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來我可真生氣了!”
“哈哈,妹子別生氣,和我們一道走吧。.org”
“你們一看就是壞人,我為什么要隨你們?nèi)ィ俊?br />
“妹子,這荒山野嶺的,你一個人多不安全啊,和我們一道走,我們可以保護(hù)你嘛……”
“我呸!我才不要和你們一道走,快快退開啊,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哈哈哈,妹子好倔啊!”
“倔妹子我喜歡,哈哈。”
“我也喜歡……”
第五安聽著那一行人的語氣多有輕浮,不禁微微皺眉,暗道:“確實不是好人,但他們叫他妹子是什么意思?”
張迪瞟著了第五安,臉上的惱怒一下變成了笑容,踮腳招手地叫道:“快來快來,幫我打架。”
第五安走上前去。
對面十?dāng)?shù)人,聞聲看向第五安,臉上輕浮的神色卻是不變,繼續(xù)說笑。
“喲,妹子,還真有幫手啊?”
“妹子,你這幫手看著不頂事啊!他這小身板怎么能保護(hù)你呢?還是跟我們走吧。”
“小子,這里沒你什么事,識相的趕緊滾。”
最后這話一出,惹得另十?dāng)?shù)人哈哈大笑。
張迪竄至第五安身側(cè),奇道:“喂,你怎么還不打他們?現(xiàn)在他們在說你,不是說我啊。”
第五安反問道:“他們怎么叫你妹子?”
場間一靜,緊接著發(fā)出一陣爆笑……
“這小子是個呆子,男的女的都認(rèn)不出來。”
“哈哈,妹子,他都不認(rèn)識你,你還跟著他干什么?”
“嗯,妹子,這就是你不對了,他明明不認(rèn)識你,你卻誆我們,所以你必須要好好補償哥哥們啊,哈哈……”
張迪漲紅了臉,嘟嘴道:“你先打他們,然后我再告訴你。”情急之下,女兒的嬌羞扭捏之態(tài)便顯露無遺。
第五安不是沒有分辨男女的眼力,而是一開始就沒細(xì)看張迪,此時見她這般,心下終于恍然,道:“原來你是女子啊?”又趕緊抱拳道:“張姑娘,得罪得罪。”
張迪又好氣又好笑,佯嗔道:“你給他們每人一個大耳光,我便原諒你。”
第五安頭道:“也好。”
二人這兩句話說得風(fēng)輕云淡,對面十?dāng)?shù)人的臉色卻是大變,有意無意地亮出了手中刀劍。
一人上前,將第五安上下打量,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小子能耐啊!你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們是月旨門的人,你若識相就趕緊滾,我可以當(dāng)你沒來過……”
“啪!”
隨著一聲脆響,此人的話戛然而止,同時臉上多出一個紅紅的巴掌印。他瞪眼看著第五安,仿佛見著鬼一樣,不可思議地求證道:“小子,你打我?”
第五安道:“是。”
此人仍是難以置信,慢慢轉(zhuǎn)頭,問道:“他打我?”
后面十?dāng)?shù)人面面相覷,然后紛紛搖頭,竟是誰也沒看清楚第五安是否動了手。
第五安見那十?dāng)?shù)人都在搖頭,便很奇怪而誠懇地肯定道:“真是我打的。”看了看張迪,再道:“而且,你們每個人我都要打一巴掌。”說罷身形一閃上前,眨眼后又退了回來。
啪啪十?dāng)?shù)聲!
對面十?dāng)?shù)人清一色地目瞪口呆,臉上也是清一色地印著一個巴掌印。
張迪也瞪大了眼,堅起大拇指,道:“你果然是打架的好手,我原諒你了!嘻嘻,我們走吧,不理他們。”
第五安頭,與張迪轉(zhuǎn)身便走。
最先挨耳光那人終于知道確實是被第五安打了,但好像仍是不敢相信真的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叫住第五安,說道:“你竟敢打月旨門的人?你知不知道月旨門的厲害?你…..你是誰?”
第五安轉(zhuǎn)身抱拳,道:“在下第五安,蜀中人氏……并非我主動打你們,而是你們先前對這個姑娘甚是無禮……”
那人揮手打斷第五安,一邊慢慢后退,一邊搖頭道:“好好好,第五安,我記住你了!我保證你會后悔的,會為今天你……你是蜀中第五安?”
張迪大笑,指著那人說道:“你怎么也變得好傻呀,他都說了是蜀中人氏,你還問他是不是蜀中第五安,哈哈!明知故問!原來外面的人真的這么好玩,怎么會有這么多好玩的人啊?”
那人沒理會張迪,仍是緊緊盯著第五安,直待第五安頭,才神色復(fù)雜的喝令十?dāng)?shù)人急急離去。
與此同時,李長然出了山洞,向第五安二人慢慢走來。
他自然也聽到了洞外的響動,尤其是聽到張迪的聲音后,便當(dāng)即忍痛站了起來;但走到洞口卻又縮回身去,因為他認(rèn)得那十?dāng)?shù)人。
月旨門弟子。
第五安或許不熟悉月旨門,但李長然就太過熟悉。
南方六省一百零八門派,除龍門派外最大的便是月旨門和大澤派兩家。而此兩家掌門人分是吳成、李成,武林中人稱之為南盟雙成。
上屆南盟盟主比試,吳成、李成在武試中分列第一、第三,錯然道長則居第二。其時,諸多武林人氏均以為盟主會是吳成,但三人從龍淵閣出來后,盟主卻是錯然道長。
沒有人知道龍淵閣里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雙成不久便宣布月旨門和大澤派脫離南盟;其后,兩家多次挑釁龍門派,但錯然道長一概視而不見、聞而不聽,所以最后并沒有產(chǎn)生直接的沖突。
不知道是不是與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但錯然道長上任盟主后就明確宣布,今后的南盟盟主選舉只能在武林年輕一輩中進(jìn)行,像他們那樣資歷的都不再參與盟主角逐。
李長然身為龍門派大弟子,自然要遵守錯然道長的告誡,在能夠避免的情況下,就不要與月旨門、大澤派發(fā)生爭紛。
第五安見著李長然蹣跚而來,趕緊上前將其扶住,道:“李兄當(dāng)靜養(yǎng),怎么走出來了?”
張迪亦是說道:“是啊然哥哥,趕緊去歇著。”
李長然看著張迪微微一笑,道:“謝謝小迪……”
現(xiàn)在知道張迪是女子,第五安當(dāng)然不再有那種手臂發(fā)麻的感覺,看著眼前二人相互關(guān)心,忍不住暗道:“李兄顯然對張姑娘有情,但張姑娘卻似乎有些……沒心沒肺?哦不,應(yīng)該是單純。我應(yīng)當(dāng)適時幫助李兄,且讓有情人終成眷屬才是。”
卻聽得張迪嘻嘻笑道:“然哥哥也變呆了,只知道謝我,卻不知道謝第五安。”
李長然有些尷尬,笑道:“第五兄和我一同殺過倭賊,是生死之交,哪里用得著將謝字掛在嘴邊?”
張迪嗯了一聲,恍然而道:“原來是這樣啊,你對我說謝謝,卻是因為與我的交情不好?然哥哥,你也太狠心了,這樣的話在心里想想就行,怎么當(dāng)著我的面說出來呢?”
李長然大急,結(jié)巴道:“小迪,我不是這意思……”
張迪哈哈大笑,道:“我逗你玩了!”
李長然哭笑不得,又逢第五安見其被捉弄,便好意轉(zhuǎn)移了話題,問起月旨門的事情,他便趁機將相關(guān)情況告訴二人。
臨末,他說道:“第五兄,月旨門和大澤派一直想找我龍門派的不是,此次若是知道我在此,難免不被他們尋著機會滋事,不如我就不歇息了,直接回吧。”
第五安理解李長然的苦衷,但也知道李長然不宜遠(yuǎn)行,想著張迪與李長然交好,便道:“張姑娘,你的意見呢?”
張迪撲閃著眼睛想了想,道:“我不知道啊,還是看然哥哥自己吧。”
李長然知道張迪的女兒身暴露了,心中越發(fā)不愿在路上耽擱,自然是堅持要回龍門派。第五安想著自己一路上可以看著他的傷勢,應(yīng)該不出現(xiàn)出太大問題,也只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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