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城,上午十點。
花旗銀行臨時總經理辦公室里,坐著包括李拒南,墨西哥商務部特派員等八個人。
桌上擺著一疊厚厚的傳真紙,已經被看了無數次。
十億美元的震后建設基金已經開始使用,除了一部分直接在國家銀行內打白條之外,對外采購的部分都需要外資銀行的參與。
這些中國人,離開大米難道就不能活了?
你們要派多少人來援建?幾千還是幾萬?
花旗銀行總經理本內德一邊腹誹著一邊笑瞇瞇地放下電話,看著李拒南:
“李先生,二百二十萬噸越南大米,另外還有一百萬噸印度大米,連同運費,訂單總價六千六百六十六萬美元,這個價格是相當吉利啊!”
李拒南笑笑。
“花旗銀行愿意以最大的優(yōu)惠和誠意為這個訂單提供資金擔保以及商務咨詢,對了,商務咨詢免費!”
“對了,你們跟越那邊的關系”李拒南問道。
“都是生意,戰(zhàn)爭已經過去了!”
本內德不想多說,電話里頭總部傳來指示,這個生意對于打破美越關系局面有極大的好處。
至于印度,也很值得爭取,這兩個國家賺的美元,直接就可以用來買美國貨。
“也是!”
本內德笑瞇瞇地伸出手:“我們還會免費派出專門的小組來監(jiān)督這筆訂單的執(zhí)行情況。相信我們,花旗是最專業(yè)的!”
“謝謝!”李拒南也伸手與之相握。
美國人不會在這個環(huán)節(jié)拿好處,利益的大頭在后面。
“對了,”本內德低聲在李拒南耳邊開口,“有沒有余震的準確時間?”
李拒南搖頭:“我也只知道今天明天都會有余震,但具體時間和震級,我是真不知道唉,總之大家都小心吧!”
“也沒關系,大家都在外面!”
本內德心中暗暗嘆息,招手叫來助理:“去做合同!”
商務部的特派員笑著走上前表示恭喜。
合同很快擬定,雙方簽字,墨方特派員見證簽字。
本內德站起身,笑著看了一圈:“那么,大家拍個照吧!”
門外記者進來,舉著相機,本內德站在李拒南邊上,商務部的特派員站在另一邊,三人的手交叉相握,以示親密。
閃光燈起!
擦擦有聲。
…
轟隆隆巨響,雪亮的燈光照破夜霧。
一輛綠皮軍列開進深城,汽笛長鳴,緩緩停靠。
車站已經戒嚴。
站臺入口已經扯起了一條長長的紅色橫幅,白色大字觸目驚心。
來自花城軍區(qū)一個團的全副武裝的士兵整齊有序地跳下車,排成隊列,快步跑向出口。
他們要配合深城當地展開新一輪的嚴打活動。
…
深城人民醫(yī)院的一間大房間里,離心機已經停止工作。
沿墻擺著幾十個白色的塑料桶。
培養(yǎng)箱前,幾個身著白大褂正在透過玻璃看著里面格子上的玻璃培養(yǎng)皿。
房間里悶熱異常,培養(yǎng)箱的溫度是九十五度。
幾個人都是汗流浹背滿面油光。
臉上也都是嚴肅而緊張,一種沒人見過的新菌,不知道會帶來什么病,也不知道這有什么用。
“正常來說,這種高溫菌都是很古老的,很難在常溫下生存,在人體內也”說話的老頭回頭。
門外有聲音。
“報告!”
門被敲了兩下,保衛(wèi)戰(zhàn)士推開門。
“陳院長,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同志們,聽說你們連飯都不吃”
陳全手里提著個桶:“來,大家來吃西瓜,這是拿井水泡的。”
“我們到門外吃吧!”
幾個人來到門外,就在登記的桌上,把西瓜切了,一人吃了兩塊。
陳全看著其中一個老頭:“劉教授,培養(yǎng)這個至少二十四小,可能要明天了,您先休息吧!”
“沒事。也不能休息,這種菌一定要高溫,我擔心你這停了電。”
“備用發(fā)電機都有人看著的,不會有事。”
“那也不行,我就在這里,不是有行軍床,沒事的。”
…
四號碼頭營地,燈火通明,碼頭仍舊有船在下貨。
二樓窗口,李一鳴和周正站在那里,夜風微涼。
“十二點開始嚴打,”
周正看著外面,抬頭看看天色,“這批部隊也是剛從老山下來的,很快就要復員了。正好在這里參加培訓。你的安排沒有錯,解決了我們很大的難題,首長們很高興,”
“真的高興?”
“騙你做什么,一百萬復員回鄉(xiāng),安排工作壓力有多大你你當然知道,不過現在嘛”
“我安排墨西哥方面跟越南采購了一批大米。”李一鳴輕聲說道。
周正耳邊都是風聲沒聽清,只聽到越南兩字,敏感地扭頭:“什么?”
“我安排了人,從越南那里買了兩百多萬噸大米。”
“什么意思?”周正看看李一鳴,“做什么?”
“抽他們的糧。”
周正沒聽懂:“你不給錢的?”
“給啊,”李一鳴笑笑,“比正常糧價還高一點,但這個錢他們收不到。”
周正皺起眉頭:“為什么收不到?”
“因為他們的米會有問題。合同里說米質量有問題那就是不合格產品,當然收不到錢。不是我弄的,他們可以怪美國人。”
李一鳴看著外頭碼頭上的船,“美國佬在越南打戰(zhàn)時動用了一種叫橙劑的化學品,里頭是二惡英,非常毒。外面還沒幾個人知道,等米上了船再運出去,這個消息就會冒出來了。”
周正若有所悟:“越南佬自己也不知道?”
“他們知道,估計受害者也不少,但這種事美國人不承認,但現在不是有人買米嗎,他們有錢賺當然會賣。另外還跟印度也買了一百萬噸。”
“”
李一鳴淡淡笑了笑,“這批大米至少要三百條萬噸輪來運,所以我安排了幾個跟我們不對付勢力的船隊去接這個生意。”
周正看看李一鳴:“都有誰”
“那可就多了,我反正除去自家的基本都用上,包括臺灣那邊有個長榮”
“”
“現在船運業(yè)不景氣,有單子他們都愿意接,等這些米上了船運到太平洋中間,再一聽這米有問題,誰都不要。它們到時候只能在海上漂著了,至少半年這船都沒得用。”
“那印度人的米不是沒事?”
“有事沒事不是他說了算,集裝箱船是混裝的,要證明他家的米沒問題,那米也快長毛了。”
周正想了好一會才算是明白了,無奈苦笑著摸出煙盒:“你這也”
李一鳴看看他,也沒說話。
“有點浪費啊”周正無奈笑笑,把煙咬在嘴里,也不點。心中唏噓感嘆,他怎么也料想不到李一鳴還有這么一招伏手。
而且看起來這件事連李建國都不知道,這孩子他安排下去的事到底有多少?
有多少是會讓人心驚肉跳的?
“不會,陳米可以喂豬。”
“呵呵”周正搖頭失笑。
“報告!”盧平站在門口,抱著一堆文件。
“一鳴同志,這是四月一日的專利法全文,還有至今收到的申請條目,這個是四月十五簽的中美制造大飛機的協議。”盧平一份份遞著資料,李一鳴隨手接過翻看。
“和麥道”李一鳴偏頭想了想,“先放著,讓他們把進展情況發(fā)一個說明過來。”
“好。這個是教委那邊的統(tǒng)計表。”
“通知過去,留學計劃全停下,目前已經去了外面的,通知召回,不回來就算了,國外來這邊的,限期離境。”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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