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瑯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眼中有著絲絲憂慮之色閃現(xiàn)。
夏封的話,雖然聽似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但她做了這么久的商人,非常清楚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而且,她也由衷的相信,自己不可能只得到好處,不付出什么東西的。
看著皺著眉頭的沈琳瑯,夏封并沒有思考太多。
他繼續(xù)詢問道:“還有沒有什么問題?”
沈琳瑯深吸了兩口氣,收斂掉自己的憂慮之色。
最后她一眨不眨的對夏封問道:“是不是從昨天開始,我已經(jīng)走上了一條和我現(xiàn)在截然相反的道路?”
“不錯,在那龍形耳環(huán)掛上你耳朵的時候,你的命運(yùn)已經(jīng)被改變,或者也可以你的命運(yùn)被撥亂反正了。”
夏封了頭,根本就沒有想著隱瞞沈琳瑯或者欺騙沈琳瑯。
因?yàn)椋约簺]有隱瞞和欺騙的必要。
對沈琳瑯而言,這些都是她應(yīng)該承擔(dān)的。
夏封那毫無隱瞞的回復(fù),讓沈琳瑯呆滯了一下。
已經(jīng)習(xí)慣了彎彎繞繞的自己,遇到這么直白的回答,反而顯得非常的驚奇。
最后,她繼續(xù)對夏封詢問道:“以后,我會走上一條什么樣的路?”
“路在腳下,問你自己。”
夏封伸出手指了指地面,然后朝著沈琳瑯的胸口指了指。
沈琳瑯到底會走上一條什么樣的道路,這并不是自己能夠做主的。
而是在于沈琳瑯本身。
也在于沈琳瑯耳朵上面的那個龍形耳環(huán)。
“問自己?”
沈琳瑯眼中迷茫之色剎那而逝,最后她直接伸出手朝著耳垂上的龍形耳環(huán)扯去,同時對夏封道:“既然由我自己做主,那么我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挺適合我的。”
夏封沒有制止沈琳瑯的動作,但是他的雙眼卻是變得格外深邃了起來。
“怎么扯不掉?”
好一會兒,沈琳瑯眼中閃爍著絲絲慌亂之色。
這龍形耳環(huán),明明是穿過耳洞掛在耳垂上的,可是現(xiàn)在自己居然拿不下來了。
似乎,這耳環(huán)已經(jīng)和自己耳朵長在了一起似的。
深吸了兩口氣,沈琳瑯壓制住自己那比較慌亂的情緒,最后再次嘗試扯掉耳朵上面的耳環(huán)。
沒過一會兒,沈琳瑯有些頹廢的對夏封道:“你不是過,路在腳下,我自己能夠做主的嗎?”
“是啊,這就是你的決定。”
夏封站起身,走到沈琳瑯的面前,一本正經(jīng)的對沈琳瑯道。
從古至今,從來沒有什么寶物在一個人主動放棄它的時候,它還會留在那個人的身上。
除非那寶物是那個人親自鍛造出來的。
否則的話,只要那人放棄它,它就會直接離開。
因?yàn)閷毼锏陌翚猓热说陌翚膺要重。
現(xiàn)在,這龍形耳環(huán)既然沈琳瑯?biāo)Σ坏簦敲淳捅硎荆蛄宅槂?nèi)心深處做出了抉擇,或者還在糾結(jié)。
否則的話,這龍形耳環(huán)早就主動離開了。
“這就是我的決定?”
沈琳瑯神情恍惚的看著夏封。
自己做出的決定,明明是不走這一條什么‘撥亂反正’的路,可是為什么這耳環(huán)還在自己的耳朵上面掛著。
難道,這不是自己真正的抉擇嗎?
“你再好好想想吧,我走了。”
看了一眼神情恍惚的沈琳瑯,夏封抬起腳步就朝著辦公室外面走去。
咔嚓
就在他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辦公室房門咔嚓一聲打開,一個極為帥氣的青年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那青年看到夏封微微愣了愣,最后非常禮貌的對夏封了頭。
夏封同樣對那青年頭回禮,不緊不慢的就走出了辦公室。
反手把辦公室房門關(guān)上,青年來到沈琳瑯的身邊。
他看著沈琳瑯那比較恍惚的神情,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琳瑯,怎么了?”
沈琳瑯看到青年,恍惚的神情慢慢消散。
她伸出手指了指耳朵上面的龍形耳環(huán),苦笑的道:“這玩意搗得鬼。”
隨意的抱怨了一聲后,沈琳瑯轉(zhuǎn)移話題,對青年笑著問道:“你這幾天不是很忙嗎,怎么有空來找我。”
“再忙也得抽出時間來陪你不是。”
青年伸出手刮了刮沈琳瑯的鼻子,眼中充滿了溺愛之色。
沈琳瑯也不避諱青年的動作,她看了看青年那略顯疲勞的臉,柔聲的道:“工作再忙也得注意休息不是,你看你,比前兩天瘦了不少。”
青年無奈一笑,伸出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道:“沒辦法,公司里面事情那么多,我又不敢讓其他人來處理。”
“怎么,你那個哥哥有不省心了?”
沈琳瑯一聽這話,瞬間明白了很多事情。
她眼神閃爍著絲絲凌厲的殺意看著青年問道。
青年無奈一笑,對沈琳瑯搖了搖頭道:“讓我自己來處理就行了,再怎么他也是我哥哥,他能夠?qū)ξ覠o情,我卻不能夠?qū)λ麩o義。”
“你啊,總是心太軟。”
沈琳瑯聽到這話,眼中的殺意轉(zhuǎn)變成了無奈之色。
他呢,哪都好,就是心太軟了。
這樣的他,很容易吃虧的。
也幸好,現(xiàn)在的他有了自己……
……
天臺之上。
夏封坐在天臺邊緣,手上拎著一個酒葫蘆正大口的喝著酒。
忽然,夏封眺望著某個方向,輕笑的道:“來者即是客,難不成害怕我殺了你不成?”
夏封的話落下,他看著的空中隱隱有著一個人浮現(xiàn)了出來。
很快,那個人就出現(xiàn)在了夏封的旁邊。
他長得很帥氣,身上穿著一身淡紫色的長袍。
微微對夏封彎腰一禮,他低聲的自我介紹道:“紫贏,見過前輩。”
夏封咕嚕的喝著酒,下意識的朝著酒店下面看了看問道:“你是為何而來?”
“保護(hù)我家公子,僅此而已。”
夏封開口后,男子低著頭看著酒店下面,似乎雙眼穿透了酒店,直接看到了那在沈琳瑯辦公室中的青年。
而他的語氣,也格外的堅定。
自己,只是為了保護(hù)他而已。
至于諸天之爭,與自己沒有任何的瓜葛。
而且,自己也沒有那個資格,能夠參與進(jìn)諸天之爭中。
因?yàn)橹T天之爭所涉及的強(qiáng)者,所涉及的東西,遠(yuǎn)遠(yuǎn)不是現(xiàn)在的自己所能夠展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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