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秋語兒微笑著沖潘麗珠搖搖頭,說,“我沒事,只是有一點點頭暈,可能是因為今晚太累了,有些受涼,睡一覺就好。”
“那怎么行?”潘麗珠堅持道,“不管是什么原因,身體不舒服就要看醫(yī)生,我這就打電話。”
她說著就要撥號,陳漢飛自然不可能讓她這么做,伸手攔住說:“潘經(jīng)理,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快要到凌晨,我們又身處郊區(qū),急救車在半個小時之內(nèi)都不可能趕到的,這間會所里就有非常專業(yè)的醫(yī)護人員,我認為,當務之急是應該先讓他們?yōu)檎Z兒小姐檢查一下,如果問題真的很嚴重,再打電話也不遲。”
潘麗珠的身家前途全都壓在秋語兒的身上,哪里會聽?當下就要搖頭,卻聽秋語兒開口說道:“陳先生的建議不錯,潘姐,我真的沒事,以前也不是沒有頭暈過,讓這里的醫(yī)護人員檢查一下就好,萬一只是小毛病,大晚上的連累急救人員忙碌,明天媒體上還不知道要怎么造謠呢!”
陳漢飛聞言大喜,連連點頭附和道:“是啊是啊!夷州媒體不比你們大陸,他們可是沒有監(jiān)管的,什么都敢講,要是損傷了語兒小姐的名譽,那可就不好了。”
潘麗珠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可她實在是放心不下,也不敢隨便做決定,只好把目光隱晦的瞄向蕭晉既然這位爺是真正管事兒的,那就他拿主意好了。
蕭晉知道這種事不可能指望什么都不知道的她,當下便對陳漢飛道:“那就麻煩陳先生為語兒小姐安排一個房間吧!”
“房間還不是現(xiàn)成的?跟我來!”陳漢飛心中大定,轉(zhuǎn)身隨便揮了一下手,就道:“那個誰,馬上去叫這里的醫(yī)生!”
有人立刻飛奔而去,陳漢飛則在前面帶路,引著蕭晉和秋語兒走過小橋,潘麗珠緊隨其后。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了庭院外不遠處的一個房間,陳漢飛拉開島國式的障子門,并親自從柜子里抱出一套床具鋪在榻榻米上。
“來!先扶語兒小姐在這里休息,醫(yī)生很快就會到的。”
蕭晉和潘麗珠攙扶著秋語兒躺下,并為她蓋上了被子。潘麗珠見她臉色似乎比之前更紅,一摸她的額頭,頓時驚道:“天吶!這么燙,你發(fā)燒了!不行,我必須打電話叫救護車。”
陳漢飛沒有再攔她。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要留住秋語兒并將她帶到這個房間里,至于救護車,來了之后隨便打發(fā)走就好了。
蕭晉同樣也沒有阻攔,因為他的計劃就是將計就計,有潘麗珠的這通電話佐證,也能增加事情的可信性。
房間里四個人有三個各懷鬼胎,只有潘麗珠是真的在著急,如果她知道了真相,估計非氣死不可。
電話打完不久,會所的醫(yī)護人員就來了。兩個人,一個是身穿白大褂的胖男人,另一個則是個靚麗妖嬈的小護士。男人沒什么奇怪的,但那小護士的裙擺下沿竟然在膝蓋之上,明顯不符合常理,倒更像是情趣制服似的。
當然,這種時候,潘麗珠根本不可能注意到這一點,蕭晉看出來了也不會說,陳漢飛就更不可能主動揭破了。
男醫(yī)生裝模作樣的拿小手電挨個照了照秋語兒的眼睛,然后又用聽診器聽了一會兒,便起身說:“病人是受了涼感冒了,沒什么大礙,吃點藥睡一覺發(fā)發(fā)汗就好。不過要注意保暖,盡量不要再讓她吹到風了。”
“你確定只是普通的感冒?”潘麗珠急切的問。
醫(yī)生似乎非常介意自己的“醫(yī)術(shù)”被質(zhì)疑,嚴肅地說道:“這位女士,我是一名有行醫(yī)資格證的專業(yè)醫(yī)師,從業(yè)已經(jīng)超過了八年,你覺得我會連普通感冒這樣的小癥狀都分辨不出來嗎?”
潘麗珠頓時尷尬極了,張嘴結(jié)舌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放屁!你是醫(yī)生,看好你的病就行了,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還不快為病人開藥!”陳漢飛開口大聲斥責那位“驕傲”的醫(yī)生,渾身上下都是黑道太子爺應有的王八之氣。
醫(yī)生果然瞬間就成了哈巴狗,諂媚的一邊點頭哈腰,一邊從護士帶來的急救箱中拿出兩盒藥物,交代過服用時間和劑量之后,就退了出去。
“陳先生,真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潘麗珠對陳漢飛鞠了一躬,由衷的感激道。
陳漢飛很是裝逼的擺了擺手,笑著說:“我們是合作伙伴,我現(xiàn)在又是語兒小姐的朋友,說這些就見外了,隔壁有水,快去倒了給語兒小姐吃藥吧,吃完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哎哎!”潘麗珠點著頭就拉開門去隔壁倒水,回來后本想直接喂給秋語兒,卻見蕭晉朝她伸出了手,便乖乖將藥和杯子遞給了他。
蕭晉微微抬起秋語兒的頭,喂她吃藥的時候手指輕輕一彈,掌心的藥丸便飛進了袖子。
此時的秋語兒雖然被壓制住了藥性的擴散,但腦袋已經(jīng)暈乎乎的了,所以見狀就下意識露出“你好調(diào)皮”的嫵媚笑容來。
陳漢飛當然看不到蕭晉的小動作,可秋語兒的這個笑容卻讓他皺起了眉,再望向蕭晉的目光就變得寒意十足起來。
他玩過的女人早就超過了兩位數(shù),自然知道有過一腿的男女之間會是怎樣的表現(xiàn),再想想最開始在機場時蕭晉的反常行為,得出“保鏢是假,情人是真”的結(jié)論一點都不奇怪。
“這個男人是菊田先生馴服秋語兒的一大障礙,絕不能留!”
心里這樣想著,他輕咳一聲,再次開口道:“好了,接下來就讓語兒小姐安心休息吧,潘經(jīng)理和裴先生可以留下一個人住在隔壁以防語兒小姐有什么要求,盡量不要太打擾到她為好。”
這話的意思是,他們今晚最多只能有兩個人住在會所里,潘麗珠覺得有些不近人情,可又不好要求什么,抬眼看向蕭晉,見他點了點頭,便起身說:“好吧!謝謝陳先生的幫助。那我就先回酒店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裴先生一定記得要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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