是誰給你的膽量在這里指責我!”將閭頤氣指使的沖著扶蘇說道。

    “你…你…”一句話,把扶蘇也氣得不輕,說出這話來跟撕破臉皮也差不多了。

    當著子嬰的面,不但絲毫沒有給自己面子,而且直接指責自己的母親的出身。

    饒是扶蘇脾氣好,此刻也被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扶蘇是為了自己出頭這才招惹的侮辱,子嬰這會自然不能繼續裝成沒事的人一樣,繼續坐在那里喝小酒。

    “你來是找孤麻煩,又何必亂咬他人。”子嬰幽幽站了起來說道:“不過司馬菁菁與孤有婚約,日后定然會嫁與孤為妻,現在是以后定然也是。”

    平日里子嬰的自稱多是吾甚至直接說我,稱呼自己為孤的是時候比較少,然而與將閭的答話卻一直自稱為孤。

    這也是成心氣一氣將閭,“孤”直到秦王稱始皇帝之后才成為帝王的專用名詞,此時除了王之外諸侯封君也可以自稱為孤。子嬰身為長安君自然也是有這個資格。

    然而對面還是白身的公子將閭嗎……

    此刻裝醉的公子光心中也是有些十分的糾結,自己原本裝醉的目的不過是為了看一場好戲,好讓子嬰和將閭沒有阻礙的斗起來。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有些出乎他的預料,誰曾想一向“窩囊”的扶蘇,竟然站了出來。

    雖然扶蘇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然而這樣一來定然是贏得了子嬰的好感,可別把子嬰推到扶蘇那邊去。

    然而他剛剛裝醉這會也不合適突然醒了去維護子嬰一二,好爭奪子嬰的支持。

    子嬰話里的輕蔑將閭自然聽得出來,一根筋的他立時勃然大怒。拔出長劍指著子嬰說道:“今日我定要教訓一下你這不知尊卑的野孩子。”

    說著話便拔出身配的長劍向著子嬰刺去。

    將閭這一動,不單是扶蘇就是在裝睡的公子光都忍不住想要起身制止將閭。

    他雖然今晚的目的便是挑撥二人關系,可誰知將閭竟然然此的魯莽,若是子嬰在自己府上被將閭所傷父王怪罪起來自己也難逃其咎。

    這也是三人都不清楚子嬰的武力有關,除了那天憤而出手斬殺祖順,子嬰為了減少麻煩很少在眾人面前展露自己的武藝。

    然而公子光派人探查的時候也不是那么仔細,重點放在了子嬰的女伴身份上,公子光都不清楚子嬰的身手將閭和扶蘇更是不可能知曉了。

    然而就在這時子嬰卻拿著酒樽突然往后一退,避開了將閭刺過來的長劍。

    從子嬰的身后一襲麗影迎了上去擋住了將閭刺過來的長劍。

    正是跟著子嬰而來,然而卻一直沉默的讓人幾乎把她忽略的夏可。

    早在饒陽之時,夏可便受杜凌的命令“貼身”保護子嬰的安全,雖然她清楚自己的武藝早已不是子嬰的對手,除了子嬰出征卻也一直牢牢遵循著杜凌的命令。

    不過這次夏可從一到這里便一直低著頭座到了子嬰的身后,安靜的仿佛一朵蓮花故而也一直沒有引起公子光和扶蘇的特別注意。

    這會一動手,公子光和扶蘇這才發現原來子嬰身邊的這個侍女竟然是一等一的高手。

    將閭見自己的對手突然換成了一個絕色女子,雖然有些錯愕不過手上也沒有手軟,顯然這個女子也是子嬰一方的人。

    不管怎么說先將這女子拿下再說,而且這女子看上去竟然與司馬菁菁相比也春蘭秋菊不遑多讓。

    當時將閭的眼睛便有些火熱了起來,在出招的同時手也不老實,想趁機占個便宜。

    不過子嬰道是好整以暇的在那看著,絲毫沒有替夏可著急的意思。

    夏可本來武藝就可以算高手,這些年子嬰也經常提點一二,如今夏可的武藝早就登堂入室。

    二人一交手子嬰便看了出來,將閭絕對不是夏可的對手,夏可要是全力而為的話,五十招之內將閭定然會敗下陣來。

    果不其然二人打斗沒有多少回合,夏可手中的長劍便架到了將閭的脖頸之上。

    反觀想占些便宜將閭,卻連夏可的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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