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她居然提到了斧爺,劉大海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慘白了起來,自己長期以來可是在他管理的賭坊中賭著錢并且還欠下了一大屁股的債,這些債務總共下來也都有上七八百兩銀子,甚是巨大。 .org
自己家里之前雖然是還有些小錢,但隨著他的不斷賭錢,這些小錢也都全花光了。
現在倒還是欠了一屁股的外債,只不過,那些外債,自己已經是連本帶利地還回去了。
只不過這用來還自己外債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柳畫瑄地里的蔬菜。因為他們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想到了柳畫瑄她地里面的農作物,那些農作物自己知道,那是很值錢的東西。
于是他們就把主意打到了這一點上來,自己就和大湖他一起去找肯和自己合作的商人。等找到之后,那商人居然以一百文錢一斤的價格收購。
因為那個商人心里可是清楚的很這些蔬菜能給自己帶來的是何種利潤。
他原本是出五十文錢一斤的,但是他們兩人不愿意,他們覺得這個價錢很低,硬是要自己抬到了一百文錢一斤。
自己無法從地中主人那里搞到這些能夠給自己帶來無比多利潤的蔬菜,也只能是從他的手里搞了過來。
所以在那天晚上,他們兩兄弟在偷菜的時候,和他們合作的那商人就讓人駕著一輛輛的馬車在道上等待著他們兩人把這些偷來的蔬菜給裝上車離開。
三人就這么的完成了偷菜和買賣這兩個步驟。
上面的縣令大人聽了柳畫瑄的話,他便是派了兩人再次前往翻元樓,前去把那叫為斧爺的男人給捉來。
翻元樓里,斧爺正在巡查著這偌大的賭場,巡查這是否有人在這里搗亂。
可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就看到了兩個衙差站在了那里。
斧爺還以為是你要找誰或者是想問些什么,也就趕緊地走了上前。
“二位差爺,不知你們有什么事情?”
兩位衙差聽了他的話,便是抬頭看了他一眼,道:“你就是斧爺?”
你聽他們兩人是來找自己的,斧爺立馬就笑著點頭,道:“是,我就是這里的斧爺,不知二位差爺找我為何事?”之所以會對這些官差客氣幾分,是因為先任的縣令雖然是被人從側面提撥上來的,但是那提撥他的人身份地位可了不得了。
有那位爺罩著,他這些市井小蝦米哪敢囂張。
“拿上柳大海的借據,然后隨我們走,前去公堂之上作證。”其中一位衙差冷著一張臉說道。
聽到又是柳大海的,他就是想到了昨天那位無論是身手還是身份,都很厲害的小姑娘。
在那小姑娘走的時候可是讓自己把這些借據好好藏著,她要用到。
難道這一次,是那姑娘說說的需要用到之時。想到了這里,他也就鋼筋打開了柜子上的鎖從里面拿出了一小疊的紙張,道:“拿上了。”
“我們走吧!”
見到自己的大哥被人帶走,他的那群小弟很是疑惑和不解,還以為是自己大哥犯了什么大事情。
不久之后,兩個衙差壓著斧爺就前來到了公堂之上。
“草民張大斧拜見縣令大人。”到了公堂之上的斧爺很是自我介紹。
“張大斧,你可認得跪在你旁邊的人?”堂上的大人威嚴地開口問道。
張大斧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隨后便朝著縣令行禮,道:“回大人,此人草民認得。他在草民管理的賭場里欠下了八百兩銀子的債,可就在前三天的時候已經全部還清,這是他的借據,還請大人過目。”說著,張大斧也就把手里的這一疊紙張雙手遞了上前,于是就有著衙差給他呈送上去。
一場官司下來,時間已經是到了下午。外面圍著的觀眾由于是沒有看到收尾,也就沒有多少人離開,一直等到了下午。
柳畫瑄離開了衙門就坐上了馬車離開了清風鎮上,而柳大海兄弟兩人則是被留在了那里,無法離開。
因為這件事情以全都一一被柳畫瑄給拆了,就連是那個商人也都被挖了出來。
畢竟有了自己菜園里生產的這些蔬菜,他的酒樓生意定會突然火爆起來,就憑著這一點上,柳畫瑄讓人把他給挖了出來。
現在可已經是人證物證全都俱在了,就連是指甲的吻合程度和脫落時間,還有所還之債的日期全都和這件事情的時間對上了。
所以有了這好幾方面的事情在,他們倆人想要抵賴,那也是不可了。
最后,兩人都被縣令大人他罰以三十大板,并且被關入牢中享受著五年的牢刑。
畢竟在朝中律法規定,犯了偷竊之罪,那處罰已經是相當嚴峻了。
而且他們還偷竊金錢夠高,所以這五年也已經是便宜他們了。
至于那個商人,這件事情他也摻雜了進去,里應外合,而且還私自出售她人財物。所以他也免不了一頓板子和一個月的牢。
………………
這一件事,可是席卷了整個村子。柳賀氏一家子已經是成為了他們飯前飯后的聊天話題。
“也不知道他們家怎么出這么多的幺蛾子,除了三郎外還真是沒有一個好的。”
“你說的也是,自從這兩年以來,他們家鬧出的幺蛾子還算少嗎。就連是去了公堂,那也都是去了好幾次。難道他們都不嫌丟臉嗎。”
“丟臉?即使是丟臉,也總好過被人剁手剁腳的好。”
“說得也是,如果他不這么做了,那定然是會被賭場的人給砍了。但是誰讓他去賭的,欠下的錢就應該他自己來償還,他還憑什么把主意打到了別人家身上來,而且還不知害臊的打在了早就被自己一家子休趕出去的家人身上。”
聽了最后一位婦女說的話,另外的幾個也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他們還有那老太婆都坐牢了,家里也還就剩下黃春花還有她孩子,還有著二房的李秀娟和她那兩個孩子,外再加上一個已經是殘廢了的柳珍珠。
這個家全然已經是只剩下女眷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個家里已經是沒有錢了。
在這大半年里頭,一個去翻元樓上找美人,一個在翻元樓下賭著錢,家里能賣的東西都被他們給賣了,現在也只剩下她們偷偷藏下來的那些私錢過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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